“紫苏,对不起,害得你跟着我一起难过,可是我真的心好疼啊。
明明知道已经没有可能了,却还是好舍不得。
心也止不住的疼,为什么他就不能施舍本宫一点爱,本宫明明那么爱他啊。”淑妃痛哭着说道。
“娘娘,您清醒一点,刚刚皇上的话,说的很明白,皇上从来没有喜欢过您。
您要是再执迷不悟,那真的是没有人能救得了娘娘了,将皇上忘了。
娘娘定会找到适合您的如意郎君的。”紫苏心疼的劝道。
“不会了,不会再有了,因为我心中的最想嫁的人已经彻底离我而去了。
紫苏,我好累啊......”淑妃呢喃的回答着紫苏,话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娘娘!您怎么了?快来人啊,我家娘娘昏倒了?”紫苏惊慌道。
她感受到淑妃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手也无力滑落,顿时一惊。
松开淑妃,发现她脸色苍白,人也昏睡了过去。
紫苏看着她哭肿的眼睛,更是担心的不行,焦急的叫唤守在殿外的宫人。
守在殿外的宫人听到里面的叫唤,赶忙跑进殿内,便看到淑妃昏倒了在紫苏怀中。
他们顿时也是慌了,赶紧将淑妃移到偏殿,同时去告知王端。
寝殿内,刘冬阳抱着江知雪回来后,江知雪便挣扎着离开了他的怀抱。
并且离他远远的,不肯让刘冬阳靠近她,眼中也透露着无尽的委屈。
刘冬阳看着这样的江知雪,也是大气不敢出,他明白,小姑娘这是生他的气了。
他要是不解释清楚,恐怕他的小姑娘不会轻易原谅他。
刚刚她跑去找他,估计就是想向那淑妃宣示主权吧。
这么想着,刘冬阳的内心还是很欢喜的,他的小姑娘在意他。
所以她为了自己不被抢走,竟急得连午膳都不吃了,直接就去寻他。
“娇娇,夫君错了,夫君愿意接受娇娇的任何惩罚,但是娇娇不能惩罚自己,先把午膳用了,可好?
要是饿坏了我家娘子,夫君可是会心疼的。”刘冬阳讨好的看着江知雪说道。
“不要,冬阳,你说过只喜欢我一人的,可你今日刚亲完我,转头就去找别的妃子作陪了。
还让我一个人用午膳,要不是我用绝食逼赵嬷嬷她们告诉我实情,恐怕如今我都被你蒙在鼓里。
冬阳,你说话不算话,我好难过,呜呜呜......”江知雪委屈的看着刘冬阳哭诉道。
眼泪也因为实在隐忍不住了,啪嗒啪嗒的往下流,看起来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刘冬阳听着江知雪对他不守诺言的控诉,接着又看到她的小姑娘因为委屈而哭的那般伤心。
哪里还顾得上他的小姑娘在生气,不让他靠近的事情,当下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来到小姑娘的面前。
不顾小姑娘的挣扎,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并轻柔的拍着她的背部,耐心的安抚着江知雪。
此时刘冬阳是恨死那淑妃了,为什么偏偏要来找他?
她要不来找他,他的小姑娘就不会误会他,更不会哭的如此伤心。
而此时候在殿外的王端,正听着殿内的帝王与承昭仪娘娘因为误会而发生争吵,他内心有点为他家皇上担忧。
这昭仪娘娘的醋劲依旧是这么大,即使失忆了,依然记得要把皇上牢牢给抓住。
即使她不会在外人面前闹,但回到家里可就不一样了。
这不,估计皇上此时也会因为要如何才能哄好昭仪娘娘而犯难吧。
正想着,王端便看到正殿值守的宫人正焦急的往寝殿这边走来。
他心想难道淑妃那边又出现什么幺蛾子了,要是这样可就不妙了,他赶紧上前两步示意他们小声点。
那前来报信的两名宫人收到王端的示意,本想大声禀报的心思歇了,他们可不敢随意打扰皇上。
王端在他们开口前率先小声开口问道:“慌慌张张的发生什么事了?”
“回王总管的话,正殿中淑妃娘娘因为哭的太过伤心,已经晕倒了。
眼下奴才们已经让小宫女和嬷嬷,将淑妃娘娘送到偏殿了。
还请王总管拿个主意,是否请太医来看看?”小太监恭敬小声回道。
王端一听,果然是出幺蛾子了,可是他想到内殿中,他家皇上正在努力的哄昭仪娘娘呢。
眼下皇上肯定不想听淑妃娘娘的事情,而且以昭仪娘娘眼下的状态来看。
她要是再听到淑妃娘娘的事情,肯定更不利皇上与昭仪娘娘的和好。
为了他家皇上能成功哄好昭仪娘娘,他决定还是先不告诉皇上关于淑妃晕倒的事情。
但淑妃娘娘的事情,还是得先处理,否则淑妃要是真出什么事,可就完了。
这里毕竟是紫宸殿,传出去也对皇上的声誉有损。
要是被人议论堂堂天子为了哄自己中意的妃子。
竟让另一个妃子伤心晕倒,还不得天子关心的事情,可就大大不妙了。
眼下还是赶紧宣太医为淑妃诊治才是最要紧的,想着,王端看了一眼正在一旁傻站着的徒弟小德子。
他拍了一下小德子的肩膀说道:“眼下的情况不适合去禀报皇上。
你赶紧去太医院找徐院正或陈太医抄小路赶紧来紫宸殿淑妃诊治。
切记不可惊动后宫的娘娘、小主们,否则你我的脑袋可就都保不住了,要快,快去。”
小德子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当下便点头:“徒弟明白,这就去。”
说完小德子便悄悄快速往太医院方向而去了。
寝殿内,刘冬阳将江知雪打横抱着坐在金丝楠木软榻上。
温柔的替江知雪拭去泪水,看着他的小姑娘哭的这般伤心,他就十分的心疼。
也十分后悔自己今日的行径,他就不该去搭理那淑妃的。
如今害得他的小姑娘如此的伤心,他当真是禽兽不如。
“娘子不哭了,对不起,夫君错了,娘子骂的对。
所以娘子要怎么惩罚夫君,夫君都绝对没有任何意见。
可是娘子,夫君这么做是有苦衷的,绝不是娘子想得那样,夫君与那淑妃清清白白的。
我心中一直都只有娘子一人的,娘子可以听听夫君的解释吗?”
刘冬阳与江知雪的额头相贴,眼神极尽温柔的望着江知雪祈求道。
江知雪看着与自己额头相贴的刘冬阳,看着他放大版的谪仙俊颜,她的脸颊微不可见的红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