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押着陆泽南,朝着临时搭建的帐篷缓缓走去。
一路上,空气仿佛都被紧张与压抑填满,每个人的脚步都显得格外沉重,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响,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墨逸尘紧紧地盯着陆泽南,目光犹如鹰隼般锐利,一丝一毫都不敢松懈,生怕陆泽南在这转瞬之间又生出什么阴招。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戒备,陆泽南只要稍有动作,他便会立刻发动攻击。
多德一边走着,一边活动着刚才在战斗中有些酸痛的拳头。
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些许懊恼的神情,嘴里还嘟囔着:“这家伙可真难缠,差点就栽在他手里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自己对陆泽南的厌恶。
卫凌川的脸色依旧严峻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目光时不时地扫向陆泽南,眼神中透着思索的光芒,似乎在试图从陆泽南的一举一动中,看穿他内心深处隐藏的阴谋。
楚乐淘扛着双斧,气呼呼地走着,脸上的怒容清晰可见。
用力地跺了跺脚,大声说道:“哼,要不是郁寒拦着,我早就一斧子砍了他!”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陆泽南烧成灰烬。
郁寒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沉默不语。
眉头微微皱起,眉心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似乎在为接下来的事情担忧。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时不时地抬头望向海面,仿佛在思考着应对之策。
终于,众人回到了营地。迅速将陆泽南绑得结结实实,让小黑在一旁看着他。
小黑吐着信子,一双黑豆般的眼睛紧紧盯着陆泽南,仿佛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陆泽南的脸上毫无惧色,反而冷笑一声,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能怎么样?你们惹上了大麻烦!”
声音尖锐而刺耳,墨逸尘闻言,怒目而视,向前跨了一步,手指几乎要戳到陆泽南的脸上,喝道:
“少废话!快说,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陆泽南吞噬。
陆泽南却别过头去,紧闭双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任由墨逸尘如何怒喝,都不为所动。
楚乐淘见状,再也忍不住了,怒火中烧,猛地举起双斧,就要朝着陆泽南砍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卫凌川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了楚乐淘,
“别冲动,等大佬回来。”
郁寒看着陆泽南,缓缓地开口,声音沉稳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你不说,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只要你老实交代,或许我们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与睿智,试图通过言语来瓦解陆泽南的心理防线。
陆泽南冷哼一声,眼中满是轻蔑
“放我生路?你们太天真了!就算我告诉你们,你们也无法应对。”声音中充满了挑衅,仿佛在嘲笑几人的不自量力。
这时,小黑蛇慢悠悠地扬起脑袋,吐着长长的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似乎在威胁着陆泽南。陆泽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恐惧如同流星般转瞬即逝,但还是被众人敏锐地捕捉到了。
不过,他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傲慢的表情。
墨逸尘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提高了音量说道
“别跟他啰嗦了,直接用点手段,看他说不说!”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果断,恨不得立刻撬开陆泽南的嘴。
郁寒思考了片刻,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先等等,等大佬回来后,或许他有办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姬无纣的信任。
“可大佬离开都三天了,我都怕列车播报响了,大佬赶不上咋整。”卫凌川皱着眉,焦虑地看向平静无波的海面,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安
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唉!”
其他几人无奈地叹气,这声叹息中充满了无奈与焦虑,仿佛沉甸甸的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小丑依旧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
多德则满脸疑惑,挠了挠头,似乎对眼前的局势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在海底——
姬无纣冷着脸,死死地盯着站在床边的邢渊。
缓缓地抬了抬手,手腕处的玄色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海底显得格外清晰。
手腕和铁链之间被一层光滑柔软的薄膜隔离,那薄膜好像是某种鱼类的组织,泛着淡淡的光泽。
“先吃点东西。”邢渊笑弯了眼,笑容在这昏暗的海底显得格外诡异。
他舀了一勺子圆溜溜不知道是何物的东西,递到姬无纣嘴边。
东西在勺子里微微颤动,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姬无纣垂眸看了眼勺子里的东西,他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食物,心中满是疑惑。
但闻着那股淡淡的香气,应该是甜的。微微张嘴,顺着邢渊的动作吃了一口,果然是甜的,
那味道在舌尖散开,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口感。
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从哪弄来的食物?
邢渊见姬无纣乖乖吃饭,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乐呵呵地继续投喂。
两人之间,一个不问为何锁,一个也不解释原因,彼此心知肚明,那铁链只要姬无纣想,随时可以挣脱。
等姬无纣吃饱后,邢渊迫不及待地将姬无纣紧紧拥入怀中,下巴亲昵地抵在姬无纣肩头。
鼻尖贪婪地吮吸着那令他痴迷的诱香,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烁着难以名状的炽热光芒,仿佛两团燃烧的火焰。
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内心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如汹涌的潮水般几乎要将他淹没。
然而,理智尚存的他很清楚,若是贸然冲动行事,怀中的姬无纣定会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他踹开。
毕竟,第一次他就因没能克制住自己,行为有些过激,把人给欺负得狠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