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溪本就是个人精,接收到方昭的眼神,忙笑着说:“方昭说的没错,俗话说治大国如烹小鲜,看起来很复杂的事,只要我们一件一件的做,总会把所有的事捋清楚的。”
“对,对,好了,我们别在外面说话了,先去见见东恒的那些股东们吧。”窦武也是性格豁达的人,并没把这点儿小事放在心里,反而伸手做出了请的动作,意思很明显。
方昭、罗燕和君洛溪也不客气,直接跟着窦武进了东恒集团的办公楼,一行人很快到了东恒集团里的一个办公楼内的一间会议室中。
这时候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见到这些人各个西装革履,端坐在这里,每个人脸上都是淡漠的神色,看样子都还不知道帝国已经将东恒集团纳入到帝国财产中,如果这些人知道了,想来一定不会这么安静。
“大家好,今天给大家介绍几位新的同事。”窦武早已经和岑晋书商议过,今天就把事情摊开了说,所以今天不管东恒集团的股东们如何闹腾,他们都要拿到想要的结果。
窦武率先进门,方昭、罗燕和君洛溪三人纷纷跟着进入会议室,刚刚在楼下迎接方昭三人的管理层们已经不见了踪影,像是在躲着什么人似的。
方昭和罗燕、君洛溪并不在乎这些,事情总要一步一步的来,才能将东恒全部掌握在自己手里。
“窦武,他们是什么人?我们在开东恒集团的股东会,带他们过来做什么?”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见这么多人突然闯到会议室,想要搅乱股东大会,一脸怒气,大声质问。
这些人以为东恒集团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能随便进这里吗?外面的工作人员是干什么吃的?有外人来难道不知道拦一下吗?
听到有人斥责,窦武也不害怕,反而满脸带笑的说:“陈老,您误会了,他们是东恒集团最大股东派来的人,因为以后要在集团中工作,所以今天过来和大家见见面。”
“放屁,东恒集团最大的股东是蓝家,什么时候变成这些人了?”陈老听了窦武的话,立刻暴跳如雷,指着窦武的鼻子开骂:“我知道你是太极门的弟子,可太极门是太极门,东恒是东恒,你们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吧?”
闻言,就是以窦武的好性子脸也顿时垮下来,别人说他没问题,骂他也可以忍耐,可随口就说太极门的坏话,这让他不能忍耐了,原本还比较和善的目光立刻变的锐利起来。
“陈老,我敬您是长辈才对您敬重几分,太极门是我的师门,师徒如父子,您第一次这样说我可以认为是您口误,若您在污蔑我太极门,就别怪晚辈不客气了。”窦武性子虽然温和,但他在太极门也做了多年的管事,身上的气势释放出来,不是普通人可以抵挡的。
更何况窦武还是练武之人,那种杀伐气息更是让人难以直视。
陈老在商场上打拼五十多年,现在被一个小辈教训,心里很是不忿,怒目瞪着窦武,大声训斥说:“好好,老夫在商界奋斗五十余年,你的师祖张兴海我也认识,可从来没见他一张着太极门的势力到处欺压他人,你这样一个小辈竟然敢跑到我们面前来指手画脚是什么道理?”
窦武海真不清楚这位陈老的太多底细,只知道丢分是一位非常好的老人,毫不吝啬提携年轻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是拿太极门出来说事,可今天这件事和太极门的关系并不大,
在心里盘算许久,窦武尽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想为自己的师门辩解一番,希望能让老人化开心里的误会。只是不等他开口,站在他身边的方昭上前一步开始说话了。
都说当局者迷,刚刚发生的事方昭看的很清楚,对方是故意不提东恒集团的事,而是拿太极门的事搪塞窦武罢了。
“陈老,我不是太极门的人,我们今天贸然过来,自然是手上有能拿的出来资料,才敢上门说话。”方昭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伦理她没资格跑到陈老面前说话,可现在方昭代表的不是她个人,而是帝国和引领未来集团,绝对不能让人小瞧了他们。
陈老见一个小丫头都能站出来在他面前耀武扬威,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怒视着方昭吼道:“你一个刚出茅庐的小丫头知道什么?只想凭借一份资料就能掌握东恒集团,是不是有点儿痴心梦想?”
方昭知道来东恒集团做事不会太顺利,却没想到这般难,只一个小老头就能让他们止步,心里的傲气也被激发出来,目光清澈,盯着陈老,板着小脸儿,严肃的说:“好,既然陈老不相信,我们也只能拿事实说话了。”
说完,方昭看了罗燕和君洛溪一眼,材料在两人手上,她还没来的及细看,这时候只能靠两人随机应变的能力了。
接收到方昭的示意,君洛溪立刻上前一步,从文件袋里拿出一沓文件,手举着送到在场各位股东面前,大声说:“就在今天上午蓝总亲自将他手中东恒集团所有股份转让给大楚帝国,所以,现在大楚帝国就是东恒集团最的股东。”
说到这里,君洛溪收起东恒集团的股份转让合同,接着又拿出一份授权书,想继续给在场众人解释。
只是不等君洛溪继续说下去,陈老和在场十多位股东脸色白的难看起来,有人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们这些大股东们都很难找到蓝总,这些人怎么可能找到蓝总,难道他们找到了蓝总。
“你们以为拿出一份合同就可以让我们相信你们的话,几个毛头小子和丫头片子拿着一份合同就让我们承认你们是东恒集团的大股东。”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立刻立刻大声斥责说。
“对,蓝总在什么地方,蓝总不过来亲自说明情况,我们是不会承认这份合同的。”另一个大股东一脸气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