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在等,等舒欣坚持不住的时候,准备离开。
好在没让她等太久。
她将杯中剩下的最后一口香槟喝完。
舒欣脸已经红的不像样,在座位上坐立不安。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先回去吧。”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像是醉了一般。
舒欣如梦初醒。
立刻起身跟上。
“那什么……姐,我……我送你回去吧。”
舒颜在心底冷笑。
胡乱挥了挥胳膊:“放心吧,回家的路我还是知道的,不用你管。”
说完她匆匆离开,步伐凌乱。
街上的路灯断断续续,有些昏暗。
看着她身影消失在街头。
舒欣长长舒了口气,这次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可她怎么感觉有点天旋地转?
今晚只是喝了些香槟,难道能醉了?
她漫无目的的在街头走着。
而舒颜在走出几百米之后,立刻转身到另一条路。
这条路稍稍有些昏暗。
路灯没有在主路上那么亮。
刚想松口气,一只大手猛然搭上她的肩膀。
“啊!”
“唔!”
出于本能,她立刻转身抬腿向对方关键部位踢去。
霍临渊今晚喝了不少酒,反应有些迟钝。
再加上他是跟着舒颜出来的,并没有对她产生防备。
谁知就这一下便中招了。
“你!下手可真够狠的!”
霍临渊?
“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饭馆吃饭,出门就看到你往这边走……想着、夜里不安全,就跟着你。”
舒颜无语。
“我本来很安全,因为你这样鬼鬼祟祟才让我感觉到不安全!
像个醉鬼一样,半夜在大街上随意搭讪女同志,我完全可以报公安判你个流氓罪!”
“我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是流氓了?”
“半夜喝的醉醺醺尾随女同志,你说呢?”
“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走夜路危险,才跟上来的……”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吗?”
“我送你回家。”
“不用。”
“你!”
“少啰嗦,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说完舒颜转身向反方向走去。
爸妈临走前她向他们交代,今晚会去中央街住,明天要早早去单位实验室。
父母毫不怀疑的点头了。
今晚她无心插柳的一箭三雕,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蝴蝶效应。
这是她给舒欣的最后一次机会,看来她没有把握住。
既然如此,那她就平等的还给他们家每一个人。
再说舒欣。
从饭馆出来后,便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总感觉今晚的天格外的热。
整个人像置身在火炉之中,身上有万千蚂蚁在爬。
此刻,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可已经来不及了。
赵猛带着两个兄弟在路口等着。
这次他学精明了,就在饭馆不远处,免得路上再出什么岔子。
可左等右等还是没等来美人的身影。
意外的却看到舒欣,急匆匆冲过来。
“赵哥,救我……快救我!我……好难受!”
兄弟几个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小弟调笑道:“老大今天咱们可有收获了。”
赵猛吐了口唾沫。
“收获个屁,老子等的不是这个人!”
怀中女人不知羞耻的在他身上乱贴。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再加上今晚舒欣的穿着也格外火辣勾人。
眼前情况一看就是,这个蠢女人算算计别人没成功,反倒被对方拿捏了。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气了。
“要哥哥救你也可以,可这都是你自愿的!”
“是!我自愿的……哥哥快……帮帮我。”
兄弟几人对视一眼,眼中的邪恶和肮脏根本不用掩饰。
“老大去准备好的地方?”
“走!”
他们半拖半抱着舒欣离开,一路上手都没闲着……
再说舒卫民夫妇。
半路舒卫民突然想起来:“今晚该我值班,我让老张头帮我顶了一会,这儿该让人家回去了,我回单位,你先回家。”
杨兰不疑有他,只觉自己很困、很渴,想回家喝水。
“知道了。”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眼见妻子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舒卫民在巷子口拐了个弯儿。
随后敲了一户人家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睡衣,烫着波浪发,身姿妖娆的女人。
“死鬼,今晚怎么敢过来……啊!”
舒卫民憋了一路,见到女人像饿狼扑虎一般。
“先跟哥哥把事情办了再说,快!”
今晚的舒颜,在空间里美美的泡了个温泉,吃了半个西瓜解腻。
看一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
这对她来说算是熬夜了。
决定出来收拾一下,准备睡觉。
刚换好睡衣。
门口传来不规则的敲门声。
她心底咯噔一下。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这片住户安全性很高,应该不会有贼人吧?
她披了件外套,在柜子上随手扯了个花瓶。
看来她有必要给自己制点儿防身药粉了。
敲门声从刚刚的急促到现在的轻缓。
“谁?”
这时候没有猫眼,她只能隔着门板询问。
“是我。”
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霍淮川。”
高大的男人靠在门上,幽幽喘着气。
“这么晚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说。”
门外没了动静,舒颜以为人已经离开了。
她刚准备回去,敲门声又响起。
“舒颜,我难受,给我找点药。”
“难受就去医院,我这儿没有药。”
“太晚了,我走不动。”
男人说话有气无力,像是真的重病一般。
“那我也无能为力。”
“好吧。”
随后门外就没了声音。
半晌,她以为人已经离开。
将门打开一道缝,确认一番。
“啊!”
谁知门刚打开,霍淮川瞬间推门而入。
她被男人一个转身反压在门板上。
“霍、淮、川!”
这个老狐狸!
“我在。”
灼热的气息带着酒味在她鼻尖萦绕。
“你喝酒了?”
“嗯,陪领导,没办法。”
舒颜:“!!!”
他是真的狗!
明知道自己对酒精过敏还敢喝。
她抬手搭上男人脉搏,急促又杂乱,不过好在并无大碍。
“起来,我给你找点药吃。”
她家还真没备什么解酒药,毕竟她不认为自己会喝酒,也不会喝醉。
“你抱着我去……”
他在说什么屁话?
“不,我抱着你去。”
一回生二回熟,霍淮川对她家已经算是熟悉了。
“不是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