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官家的三少爷,他给了我们三百万,让我们吓唬吓唬你。”
叶冰裳把玩着手里的手术刀,眯着眼问:“还有呢?”
“没有了!没有了!”那刀疤老大似乎有意隐瞒什么,其他三个被绑起来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眼里全是惊恐!
这个女人真是太吓人了!这磨人手段比他们这些亡命之徒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为什么就偏偏撞上了这个罗刹!
叶冰裳作为顶级名媛,她有的不止是救人的能力,有些人总会对她有些误解,就像现在,白衣天使怎么可以恐怖如斯!
“真是嘴硬,被绑架,我全程都是清醒的,你们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叶冰裳把冰凉锋利的手术刀抵在那刀疤男人的额头上。
“从这里开始剥皮,我保证把你这身皮剥下来,你还能活着,当然,我不会一次把你的皮扒完。”
那清脆的声音如同鬼魅,在昏暗的地下室回荡,浸透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
“今天是脸,明天是耳朵,手臂,手指,一天一点,慢慢的,皮肉,骨头,溃烂痛苦而死。”
那个老斑吓得尿了出来,嘴一用力,就想要咬舌自尽,叶冰裳眼疾手快,卸了他的下巴。
接着寒光一闪,耷拉着的舌头老斑眼睛痛苦一瞪,咿呜一声,他低头,自己的五根手指头已经掉在地上了。
“啊啊啊!啊啊啊!”老斑惊恐又喊不出声,最后生生被吓晕了过去。
“想自杀的,可要想清楚了。”
“!”
“!!”
“所以,另一个想要我命的人,是谁呢?”
踏,踏,踏。
老大听着脚步声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他那张看不出原样的脸肉眼可见的惊恐了起来。
“我说!我都招!”
叶冰裳笑了。
叶天海家,书房的老者握着拳头,神情紧绷,似乎在等什么重要的消息,很快,有人敲门。
“进!”
前来的人脸色慌张,他俯身在叶天海耳边说了句话,叶天海神情骤变,老者的身躯站起来有些不稳,他不可置信问:“什么?!活着回来了?没有死?”
“是。”此人是叶天海培养的心腹,名叫诡仞只听叶天海天谴,行动隐蔽低调,
老者满是皱纹的脸扭曲了起来,阴阴翳道:“这贱骨头,真是命硬得很!”
来人恭敬低着头如实禀告,“那几个杀手也不见踪影,如果他们被那边的人抓走审问,老家主您很容易暴露。”
“不慌,他们只是拿钱办事,不知道莫后主使就是我。”叶天海对自己的办事能力还是十分有信心。
叶天海顿了顿,又问,“叶莱那天呢?有好消息传回来没有?”
诡仞神色更是难堪了起来,这次直接跪了下来,“本来一切尽在掌握中,叶莱和那个孩子会冻死在雪山没人发现,但不知道为什么,那边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回来了。”
“叶家太子爷已经坐直升飞机前往搜救了,叶家人力财力这么深厚,在一个小雪山找到两个人只是时间的问题。”
诡仞话落,一只烟灰缸砸中了他的脑门上,下一秒鲜血直流,叶天海置若罔闻,怒骂出声,“真是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是属下的错,属下会将功补过的!”
“滚去领罚。”
诡仞一听,顶着一脸的血离开了书房。
安静的书房内,叶天海都气笑了,“叶魏天这个死东西,他的几个小杂种,居然这么难杀!”
很快,叶天海家的管家惊慌失措跑了进来,吓得结结巴巴道:“老,老爷,大门口有一具尸体,好,好吓人。”
叶天海拔高了声量,“什么?!”
管家,“老爷,还是先报警吧?”
叶天海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等等,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
瓜瓜州,雪山中转站。
面对前来搜救的叶家众人,工作人员严肃道:“再上就没有休息的地方了,这里是最后一站。”
他看了一眼叶宴修怀里的小不点,“你的孩子太小了,不建议带着他冒险。”
“外面气温零下几十度,小宝宝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的。”
“先前那位女士,我就提醒过他,孩子太小不能带到三号路线滑行,那边都是百米九十度的陡峭山坡。”
“她说她滑雪经验丰富,又签了承诺书,还带了好几个同伴,我们也不好阻拦,结果,就真出事了,他们的同伙全回来了,叶女士和那个孩子还下落不明。”
【爸爸快,在西南方向,坐标是……,大姑姑和哥哥的火苗要熄了!一旦没有暖气供暖,就会急剧失温,大姑姑和哥哥很快会冻成冰雕的!】
叶宴修点点头,“我知道了,三姐,你带着小宝,我带团队和搜救队去找大姐和大宝。”
叶梦婉接过小宝,不忘叮嘱,“你也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叶宴修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离开了中转战。
山洞了,叶莱看着逐渐微弱的火光,抱着大宝悔得肠子都青了。
“大宝,怕不怕?都怪大姑姑!大姑姑真是后悔死了,大姑姑就不该带你来滑雪,现在好了,困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谁来救我们?”
“连柴火也快烧完了,啊嚏,这会儿真要去见你爷爷奶奶了,真要让你爷爷奶奶打得皮开肉绽了,呜呜呜。”叶莱哭了起来,叶书谦抬起小手,轻轻给她擦眼泪。
大姑姑不哭,大宝不怕。
大宝不会让爷爷奶奶打大姑姑的。
这时,山洞外轰隆一声,一道白光折射了进来。
“大姐,大姐!我来了!”
“大宝,书谦,爸爸来了!”
“一定是大姑姑出现幻觉了。”叶莱苦笑,下一刻,山洞涌进来一群的人,为首的,就是她的好弟弟。
叶宴修蹲下来,检查着两人的身体状况,发现手脚暖和,脸色也不苍白,才放下了心来。
“大姐,我来了!”
叶莱抱着叶宴修的脸,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宴修,真是你啊?”
“是我。”叶宴修把带来的保暖睡袋套大宝的身上抱在怀里,边回答道:“大姐,我们现在要下山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好!好!”叶莱那么骄傲自负的一个人,再也绷不住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