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席看着许繁手中的文件,心中疑虑更甚。她仔细端详着文件,试图从中找出破绽,同时说道:“许处长,仅凭这叠文件,可不能轻易认定易中海盗窃。这些文件从何而来,是否真的属于保密范畴,都有待进一步核实。而且,易中海一向品行端正,他没有理由去盗窃这些资料。”
许繁不耐烦地将文件收起来,说道:“王主席,证据确凿,您就别再狡辩了。易中海违反厂规,盗窃重要资料,我们保卫处依法办事。您要是再纠缠不休,我只能认为您是在干扰正常执法。至于你说的易中海平行端正?我跟他一个院子里的,他什么样的人我能不清楚?”
王主席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说道:“许处长,我希望你能明白,执法应该以事实为依据,不能仅凭你一面之词就给易中海定罪。这些文件很可能是有人故意放在他身上,以此来陷害他,阻止我们对李怀德的调查。我要求对这起事件进行深入调查,还易中海一个公道。”
许繁脸色阴沉,不屑地说:“王主席,您这是在质疑保卫处的调查能力吗?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不需要您在这里指手画脚。易中海的事情,我们会按照规定处理。你说有人故意把资料放他身上?简直就是笑话,他易中海那么大的人了,谁能把文件塞到他身上他还不知道?”
王主席知道,和许繁继续僵持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她思索片刻后,说道:“许处长,既然你坚持认为易中海有罪,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但我会将此事上报给赵刚主席,让他来评判这件事的是非曲直。同时,我也会请公安部门介入调查,确保整个过程公平公正。”
许繁听到王主席要请公安部门介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您的便,王主席。不过,我提醒您,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王主席没有理会许繁的威胁,转身离开保卫处。她知道,目前当务之急是尽快联系公安部门和赵刚主席,让他们了解事情的真相,解救易中海,同时打破李怀德和许繁的阻挠,继续推进调查工作。
回到工会办公室,王主席立刻拨通了年长警官的电话,将易中海被诬陷以及许繁出示所谓 “证据” 的情况详细告知了他。警官听后,严肃地说:“王主席,您别着急。我们会尽快对此事展开调查,绝不让无辜的人受到冤枉。同时,这也说明李怀德和许繁已经开始狗急跳墙,我们必须加快调查进度,尽快找到确凿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
挂了电话,王主席又给赵刚主席写了一封详细的报告,将李怀德案件的调查进展、易中海被诬陷的情况以及保卫处的阻挠行为一一阐述清楚,并派人将报告送到了赵刚主席的办公室。
做完这些,王主席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忙碌的厂区,心中默默祈祷一切顺利,可是事情的进展可跟她想的不一样。
没过多久,王主席收到消息,赵刚主席看过报告后,把这件事全权交给许繁处理,理由是保卫处有责任和能力维护厂区秩序,调查此类事件。王主席气得拍案而起,她知道这其中必有猫腻,赵刚很可能也是李怀德的人。
而另一边,年长警官那边的调查也遭遇了重重阻碍。许繁以各种理由拒绝公安人员进入保卫处调查易中海案件,还声称这是厂内事务,公安无权干涉。尽管警官据理力争,拿出相关法律法规说明情况,但许繁依旧态度强硬,拒不配合。
王主席意识到情况愈发严峻,李怀德的势力比她想象中还要庞大,几乎将整个局面都掌控在手中。但她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更加坚定了要揭开真相的决心。
王主席深知,想要突破当前的困境,必须另辟蹊径。她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与此同时,保卫处里易中海被关了这么一段时间也是老实了,他知道了,想要掰倒李怀德和许繁算是没希望了,没必要为了何雨柱再在保卫处死磕。
“来人!快来人!我要见许繁!”易中海在禁闭室喊道。
很快,一个保卫处的年轻警员走了过来,不耐烦地说:“易中海,你喊什么喊?许处长忙着呢,哪有时间见你。”
易中海急忙说道:“你去告诉许处长,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说,是关于王主席和何雨柱他们调查的事。只要他肯见我,我保证把知道的都交代出来。”
年轻警员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事儿似乎有点重要,便转身去通报许繁。许繁正在办公室里琢磨着怎么应对王主席和公安那边的调查,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动:“这易中海莫不是要服软?行,我去看看他要说什么。”
许繁来到禁闭室,看着易中海,冷笑道:“易中海,你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怎么想开了?说吧,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易中海赔着笑脸说:“许处长,我之前是猪油蒙了心,跟着王主席他们瞎折腾。现在我知道错了,我不想再被关在这里了。只要您放了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许繁挑了挑眉,怀疑地问:“你可别在这儿跟我耍花样,要是敢骗我,有你好看的。”
易中海连忙点头:“不敢不敢,许处长。王主席他们肯定不会放弃调查的,而且,他们还在厂里到处拉拢人作证,想联合起来对付您和李厂长。”
许繁心中一凛,没想到王主席他们还在想办法突破。他眯起眼睛,问道:“你想怎么弄?要是就凭借告诉我这些,可不够放你出去的条件。想出去也行,甚至我还可以想办法给你洗白了,以后在厂子里你还能是那个受人尊敬的八级钳工,保卫处能不能做到我相信你也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