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芸景,我来看望你了。”
风间走进房间,脸上带着那虚伪的笑容。
做作得令人作呕,厌恶之情油然而生。
他装作关心地说道:
“你怎么这么傻?就算你要跟我离婚,你也要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啊。”
可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真情实意,那闪烁的目光里。
只有掩饰不住的虚伪和深深的算计。
可下一秒。
他突然觉得一片寒冷,扑面而来,瞬间穿透了他的身躯。
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一股死亡的气息直面脑壳,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而且鸡蛋上的刺痛越发热烈,那疼痛犹如无数根细针在不停地扎着。
一下又一下,尖锐而持续,让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试图减轻那难以忍受的痛苦。
但最后他还是鼓起勇气,准备将果篮放到台边。
可刚走到台边的地方,准备将果篮放下,就听到蔡芸景那冷淡的声音。
“东西连人,滚!”
风间愣在原地,他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
他微微抬头,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他一进这病房,心头一直有股抹不去的寒冷。
眼前的蔡芸景看向他的眼神,冰冷、决绝,毫无一丝温度,让人不寒而栗。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那一种好像在看待死人一样的眼神。
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温情,只有冷漠和厌恶。
不知不觉,他的鸡蛋越发刺痛,双腿越夹越紧。
现在他的姿势,有点像植物大战僵尸里面的铁桶僵尸。
滑稽而又狼狈,那扭曲的身体和尴尬的姿态。
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可笑的小丑。
风间一时间尴尬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脸上的肌肉抽动着,试图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却显得更加丑陋和扭曲。
“蔡芸景,再怎么说我们好歹也是领过......”
风间还没说完,就被蔡芸景直接打断。
“滚!”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风间不说那个字还好。
一说,就让蔡芸景眼神冷淡得渗人。
那目光让风间瞬间感受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这是蔡芸景身上无法抹去的污点。
她终究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哪怕没有同房,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牵手,也没有奇奇怪怪的仪式感。
但这就是无法抹掉的污点,如同一块丑陋的伤疤,永远地刻在了她的生命里。
一想到这里,蔡芸景想要弄死风间的决心,越发热烈。
她已经变得残缺.....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
风间还想说什么,但被蔡芸景那渗人冰冷的眼神盯得发麻。
他有一种感觉,蔡芸景并不是躺在病床上。
而是拿着刀,架着他的脖子。
那眼神中的杀意是如此的明显,仿佛下一秒就会手起刀落,让他身首异处。
他感觉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已经被蔡芸景杀死无数遍了。
他很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蔡芸景突然对他有如此大的恶意。
风间只感觉身体冷得直打寒颤,那寒冷仿佛深入骨髓,让他无法动弹。
最后腿不自觉地往病房的门跑着。
那踉跄的步伐和慌乱的背影,尽显他的狼狈和恐惧。
蔡芸景看着准备逃走的风间,以及地面那放着的果篮,冷声道:
“果篮一块拿走。”
风间愣在原地,不敢跟蔡芸景对视。
最后往回走,弯下腰拿着果篮准备开门跑。
正准备开门走的时候,又听到蔡芸景的声音。
“后天谈判结束,我们家给的 160 多万的嫁妆,我会一并收回,以及我们家对你的一切帮助,通通都会一并收回。”
“至于这一年来,你的部分违法事件,我都会交给有关部门调查。”
风间听完蔡芸景说完所有话,后腿不自觉地软了下来,直接原地摔跤。
整个脸啪的一下塞进了果篮里,水果散落一地。
他的样子狼狈至极,就像是一只被打翻的垃圾桶,混乱而不堪。
路边走廊的护士见状,连忙将其扶起。
“你没事吧?”
“没......没事。”
风间颤颤巍巍地说道,他的声音颤抖着。
全身直冒着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每一滴汗水都诉说着他的恐惧和紧张。
最后扶着墙,缓缓地站起身。
他缓慢地转过身,目光看着蔡芸景。
“蔡芸景,好歹我们也是夫......”
风间还没说完,感受到蔡芸景那能杀死人的目光,瞬间闭嘴。
那两个字最终还是没有说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地塞回了嘴里。
随后开口:
“蔡芸景,现在我公司的情况你也知道,这 160 万,如果说你拿走的话,我公司就彻底破产负债,现在已经濒临破产了,你这160万一拿走,简直是要了我命,能不能缓几个月?”
风间的声音中带着哀求,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希望能从蔡芸景的脸上看到一丝松动的迹象。
“再叫,判决立下当天就执行。”
蔡芸景不带丝毫感情说道,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风间立马识趣地闭嘴。
因为他能感觉,蔡芸景真能做出来那种事。
“那能不能念在旧情的份上,不要讲那些事,告知给有关部门。”
毕竟这一年来,他平步青云,不管做什么,都会有人认同。
自然而然,为了做大做强,也是做了不少关于灰白产业的事情。
要是被察觉了,如果严重点,缝纫机都得踩冒烟。
蔡芸景没有说话,病房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风间沉重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仿佛是倒计时的钟声,每一声都敲打着风间脆弱的神经。
风间感觉冷汗直冒,每一秒的沉默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行。”
听到蔡芸景的回答。
风间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的身体仿佛一下子瘫软下来。
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谢谢。”
最后,风间在护士的搀扶下,缓缓地离开。
躺在病床上的蔡芸景,沉默了一会儿。
最后,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拿起柜子旁边的手机,然后拨打帽子叔叔的电话:
“喂,帽子叔叔,我要举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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