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她向理想走去
游览过许多世界,莎草和影蒂来到了神灵仙境般的山上。
两人没有太多欣赏。
莎草在湖边坐下,说道:“人们生育也只是为了剥削下一代,不断更迭着集群的形式,遵循着弱肉强食的本能,以仁义道德蒙蔽本心,又何来的公平一说。”
影蒂说:“看待的角度不同。”
莎草说:“也许生来本没有意义,拘泥于混沌,生而长之,强求于父权,可谓何为理所当然。”
影蒂说:“也许创造就是意义。”
莎草说:“行于强生,弱于执魔,若道无衍,着玄无极”
影蒂说:“想不明白啦,你且说怎么做吧。”
莎草闭上眼说:“悬狼而絮,则公正异体。”
影蒂闭上眼说:“那就休息吧。”
理想不灭,和光不灭,如此善恶不分,不如先休息好吧。
莎草忽然提出一个问题,“这个高低等生命怎么分的?精神公平?”
影蒂想了想,说道:“就像分成不同的世界呢,物理上也是不同的。”
莎草说:“所以整天妄想的混杂痴和蟑螂也没什么不同了,喜欢在梦里爬来爬去。”
影蒂想了想,说道:“这个世界也很复杂呢,也许有一天也会变成那个样子。”
不论那种生物和蟑螂的生命存在形式有什么不同的话,都在不喜欢的类别里。
一般标准里没有这样的生命,或是同情,想得太复杂了么。
就是一次次把未知摆在明面上,直面它。还是接受不了呢。
飞起来也无法欣赏的美感,莎草收起奇怪的书。下次再思考这种东西吧。
偏见有多重,能用这样的比喻,公平地说都是生命,大多是不管的。
也能理解治理蛮夷,免得不懂道理的野蛮根本不管什么以和为贵,助人为乐,只为作威作福就搞出一堆可憎的事,这样的事随着时代的发展,私利的往来越来越混杂。
就是烂账,就是屎山,很多理解就是从偏见开始,越来越不可收拾。
更不用说受各种各样言论影响的普通人了。
报复什么,改变什么,总是在庞大的认知障碍中深陷。在无法改变时,当然只能保护自己能够做到的。
自己亲手抛弃的意义,又怎么能轻易取得呢。
情感化作浮桥,不见归来客,未相此间闻。
想了这么多,莎草感觉复杂的单线程要烧起来了,只能放缓思维。
把积极的兴奋投入进去,也没什么成效呢。至少不用要求有稳定的收获。
公平是什么,公平是尊重,也是积累下来的硬性标准,而有时候律法并不能符合公平,仅此而已。
类似条条框框大多是以此形成的集聚。
只是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不如想想午饭吃什么。
不合理的事情似乎也能理解了,为什么要迁怒,为什么牵连无关的人。
难道我也会引入下一步领悟到的,假装思考?
研究进度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领导能力?基础素质依然很重要,只不过进程并不能代表素养。
不可能完全培养成万人和谐有爱互帮互助的领袖?怕是文明进程更重要,领袖又能代表什么。如果完全颠倒,也许是一直互相联系的。
领袖提供了进程,进程提供了素养。
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很合适,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决定着一个时代,又以什么样的角度去看待这个时代。
也许总喜欢做着复杂的加减法,颠来倒去,用乘除数列,许多时候是以生存为前提,才没有说。
这样的话,那种异能者世界啊…每个人都想要觉醒异能,变成每个人都要觉醒领袖的话。虽然不是每个人都想觉醒,也大多是为了权势、力量。
就像那些根本不想为了自由奋斗的人吗。在许多人的争抢下总会变得残破不堪的。
推翻核心解释也是争抢生存空间的一种结果,也是神学泛滥的一种解释,毕竟面对天灾幸存者难以调节的心态,自然而然考虑合理的生活。
神可以是心中的神,却不会是低劣的竞争。商业化更是可见结果了,如同行尸走肉,这不是结果。
破除阴郁的神威从来都不难,难的是带他们走向繁荣昌盛。
也许只有一部分人可以这么说。
诶!有限的无限的差别还有很多不同,有限的工作也比无止境的工作感觉上要轻松一些,至少不是没有盼头的。
莎草也不想当一个无止境的玩梗机器人。
虽然太初能获得治下的所有变化,但作为“帝皇”、创造者的公平,与莎草准备的公平是不同的。
自己拿对于见到的与自己预想的不同而生气也许不能称之为疾病,对于现状的不满足也不只是在所想中体现。
虽然不是在抨击,不过一直读心的话都要累死了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精神了许多。
莎草再次审视自身技艺,感觉不够合适,不够合适,在旁边练剑。
帝者若千,王者若尘,取无伤命,尤凡匹夫,大弱相戟,怜舞歌声,恒相命桀,无物朝阳。
辛取缔,往极溯单一。
如果还看不明白,只能说汇万千民运为帝者,也就是万千人拥簇一人才成大势,似乎我从前的理解也只到这里了。
欲成丹心,不足始磨,凡恩凌落,顾诚恢弥。
那样复杂的心绪,渺小的心又怎么装的下,如果说做得到,又怎么会原地踏步。
取绫沫巧,生亦斯人,凡古致变,练就环形。
兴,以小见势,弱,苦不及小。
即便我早便是个异类,尽是异类,难说什么辛苦。
莎草收起剑,把世界书和灵感书合在一起。
由各种已知的事物,组成新的见解吗?或者说是需求的事物,不认识的人,更年长的长辈认识的时候就有许多不知道的东西。
这样清晰,记录世界上各类杂志的书和解释源流的书合在一起变成了历史书。当然组合方式有很多。
不只是文字的组合,也有概述方式的组合,能从书中得到的也不一定。总会有一些主导的方式,或者参考消耗什么的。
能得到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也比较划算。
也许每一个重要时刻都会刻进生活里,什么都不想去想,虽然困了也会因为一些原因不想睡。
就算想明白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又是为了什么呢。
大抵又是薄情了。
旁人并不适合在事情发生之前想太多,只要做好准备,学习历史上的教训。
似乎短暂的生命就是这样了,即使薄情也不该遭受唾骂。
做了无关的是,更有定是非,论即。
每个人都想说,第二天又会有人插队,一部分人闭嘴了,才有人接着说。
莎草躺在草地上,算不上舒服,也算久别重逢的喜悦,转过头看着影蒂,不一会便怕被发现不敢看了,羞得不敢看了。
也许别扭很多,莎草挺喜欢这样子,就算是假的,也是能保存的高兴。
等到星空出来了,天是黑了,闪耀着,用什么清洗着开朗。
如果时间再慢一些,也不会把每秒掰开用,不知去向,不知年少。
休息时间,多么美妙的词,很少能平衡,这一活下去的本能。
睡眠作为基础的休息,也已经疲乏了。
不知道的时间里,星星闪耀,扑朔,恒星爆闪,驯化伟岸的星河。
亲拾所栗,完魅停当,目不轻移,仁易矢智。
莎草起身看着山,弱有蕴神,角别轻风,犊青颗量,致重空窍。
刚开始练词的时候,也没有想这么多,具体的还不清楚,就如我感叹风时,也没有多深究的探寻,气无穷大,至广,而在于韵骨时,此意要通顺,至于联结成篇,要有明确的意思,也许不能概括全部格式,有时找不到重要的部分。
与这座平静的山相论,也许时代必须经历些什么,就像那些想都不敢想的时,即便强行去想也只是蹉跎。就如帝王统治的正统性,也许跨越了时代,在微小的火光里。
仿佛就像光的折射。
正如我想说的,对喜爱的事物爱得太深,一时难以喜爱,说的是吃的,很多喜欢吃的东西吃得太多,不舒服了。
直到后来因为想吃就吃也算豁达一些,莎草放出厨具开始做饭。
这神山如何,芸山如何,道山如何。
一生无坦途,许多事没有做过,就当在梦里做了一般,倒是落到这般礼让,毕竟不开心嘛,虽然不是没还手的那一方,也清楚人心险恶,倒是没法体谅。
就从一些不道德的事开始,没细想还没什么感觉,嫌别人脚脏一般不会去打,在椅背上咕扭,更是难忍。
我感觉还不错,人这一生,能忍就是忍一辈子,不知道错在哪里,又怎么没资格动手呢。
僭越是如此,道德高尚者是如此,我不能去想,也不能忍气吞声,倒是忘了,那又算得上什么小时光。
说是记仇的,更早吗?
因为遵从礼貌无从下手?啊,也就是查找字意和自己理解有什么不同,看到的新闻。
或许是看不惯那些在网络里时常谩骂的人。
占位常有之花家,宁不驱,无恶名,只因名师维系者否?
顽皮之称,怎么样的奇怪都有。倒也不恶了心情,不过道阻且长。论学以致用,便如从未闻,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又怎么欠心宿。
又感觉自己太过胆怯了一些,许是分不清,什么算是孩童。还有一些不需要忽略,老缺德。
还是看得太少了,莎草只是看向远方。
莎草拿起书,和评论合成一下,算不上长篇大论。
只是几分青壮的样子。
“这是救人的活,有谁做不得?”
早截晚至,不知经年,倒是想得杂了,分不清也很正常。
有时暴躁也有环境造就,不知倾覆,但问轻颜。
再不管那无关无礼自以为是的演说,莎草无视你,这样就轻松多了。
如果,这么多人来问一个该死的人杀不杀,莎草只能坚持说杀,等这些人一个个问过后就都杀了。
若是有功之人责,功荣何在?
大多时候没有这么极端,只是莎草还没有到那么极限的时候,也不是那个时候。
即便逻辑自洽,也不能算完美,或许是那样理论着差不多的对峙,必然要服软,也难以脱离桎梏。
许多不理解但开拓新意只能从站着说话的腰疼的人中找出,站起来了吗?站起来!站起来了。
论古代人如何活到近代,想家了。
金不固,彤籍故旅。
莎草很快做好了饭菜,影蒂吃得很开心。
影蒂说:“最近有什么想法吗?”
莎草说:“小说看多了,挺想弄个机械的。”
影蒂说:“大转变啊,不过对于外物的定义,大多没什么变化。”
莎草说:“不能统一管理的事物,无法感知的事物。”
还是吃完再说吧。因为很多无法想通的事物也是硬想,算是对讨论的需求不多。
“不过也只在讨论中轻松一些,不用在意环境是什么样。”莎草微敛眼眸说道。
或许也丰富了不同人看待这种话的感觉。
影蒂说:“是要造个类似机械生命的东西吗?”
莎草想了许多,如何填满空虚的东西,一直存在吗?莎草说:“也许就像这样不断转换的喜欢和愤怒,会变成格物吗。”
影蒂说:“追寻的征途从未停止,价值观也很难改变。”
莎草托着下巴说:“成为我,这种话不论是记忆还是物质都有点特殊,象征意义居多。”
影蒂想了想,说道:“所以你还是在意神学吧,有的人把机械当做神,想要和有野心的模因抗衡,正常说话似乎很难理解这一层吗的道理。”虽然可能会出现互相听不懂的情况,可以耐心解释一般没问题。
如无数人触不及的真理来说,两人说话就像不断的真理交锋,已经习惯了,没什么影响。
也不是免疫什么的,只能说配合地还行,也不是什么论道压胜,然后道争破裂什么的。
对于影蒂、莎草这样的存在也是很普通的东西,可以说是说话方式。
学无止境不能用在这里,已经变成了另外的意义,无法形容,只有浅层的意义作承载。
和破坏公式不同,破坏公式只要出现必定灭世,因为没有人、没有世界可以承载破坏公式,不过灭世的表现也不是就爆一下,崩塌什么的,破坏公式在这方面也有不同的公用。
至于破坏公式原本是用来干什么的,也只是学术讨论而已,然后也变成有些互相竞争的感觉了。
比如我的公式用得好,我的破坏比较牛,看起来像互相攀比,也是单纯的前进动力,直到难以承载更多的破坏公式,大多也去做别的事了。
有很多和规则不一样的东西,有没有具体的形容。
只是合适的时机说出来,赋予更多的意义,而不是单纯的以人为本拿去筑墙还是做什么。
这样很多前提也是难以形容的不可名状,登神、称王的仪式也逐渐变得复杂。
莎草说:“铸造机械和铸造星辰有些不同。”
影蒂说:“组合与整体械物结构的不同嘛,哦,还有能量形态。”
形而上形,溯而下策,事物回归本来的样子,平衡拟订为可以观测的模样。
不考虑高端思维,确实很难想到什么解决方法,也许就是这么普通吧。
那片宇宙怎么看都只是这样,不提出一点可能,只是忍受不了的时候再破坏自己的认知而已。
伏息混沌,不可见知圣。
再难提什么感悟,只是无竭。
圣人言妄语,潜鳞池失匕。
莎草收拾好了餐具、桌椅,坐在空中搭着腿说道:“该做什么呢?”就像铸造星辰要做的,以圣言引俗立,可为立上学。
就像铸造的模具一样,以圣人正确的言语引导普通的人也能以学业积累转变理解为正确的方式,莎草曾经也这么想过,不过因为不理解他们到底想要怎样的自由,便没有擅自下定义。
或许从先民能变成星星上也能看出太初的想法?
影蒂说:“有些东西没有这么坚定。”
迷路了半天的精灵终于找到了上山的路,她有着比较宽的耳朵,有点特别的容貌,别的似乎和正常的优美没什么不同。
莎草忽然抬起手,手中悬着一只弯月,说道:“这算倒推吗?从理解到卑鄙。”
影蒂说:“虽然看起来没有圣人的样子,不过是挺勇敢的。”
莎草笑了笑,很开心。
莎草说:“我有好好得在做坏人的样子呢。”
影蒂说:“只是挺矛盾的。“
精灵惊呼道:“天神啊!“
莎草看着影蒂说:“很奇怪的是,飘着为什么要穿鞋呢。”有挺多矛盾的地方,最主要是不喜欢。
影蒂说:“纠结的是这个吗?”
精灵不知所措,尽量恭敬地跪拜。
莎草说:“虽然你没那么重要,也有要做的事情吧。”
精灵只能弯个半身便拜不下去了,很快直起了身。
精灵战战兢兢地说:“我祈求能得到大山的庇护,也希望家人能幸福健康。”
影蒂说:“对这山祈愿也不错,不过不做多余的事,这山的神异还能保持一百多年。”
精灵有些听不懂,就像不是在对自己说话。
莎草说:“大山被记住的同时,在你们的心中也逐渐脱离神圣的形象,所以祈祷效果也越来越弱。”
又听一句话,精灵有些听懂了,至少大山现在可以帮他们。
莎草看着没什么反应的精灵说:“你好呆啊。”当然自己也没什么体面说这话。
精灵回过神来问:“你们是神明吗?”
影蒂说:“可以把我们当作星星。”
精灵想了想,说道:“那也是神吧!”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莎草说:“要不要拍张照,让神山永远存在呢?”
影蒂吐槽莎草的突发奇想,“怎么感觉像冥照呢。”
精灵赶忙摇摇头说:“不要了,不用了!”
莎草说:“既然你是来祈祷的,就不打扰你了。走吧。”
两人也不想勉强一个普通人去找些什么事情,向山下走去。
精灵看着两人走远,赶忙跟了上去,问道:“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莎草说:“你家里并没有什么大事,即使如此,你还有什么理想吗?”两人停了下来,看向精灵。
精灵听闻有些思索,听星星说自己家里没有大事,妹妹生病在床不是大事吗?对于星星来说似乎不算,是希望妹妹也成为她们的同伴吗?
精灵想不到,有些困扰的样子,再问理想,不是平常地生活下去就可以了吗?
莎草说:“你还有很多可能,也不算平静吧。”如果从平静中脱离又怎么样呢。
精灵想了想,问道:“为什么不算大事呢?”
莎草说:“让人怀念吗?只需要为了什么付出的理念。”
精灵也想到可能是如果自己不在,妹妹也能在神山的帮助下好起来,精灵带着一点担忧说:“我能成为什么吗?“
莎草说:“后人总会美化一些历史,让世界在初学者眼中看起来还是这个现在正常一些,你想做什么呢。”
精灵想了想,说道:“正常的星星都会强调这一点吗?”
影蒂说:“如果你想学习,总有许多不理解的东西。”
精灵说:“要不要去摘一些野菜做一些好吃的?”
莎草说:“也可以,不过你可不要飘了。”
精灵点了点头,三人一起在山上摘了些野菜,虽然这座山对于这个村落有着特别的意义,山上的野菜也没有特别奇特的功能。
她说:“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莎草说:“山好看。”
到了精灵家,她煮野菜粥,莎草煮茶,两人静静地养生,这又怎么不算养生呢。
最平淡的也最难以辩驳,或许会想些有的没的,看一本书直到看不下去。
主观上来说,总是难以分辨。
溶入微茫的,每个细菌也在认真生活,似乎昭示着在不同环境的统治地位。
虽然天气不算冷,还是会有湿寒感冒消磨体质,不注意很多事的话,不记住很多穿衣用度的话,生活就会出问题。
能从过去学会的好好想起来吗。
打算用闲暇时光做一些事情,也许熟悉了一些手艺。
虽然对权力没什么兴趣,也不是没什么野心吧,很奇怪的感觉。
所以称作伪圣思维么,别的不说,自卑是有的。
没有思考不可为在哪里了,何为贱,显然这个词不一定是好的,在大部分偏向中更喜欢形容厌恶的人与行为,而好的一点呢,似乎和顽皮没有太大区别,只是伐积木罢。
可积善恶,不分便是不说不明白,谓之中庸只想往外挤,微妙之事,不在敬重之里。
一朝崩塌,在何方,谓之不足心,能称之为评价吗。
该说是,今天我也没有评价?
富不集市,德不及三春。
也许为了押韵,没有富足聚在一起的道理,难以寻得三个适宜的气候。
区别还是很大,似乎只是讲这个意思就不会用那种复杂说法了,即便一遍没有记得很深,也算开拓思维。
也没见过编号和卑迹林放在一起的,提到的太多太少,没有什么决定。
诶,既然是永久性神经损伤,如果可以修复的话,至少可以从物理上去除一些成瘾性。
而人心难治,自己也难过这一关。
莎草抬起手腕高于额头说:“节省的说习惯了。”
影蒂说:“习惯真是可怕啊。”
因为别人抽烟,所以也抽怎么会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呢,但肯定是复杂的其中之一。
最终没什么变化,只是些许迷茫。忘了想说什么,很神奇吧,不想去想什么的疲惫。
也许一天重复着足以让人麻木的生活,一天就这样结束了,睡在星空里就好。
即便可能什么也没有得到。
以前我感觉可以做重复式工作,不过这样的我确实没什么感情,也许与道路没什么关系。
神秘和优雅?谁知道呢。
越来越接近无情的极限呢,虽然没什么感觉。
这样的我,也许不是最好,努力也没有白费。
夜晚虽然能看见漫天星辰,却没见过星星的伟大。
长生,永恒有什么不同的追求呢,至少可以批判这样的我,有人为了追求不够用的时间寻长生吗?还是说就只是挂在天上,身份就不一样。
释放方式,不足以看透,条条框框组成的世界,也许对优等天赋没有很好的优待。
特殊是一人决定的吗?大多不是。
让事情偏向想要的样子也有些无聊吧。
什么叫丰盛的野菜汤,加了一些调养身体的草药、一些米、一些香料、野菜、盐。
莎草做的更丰盛一些,也差不多。
普通的汤锅也不用装饰成别的样子。
精灵姐妹聊天不一会,要去赚钱了,精灵就像才明白过来,要想过上好的生活,还有很多是自己未曾拥有的。
来到了院子里,精灵问:“我该怎么做才能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呢?”
莎草说:“这要你自己决定,有时你相信残酷的绝对,而不是更轻松的漫游,那也许将会成为改变你人生的重大决定。”
精灵点了点头,感觉这样的说话方式有点像神棍,也只能腹诽一下了。
莎草进入了奇怪的状态,只是稍微介绍一下,目标无法明确是常有的,但这种状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有时感觉人生真是悲哀啊。
喝了热汤,稍微舒服点,没有冷热平衡,只是对变温调整一些掌握和抗性。
我没怎么说谎吧。那种感觉比奇怪表情怪的多。什么叫绝望啊。
反复踱步也许是个坏习惯,也不能和偷换概念混淆。
精灵说:“我想应该到更高的地位。”
莎草说:“很不错哦,如果你不自己说出来的话,我给你的会很有偏向性。”
精灵笑了笑,感觉很不错,这也是对星星许愿了吧,接着双手饱合,眼睛有些看不过来两个人。
精灵许愿:“我想拥有保护家人的能力。”
莎草点点头说:“刚刚想给你治愈能力的,你有别的想要的吗?”
每一次呼气都有不同的感觉,也许让头脑得以呼吸了。
精灵想了想,说道:“似乎成为法师挺不错的。”
莎草点头说:“追究大威力的魔法没问题,不过不能应用到合适的地方的话也只是强大的力量而已。”
精灵点了点头,认真地接过了莎草给的一截断骨。
断骨化作光点给予精灵知识,一下子就会了一些基础魔法。
有增长魔力的“魔法断流”,增强各种能力的“魔力熔炉”,承载魔法工艺的“魔法技艺”,这三种虽然不像基础魔法,因为下限就是那样,只是基础魔法而已。
莎草给了精灵一根结实的树枝,说道:“准备好出发了吗?“
“去哪?”精灵依然不知道该去哪。
莎草说:“可以收集魔法,也可以找合适的人交朋友,不过你自身的能力也是要提升的。”
精灵获得的魔法知识也能结合没有人喜欢喝差别太大的人交朋友结合在一起。
影蒂说:“你就在这修炼一下吧,之后出去打猎也能卖些钱。”
精灵点头,在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下,按照传承中的冥想法开始,在魔法技艺的感知中,魔力都变得可见,随着集中精神便能在很短的距离接触到,很神奇。
随着精灵逐渐接触魔法元素,精神仿佛得到了磨练,稍微成长了一点,这也是很费神的事情,直到精灵的体质与亲和激活,精灵才真正感受到了魔能的力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精灵缓缓睁开眼睛,有些特殊的容貌在魔能的影响下看起来柔和了一些,以此也能窥见法师的强大,一般法师也不会掌握这么多厉害的魔法。
精灵现在可以开创传说中的战法流派了,不过精灵现在的实力还不算很强。
莎草说:“起来吧,去赚点钱能安心一点。”
精灵还没从以前的心态中转变出来,忍着疲惫跟上了两人。
路上有不少人看着精灵,不过走出村子精灵也调整了过来。
精灵感觉这根树枝虽然没什么魔能,但是运用魔能没有阻碍。
有什么是不能担心的呢,明白野外的危险,有时也会有猛兽接近,许多即使最后被猎人卫士讨伐,也造成不小的影响。
在这条路上,距离村子近的地方没遇到野兽,走得更远,前方出现了一些史莱姆。
“加油。”在两人的鼓励下,精灵鼓起勇气上前,至少比猛兽出现要好一些。
几只泛着水光的史莱姆并不可爱,精灵也不打算手下留情,魔力技艺在树枝上凝聚几个集能点,汇聚着精灵目前能够影响的魔能,向着史莱姆挥去。
被击中的史莱姆碎了一地,只有黏液彰显着曾经存在过,精灵退开,不过史莱姆没有那么敏捷,精灵继续一次次挥下树枝,不过没有第一次的成效,史莱姆只是凹陷进去,不过很快也死了。
解决完史莱姆,精灵感觉有点累,在莎草的指导下取了有用的材料。
休息了一会继续出发,不一会就找到了一只野外的羊在吃草。
精灵说:“这应该不是魔物吧?”
莎草说:“普通的动物。”
但那羊已经察觉到了声音,立即开始逃跑,精灵立即吟唱还不熟练的魔法。
魔能在树枝上汇集,奇特的纹路展现开,是这世界上几乎没有传承的流派,“摩登”的魔弹术。
一个有些危险的魔弹飞出在树上炸了个洞,但羊已经跑了。
精灵眼眶深陷,脸色发白,看起来有些憔悴,目前用一个普通的魔法就没魔能了。
精灵摸了摸从鼻子流出的鼻血,感觉糟糕极了,没有很强的魔力之前不能使用太超过的魔法,更不要轻易透支魔力啊。
莎草说:“有点像鼻塞,下次狩猎不要分心了,先回去吧。”
路上吃了一些草药,精灵的状态恢复了一些,至少不用让家人太担心。
在莎草的带领下,卖掉了一些素材,虽然不算值钱,精灵回到家更加努力修炼,对魔法的了解增加后,精灵的修炼快了一些。
每天出去寻找猎物,精灵的修炼时间比较正常,为了保留战利品,精灵也努力学习控制魔弹。
在莎草的指导下,精灵学会将魔力塑形,有魔力技艺也学了两天,然后是将魔法箭的造型与魔弹融合,又花了三天,勉强算是能用的组合了。
对于努力学习的精灵,莎草奖励了一本魔法书,虽然其中的只是比较基础,但也是特殊的体系,这本魔法书基本没告诉学习者怎么和魔力共鸣,但是讲解了各种魔能动力。
在家里施展不开,精灵和两人来到村外有些远的地方,经过三天的学习,精灵感觉可以尝试一下了。
仅仅经过十几天拥有了一百多点魔能,现在的精灵很自信。
面对一个大石头,精灵举起树枝,集中精神。魔能经过树枝传输聚集在树枝末梢,一个光点出现,沸腾,一道痕迹如同枝杈长出,分裂,缓缓的转动。
精灵感觉自己的魔能被抽出不少,通过魔力技艺也能具现自然中的魔能为自己所用,不过目前配合不了。
精灵难以让特质本身为自己所用,这就是目前的极限了,随着一道箭矢凝聚发射出去,洞穿了巨石,精灵很高兴自己又有一个不错的能力。
就算精灵也有眼睛魔法箭的穿透力,但依然还不行,这是很难的一个问题,对于精灵来说很抽象,能控制形态已经很厉害了。
现在的狩猎轻松了许多,有着速度与穿透力兼备的特殊魔法箭,精灵对一般的野兽能做到一击毙敌。
有了资金,精灵也不用那么紧张地过日子了,有时会带妹妹去大山祈祷,精灵的家里人也很高兴。
作为一个魔法书,精灵还有很多要学。
莎草打了个招呼:“那么,你有能力走向你的理想了,再见。”
精灵也知道这一天很快会到来,认真的点了点头,与两人挥手道别。
莎草两人继续游历各种世界,有时平静,有时也有些有趣。很多时候词语还是比较破碎。
混沌王庭信息:
第九十二序列者
名称:敦尔
种族亲和属性:暗、空、掣
特征:奇妙的线条爬上了精神
介绍:所谓成圣称王,正确的仪式如阵法诞生的理念一般,即使不代表这些,也能推动基本的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