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州城隍之后,殷天梓的辖地扩张,神格成为六品。辖地之内,三品不来,他便无敌。
三品,小小临云州还不值得那样的大人物过来。
想来那万祟山脉深处的邪王也不会那般轻易出来吧,当下他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
成为州城隍之后,殷天梓自然也不必再回三元县那边去。
现在,手底下还需要大量人手,必须得快速安排补上阴司神位。
否则,整个临云州魂魄滞留,将会混乱不堪。
心念一动,便已进入城隍神殿之中。
此时的神殿,更加壮观恢宏更加庄严,也更加的大。
殷天梓看着自己这新得到的城隍神殿,心里非常满意,点了点头便走过去坐到了那庄严无比的城隍宝座之上。
伸手一招,下一秒,瞬间光芒闪烁,然后多了数道身影。
判官施文青、黑白无常、巡游神南元以及不少拘魂使瞬间出现,他们都在办公呢,突然被召来,先是一愣,随即立刻上前叩拜行礼。
“拜见城隍大人。”
知道是殷天梓召唤,可是怎么城隍神殿跟之前不一样了?而且,城隍大人身上的气息比之前更加强大,威严气势更是无双。
“平身。”
得到殷天梓的回应,众阴神纷纷起身,不过一个个都目光炯炯透着激动之色看了过来。
他们,已经在第一时间明白,城隍大人应该是又晋级了。
“相信你们已经都猜到了吧,本神如今已然晋升为州城隍,神格六品。”殷天梓的话语异常平淡,可是听在众阴神耳中却让他们越发激动和兴奋。
自己家大人越是厉害,他们也都能够跟着鸡犬升天。
这一点,从之前殷天梓成为县城隍时众阴神就已经体会过一回。
“我等恭贺大人晋升。”众阴神立刻齐声拜贺。
“尔等听封。”下一秒,只见殷天梓手上城隍神印浮现,其身上神威煌煌更显无上威严。
“在。”众阴司顿时无比激动。
来了来了,又要敕封了。
“判官上前听封。”殷天梓威严声音响起。
“小神在。”施文青上前一步,双手抱拳伏首应声。
“今敕封尔为临云州州判官,神格七品。”声音响起,城隍神印瞬间一道神光射去将施文青笼罩起来。
光芒散去,此时的施文青虽无太大变化,但身上气势越发强悍,威压逼人。
“谢城隍大人神恩。”他激动拜谢。
“黑无常听封!”
“小神在。”黑无常吴大虎也是激动上前拜首。
“今敕封尔为临云州黑无常,神格从七品。”
……
随即,殷天梓将这些人全部敕封,神格全都晋升了一个品级,所有阴神都激动不已。
“如今本城隍管理一州之地,特设下阴阳司、速报司和纠察司三司,再则州下七县还需要敕封七位县城隍,州内还需要一位巡游神,施判官尽快物色要人选。至于你们各部人手自己去物色吧。”殷天梓立刻事情交待下去,这是重中之重。
“遵法旨。”众阴神立刻行礼领命。
“行了,都各自去忙吧。”殷天梓挥手间,众阴神瞬间消失。
时间一晃又过了三天,那年兽便没有再出现,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看看时间,这个年马上就过去了,那年兽大概率不会再出现,就算再来也应该是明年了吧。
不过,也是这一日,朝廷一队人马赶到临云州府城,直接进入了州衙之中。
这队人马气势不俗,一看都是强大武修。
带头一人,一身玄袍,胸前都有银线绣着的玄字十分醒目。
玄庭派来之人,五品供奉,其身后还跟着一位六品供奉。
旁边并列着一人,一身银甲威武不凡,剑不出鞘亦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这是武庭派来的五品镇魔卫。
身后还有十几个镇魔卫,皆是实力强大武修。
这一次,临云州艮雷阵的阵基被毁,他们正是得到上报后朝廷派下来的人。
两个目的,一是修复阵基,二是诛杀年兽。
这队人马一进入临云州地界,殷天梓便收到了消息。
不过他并没有任何想要接触的想法,先观察观察再说。
得知朝廷来人,作为知州的刘建功第一时间便赶到了大堂前。看到这队人的服饰,立刻赶紧上前行礼。
“临云州知州刘建功,见过各位大人。”态度极其恭敬,腰弯得厉害,再往下压一点头都要到地上了。
“刘知州,你打算让吾等站在这里说话吗?”六品供奉冷哼一声,显然带着气而来的。
“各位大人,里面请。”刘建功反应过来赶紧亲自带路往里面而去,只是这些人身上的威势着实让他心惊胆战,额头都有冷汗悄然贴着脸滑下来。
进屋的只有两位供奉和一身银甲的五品镇魔卫,其余镇魔卫则守在门口。
来到客厅坐下,下人立刻送上茶水。
三人入座,而刘建功可不敢,只得站在一旁,还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陆元海何在?”这位五品供奉冷声喝道。
“张旬呢,快点叫过来。”旁边的五品镇魔卫也开口责问。
显然,对此两人的眼神都透着愠怒。
“两位大人,陆供奉和张大人都受了伤,此时无法下床无法过来,还、还请见谅。”刘建功赶紧开口解释,当然,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虽然两人身体都无大碍,但一个伤了身体,一个伤了元神,虽无性命之忧,可短短三日时间还下不了床。
“怎么回事,本座得到的消息他们可没有受伤,难道是怕担责故意的托词不成?”砰一声,五品供奉重重一巴掌拍在茶桌上。
“大、大人息怒。”刘建功吓得额头上再次流下冷汗。
虽然他是朝廷六品命官,可是在这些大人面前屁都不是。若不是他有官身,估计这些人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一下吧。
“刘大人,究竟怎么回事?”最终,还是银甲镇魔卫缓声问道。
刘建功不敢隐瞒,于是将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这事情他想瞒也不瞒不住,问一问陆元海和张旬就知道了。
砰!一声脆响,茶盏被狠狠摔在地上,茶水和瓷片溅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