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所有!”
刘玥彤残忍的笑道:“另外,鉴于你浪费公司粮食,还有一些其它工作失误,你还倒欠公司198元。交完罚款后,立即滚出公司……”
方雯珊头脑一阵天旋地转,除了第一句话,后面的她听不清楚了。
目光中,只见刘玥彤那娇艳欲滴的双唇一张一合,犹如吃人的魔鬼,连骨头都嚼碎的那种。
她眼睛一闭噗通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废物!”
刘玥彤手掌在鼻尖挥了挥,嫌隙瞥了一眼,“叫人把这东西丢出公司,不要在让她浪费空气。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把莫小敏留下来,留不下来,你们的工资都要统统收回。”
她又娇笑问洪承筹,“洪总,您觉得这样安排怎么样?”
“可以,你们出去。”
刘玥彤狗仗人势,“出去出去,都留在这里做什么,乌烟瘴气的,等会还要我重新喷清新剂。”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我……”
“嗯?”
“我~?好的!洪总,我先出去了。”
洪承筹见没有了人,这才拿出手机,打出一个电话。
……
圣州,金都大酒店,某房间内,冷碧君和方雯珊见面。
“文珊,东西拿到没有?”冷碧君问道。
“姐,还好昨天你提醒了我,要是再晚一点时间,我也没有机会拿了。”雯珊拿出一个移动硬盘放在桌子上。
冷碧君将硬盘拿到了手里,“怎么了?洪承筹要销毁证据吗?”
“不是,我已经被他们赶出公司了,他还要追回我这两年的工资,最后算起来我还倒欠公司198元。”
“洪承筹虽然变态,可也没有那么跌份吧?”
“还不是刘玥彤这个女人……”
当下,方雯珊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诅咒道:“妈嘿的,这鸡泼不得好死,真把自己当成老板娘了。”
“放心吧!她不会有好下场的。”冷碧君想到自己身上的伤,眸中闪过冷光。
“姐,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那么多钱我哪里拿得出来。”
“你是我的人,不会让你受委屈。你先拖着不要还,等事情出现转机。”
“能有什么转机?”
“洪承筹这个愚蠢的东西居然掺合进政治斗争,而且选择的对手还是林宇这个强大对手,你认为他能有什么好结果。”
“他既然敢干这种大事,应该有把握吧?”
“把握?以前或许有那么一点点生机,经过今早操控法院都事情,他不会再有了。不管正方还是反方,或者他的本身的力量,都不会容许他活下去。”
“既然他都要死了,怎么还要这个数据做什么?”
“他不死,这个东西虽然很值钱,可多少也有的危险。可他若死了,我们就卖他的‘尸体’,价值虽然没有生前那么大,可也没有危险了,到时候你不但不用归还工资,还能分你一部分钱。”
“谢谢姐,那麻烦你了。”
“嗯!”
两人又聊了一会,方雯珊离开。
冷碧君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口袋里拿出一部老人机,又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张卡装进去,拨打出一个号码。
……
边境线上,佰爱古炮台。
这里是清朝对抗法国的炮台高地,当年为了建造这些个炮台不知道花费多少力气。
常威放下电话,嘴角勾起冷笑,有种邪魅贵公子的气质。
女秘书欣欣惊讶道:“波斯,他怎么能在电话里威胁林宇,他有那么蠢吗?”
洪承筹想要得到常威的全方位帮助,肯定是会对付林宇,这一点大家都明白。
只不过,他却用这样的方式,实在难以理解。
“洪承筹虽然不算聪明,可也不是真傻子。”
常威笑了,“他想要用这种自残的方式还我人情,同时还能‘养寇自重’,拿我压他老子。”
“好新奇的想法,看来是一个理论派高手,现代版的赵括。”欣欣掩嘴而笑。
常威又笑道:“最后,把事情摆到明面上,林宇就不能对他下黑手了——他其实也怕林宇不讲规矩。”
“如此三方人马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进可攻退可守,大家都要讨好他,他又借机与更高层次的人对话了。可惜,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女秘书也笑着说。
常威道:“当年他高考总分198分,想进国际名牌大学,四处求告无门,还是通过我的关系进去,为他铺好了近十年的道路。能想到这个方法,说明他已经进步很大了,这些年没有白学。”
“您那时候已经算到今日了吗?”欣欣目光更加的崇拜了。
“谈不上吧!只能算一步闲棋。”
常威矜持一笑,“那时候我刚刚经历一场生死,处在人生最低谷。这也让我明白,不要想着逞英雄,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会很危险。”
欣欣深以为然,“您的做法无比的正确,咱们是瓷器,没有必要和林宇这种破瓦片硬碰硬,就让他和洪承筹这种炮灰同归于尽吧!”
常威笑道:“呵呵!洪承筹和林宇完蛋之后,陈虎肯定会发疯,不顾一切向洪博达出手,洪博达会像那位求助。”
“陈虎乱了,金瑞沙也会被迫卷入战场,提前展开决战。那位估计要骂娘了。”
“骂就骂呗!骂得越大声,说明他越需要我们的帮助。反正到了最后,我们才是站在岸上的那个人。”
“您说的对,局势越混乱对我们越有利,现在这种在夹缝中生存的滋味,并不好受。”
常威笑笑没有回答。
他转头北望,喃喃自语:“林宇,你合力的一拳,洪承筹挡不住。而我这蓄势多年的一拳,你能挡的住吗?”
……
中午,林宇三人在和拍摄组吃完饭,看着大家忙前忙后,他们也帮不上忙。
孟萌笑道:“林书记,我记得您说过,为政者不能玩物丧志,更不能沉迷艺术,不然会耽误政事,老百姓过得不好,您现在……”
“我现在怎么了?”
“您围绕陆导演学拍摄技术,不怕自己成为您口中的‘艺术人’吗?”
“不怕。”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