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铃木先生真是客气了..........”
毛利小五郎张着大嘴,笑得很是夸张,直接让他身后的毛利兰忍不住捂了捂脸。
听着耳边传来的对话声,商无言慢慢悠悠的从他们身边经过,而后便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了。
铃木财团的这艘游轮会在展出后再一次启程,而后返回到东京。
可以说,就是一次来回往返。
而商无言就是要等着几天后的游轮返回之时,再次找着时机,跟随他们一起返回东京。
当然,在大阪这边的事情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发展,却是谁也不知道的。
铃木史郎很是热情的带着几人去往了展出馆,当然,在那之前,还是要先将回忆之卵护送到那里,毕竟,这个东西才是真正的主角。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几位高中生,也是在和铃木史郎打了个招呼后,便快速的跑掉了。
要知道,这可是大阪,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的主场,他们两个当然会过来迎接自己的小伙伴的啊!
“工藤!这里,这里!”
服部平次习惯性的挥手叫道,直接吓得江户川柯南瞬间炸毛。
“喂,喂,不要这么叫我了,会被发现的。”
他鬼鬼祟祟的拉着服部平次的裤脚,小声的警告着,而后便听见毛利兰奇怪的询问。
“服部,你是在说新一吗?为什么要这样子叫柯南啊?”
她的话一出,瞬间让服部平次感觉背后一凉,连带着江户川柯南也是死死眯着眼睛,注视着服部平次,眼眸里充满了威胁。
服部平次尴尬的笑了笑,而后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辩解着。
“抱,抱歉,因为这个小鬼真的是太像工藤了,都是一样的聪明和睿智嘛!哈,哈哈。”
江户川柯南感觉有点心累,毛利兰却是叉着腰,微眯着眼睛,一脸怀疑的弯下腰,看着江户川柯南询问道。
“是这样吗?柯南。”
江户川柯南一个抖机灵,顿时睁大眼睛,故作天真的勾着唇角笑道。
“是,是啊,不过服部哥哥也太过于夸张了吧!我哪有新一哥哥那么厉害啊!哈,哈哈哈。”
他尴尬的笑了笑,转过身之后,看向服部平次的眼神里顿时闪过几分幽怨。
这个家伙,也太心大了吧!
被人逼问了一番后,两人面面相觑两秒后,最后还是朝着展厅馆那边跑去。
“好了,你们女生快去玩吧,我和柯南一起好了。”
远山和叶有些不服气,她伸手叉了叉腰,眉眼间带着几分气愤。
“你们两个又要去推理啊?真是太糟糕了吧~”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服部平次的嬉笑打趣。
“哈哈哈,你们女生一组,我们男生一组,这不是很正常吗?”
他说完之后,直接带着江户川柯南跑走了,徒留下三个女生对视几眼,转身离开了。
已经入住酒店之中的商无言,站立在上百米之高的落地窗前,拿着望远镜注视着这一切,与此同时,却也是在心里面暗自思肘着。
看样子这一次确实很热闹啊!希望快斗不要放松警惕,继续加油吧!
他一边想着,一边放下了望远镜,转而朝着放置行李箱的角落里走去。
“咔哒,”
商无言打开行李箱,一个精致小巧的机械蜘蛛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
“哼,果然还是这种小小的拟生化生物更加可爱一点。之前我附体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灵魂真的是太丑了,简直是不忍直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拨弄着蜘蛛长长的腿,而后便将它放在了地面上,调动着自己身上的灵魄能量,直接附身而上,操纵着它快速的在墙壁上飞跃着。
而商无言的本体,却是保持着昏昏欲睡的迷糊样子,不过,相较于之前直接假死的状态,真的是好多了。
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而后便慢慢悠悠的躺到了床上,快速的入睡了。
当然,在这种半梦半醒之间,那个小蜘蛛却是直接勾着墙壁,从十几楼之上滑落而下,当然,主要依靠的还是那倾吐而出的蛛丝。
也不知道弘树是怎么搞出来的,做出来的小蜘蛛真的是太逼真了吧!
商无言借着身体很小的便利,直接钻进了路过展览馆那边的电车,悄无声息,且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车顶之上,它那如同米粒大小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时刻准备着离开这里。
眼看着车子已经在展览馆停下了,而它那被风一吹便会飘走的身躯,瞬间变如同迅猛的猎豹,快速的冲了出去。
它借着周围人的衣领和发丝,荡悠着身躯,很快便消失了身躯。
虽然.........其他人也看不见它就是了。
商无言摸爬滚打着朝着展出馆方向跑去,结果,几分钟之后,它却是沮丧的发现,自己的速度真的是太慢了,有这个时间,它还不如直接找个顺风车,勾着别人的衣襟蹭进去呢。
想到这里,它说干就干,那双鬼灵精怪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时刻注意着周围路过的行人。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是有一个推着垃圾箱的青年人突然出现了。
一时间,商无言眼睛都亮了,他甚至来不及感应那人身上熟悉的气味,便已经直接在他迈步的瞬间,悄无声息的攀爬着他的裤脚,直接蹲守了下来。
哼哼,它就不信了,这一次还需要自己慢吞吞的攀爬。
也就是这里空旷的很,不然的话,但凡是有建筑的空间里,它都是无敌的存在。
小蜘蛛,哦,不,是商无言小声的嘀咕着,却也是随着自己寄宿的这人,一步步朝着展出馆走去。
很快,一蜘蛛一人便通过了守卫的搜查,紧接着便被放了进去,而商无言也是在进入之后,直接趁着那人不备,迈着欢快的小爪子“哒哒哒”的跑路了。
只是,它没有注意到的是,带它进来的那人,嘴角处却是咀嚼着几分玩味,连带着也是抿了抿唇,转而压低帽檐消失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