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二,有本事你可敢与我正面打一架,只分生死,无论胜负!”
“何须在这儿安排着人准备阴我!无耻小辈,今日我落入贼人陷阱之中,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说罢,朱飞狠狠地将手中之刀掷到那几人藏身之处,刀光所过之处,树枝,草芽齐飞,那几人藏无可藏,直到刀光接近,有人才出手,拦住刀身。
前面还跑着的瘦弱修士一脸懵圈,什么时候这还有人了?难道自己真的欺人妻女了?难道自己真的安排人来这儿埋伏人了?
瘦弱修士不知,只是一味地摇着头,否认这一切。
看见那几人露出身影后,朱飞才作罢,朝着一处方向远遁而去。
嘴里还念叨着“下次再来,定要与你分生死!”
另一头,这一批修士全都懵了,怎么这地方还藏着这么多人,而且看起来,似乎那些毒虫就是眼前这批人放出来的。
“大胆,你们是何人,为何放毒虫埋伏我等!”
顿时就有人反应了过来,朝着那几人喊道。
“他们是兽世宗!他们全都是兽世宗的人,我见过那个!”
一人大喊着,指着其中的某个人喊道。
“对,他们就是兽世宗,看他们的衣袍,就是里面的蛊门!”
又有人看出了他们的详细来历。
“肯定是他们兽世宗的人搞的鬼,大家上呀!”
认出来历后,顿时有人意识到这场大雾肯定与兽世宗有关系,直接提着武器就冲了上去。
兽世宗的这几人哪儿是这一堆人的对手,这一堆人少说有十五六人,哪儿是他们几个能对付的了的,而且他们的最大优势,毒虫已经被发现了,御兽者,哪几个能跟人近身肉搏?
这几人也是聪明,一看情况不对,马上夺路而逃,根本不打算交手连毒虫都管不上了,只恨自己没多长一条腿。
“妈的,给他也抓住,这人肯定是内应!”
有人也敏锐地捕捉到了那瘦弱修士,说不定这些兽世宗的人还真是他引来的。
“不是,不是我呀,什么内应呀,我哪儿是什么内应呀!师兄,师兄,我不姓王呀!”
那瘦弱修士连忙哭喊道,自己对宗门一片忠心呀,若不是蹦出来了个疯子,自己怎么会被当做叛徒呀!
“对呀,师兄,他不姓王呀,师弟不是姓木吗?我刚听的那人喊的是王老二,而且他家里也就他一个呀,怎会来得‘老二’之称?”
同门师兄有点儿疑惑地问道,自己的师弟绝对不姓王呀,做了这么多年师兄弟了,怎么会连这都记不住?
那瘦弱修士一听居然还有人替自己辩解,顿时热泪盈眶,以为自己得救了。
“他爹姓王,他随他母姓林!再说,你怎么就知道他家就有一个,他爹万一出去找了个妾呢?”
辈分最大的师兄瞪了那人一眼,实在是现在这情况,自己怎么替他这师弟开脱都没有用呀,那群人现在肯定是盯上自己师弟了,谁让这师弟这么倒霉。
刚还热泪盈眶的瘦弱修士,此时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由喜转悲,自己随母亲姓得罪什么人了!谁让自己父亲姓“王”的啊!
但现在自己的情况算是废了,除非自己能上天入地,不然自己根本就逃不出去,还不如束手就擒呢,反正自己站得直,行得端。
想罢,瘦弱修士也不再反抗了,索性放弃抵抗,少受点儿皮肉之苦。
就这样,两人押住了那瘦弱修士,剩下的人则是追着那几个兽世宗的人,中途还有些落单修士加入其中,大家的队伍也不断的扩大,而那些兽世宗的人则是死的死伤的伤,眨眼间就只剩一两个了。
“什么,死完了?还被活捉了!”
“嘭”的一声巨响,禀报消息之人直接一飞而出,直直的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这都能被发现,他们干什么吃的?不是告诉他们大阵的运行轨迹了吗!”
又是“哐当”的一声,首座上的人将手上的酒杯一掷而出,砸在地上发出一阵声响。
下面的人什么都不敢说,虽无人敢抬头看主位之上的人的表情,但大家都能猜的出来现在他有多气愤。
“你们蛊门的人真是蠢到极致了,一天天光会玩那恶心人的东西,拿出来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癞蛤蟆趴脚背,不咬人膈应人!”
主位之上的人又对蛊门的人破口大骂,这次死的全是蛊门的人,还被活捉了一个。
“宗主放心,我蛊门之人虽被擒获,但他们想要知道点儿什么,却是不可能的。”
一个身穿黑袍,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走出,说着他从手里掏出一个小罐子。
“宗主细看,这是他们的母蛊,他们身上都被我植有子蛊,母蛊若死,子蛊则会发疯的撕咬寄身之心血,反之,子蛊若死,母蛊则何事没有。”
说着,他将罐子内的母蛊取出,递交给主位之上的宗主。
“这破玩意,你自己送它死吧,我还嫌脏了手呢。”
宗主摆了摆手,压根不打算接过母蛊。
下面的面色苍白的人笑了笑,随手将手上的母蛊捻起。
一条毒蛇从其袖间而出,一口将母蛊咬死吞下,又吐了吐他那漆黑如墨的信子,钻了回去。
“弟子敢保证那人什么也说不出来。”
脸色苍白之人又笑了笑,便退了下去。
另一头,在那毒蛇一口咬死了母蛊之后,果不其然,那个刚被擒获的兽世宗的人顿时七窍流血而亡,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就在生机丧失的一瞬间,其身体内又是许多毒虫涌出,眨眼间便将他的尸体分食殆尽。
周围人看着密密麻麻的毒虫,额头直冒冷汗,甚至还有些人恐慌的脸色都变得苍白,众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刚刚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就变成了一具枯骨。
“他妈的,你还给我玩阴的是吧,说!人到底是哪儿来的!”
那瘦弱的修士被绑在树上,下面有几个人不间断地不停的审问着他,已经认定了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真不是我,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求你了,你去问我师兄,他们知道!”
那瘦弱修士不停地喊着。
“别看!”
其口中的师兄带着同门之人转过身去,眼不见,心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