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放开上官浅,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出去吧,我可是很期待你来问我我是谁”
上官浅不敢再多待,快步走出去
上官浅走后,紧接着 云为衫就进来了
与上官浅的温柔小意不同,云为衫属于清冷感美人
不愧是“新娘培训机构”,这独家定制,果然大机构就是不一样
不过这次祝余没有说什么,而是夸赞起了云为衫的体质
“姑娘的体质真好,壮的跟头牛似的,就是男子也没有你这么有力的脉搏啊”
听到这般夸赞的云为衫清冷的脸庞差点绷不住
咬着牙感谢祝余
“多谢医师的。。。夸赞”
躲在后面隐藏气息来看热闹的几人憋笑憋的面目通红,无声捶地
他们迟早要被姐姐笑死在这,哪有夸人家姑娘壮的跟头牛似的
云为衫皮笑肉不笑的走了
下一个‘受害者’郑南衣登场了
还没等祝余开口,郑南衣就先问出口
“医师,有什么手段会让一个人死心塌地的爱上另一个人”
祝余怪异的看着郑南衣,怀疑昨天的药下错了
祝余“姑娘,我们宫门可是正规地方,不提供不正当服务”
郑南衣一愣,反应了一会脸一红,连忙解释
“不是不是,医师不要误会,事情是这样的。我在进入宫门前有一爱慕之人,一直难以忘怀,但今日醒来却再没有了爱慕之情。所以我想问医师我是不是受什么手段影响了”
听了郑南衣的解释,祝余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作深思状
郑南衣以为这位医师是在思考有什么手段,就没有打扰祝余
而祝余想的则是,‘你等会,我得现编’
想了一会,就在郑南衣觉得祝余应该也不知道的时候,祝余开始胡扯了
“姑娘这种情况有很多种可能嘛。不过最有可能但就是两种”
郑南衣眼睛一亮
“哪两种?”
祝余“这其一嘛。我曾经有一友人,家里养了一头驴子,一日在经过驴子时不小心被踢到了头部,醒来后就忘记了家中老小。所以姑娘可是被什么伤到了脑子?”(简称:被驴踢了)
郑南衣嘴角一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为什么她感觉这医师在拿她开玩笑
不过出于礼貌,还是回答了
“并未”
祝余作了然状,“那就是第二种了”
不知为何,郑南衣对这第二个答案不是那么期待了
但是出乎郑南衣意料 ,祝余还真说出来让她信服的缘由
祝余“这第二种就是蛊虫或者是药物一类,蛊虫相对药物控制起来更加悄无声息,不过这蛊虫如果受到克制可能就会失效,你可能无意之中吃了什么正好克制了那蛊”
听了祝余的话,郑南衣想到来时喝的那一碗半月之蝇,想来应该会药物相冲了,才让她找回理智
郑南衣“多谢医师解惑”
祝余“无事,举手之劳”
郑南衣作揖离去了
确定郑南衣走远后,后面躲着的几个人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宫远徵“哈哈哈哈,姐姐,真有你的,脑子被驴踢了,哈哈哈哈哈”
‘宫子羽’捂着笑疼的肚子
“最好笑的难道不是说那刺客新娘身体壮的像头牛吗”
宫朗角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趴到祝余面前的桌子上
“姐姐 ,之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皮呢”
祝余一仰头,高深莫测
“别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几人笑得更欢了 ,姐姐耍起宝来真是无人能敌
祝余也乐的逗他们开心,反正自己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