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檀九洲的心里就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扎成了筛子,刚把黎知救回来的时候,他就让医生给她检查过了,正常这类的药物,只需要和男人发生关系就可以解决,所以回去的当天的夜里他们就有了关系。
只是!不管他多卖力,多少次,都没有办法缓解她身上的药性。
甚至加重了她身上药物的反应。
这也让檀九洲这几日都不敢再碰她,生怕让她更加难受。
想到萧怀识电话里说的事情,再看到眼前人儿越来越虚弱的样子,檀九洲最终还是打电话过去,“明天我让人接你。”
翌日,天不亮。
黎知就被身体折磨醒了。
虽然医生已经尽量给她控制住了身体的药物反应,但是每天天明的时候身体还是会发汗,一阵阵的酥麻让她睡不好觉。
身子也越来越瘦。
她去浴室冲了一个澡,换了一套睡衣出来。
马上就要到夏季。
清晨的风还是带着凉意,她没有裹外套,就这么站在露台上看着窗外的景色,来港城也已经有一周多的时间,但是依旧没有办法彻底解决。
重生回来之后,她日子或许是过的太顺畅了,才会没有那么警觉,连带着心也跟着软了很多,明明上辈子的自己最后早已经对人性失去善意。
皮肤冷的已经起了鸡皮疙瘩,但是她依旧没有回屋子。
从五点到六点多,再到太阳升起,檀九洲安排的这处屋子能够看到港城最美的日出,她最近早上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来阳台上看日出。
身上披了一件外套,熟悉的气息传来,她顺势往身后一靠。檀九洲搂着她越来越纤细的腰肢,心疼地将人护在怀里。
一周多前,将人带回来后,王鹤山将那几座岛屿仔仔细细都搜查了一遍,没有任何的踪迹留下,对方消灭的非常彻底。
萧怀识砸坏的那些监控摄像头,也都已经被他的带回去处理,还发现了一处监控室,但是里面的内容全部都已经被人销毁,虽然安排了人去处理恢复,但是时至今日还没有任何的消息。
这次交通事故,经过多方面调查,确实是一场意外。
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黎知和萧怀识也在这次意外里面,即便是没有那次的交通事故,跟着他们的那辆车也会找机会下手。
那一天,他们就是存了带走他们两个人的想法,刚好意外发生,他们趁乱带走了黎知和萧怀识,现在都知道这里面有宫家人的手笔,但是仅凭宫家人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这背后一定还有其他的人参与到里面。
“我要去一趟南市。”
“我陪你。”
“不用了,你不是还要和萧怀识商量事情?”
“……”
男人之间的事情还是没有瞒过黎知,她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身体也总算是恢复了一些气血,转过身将男人劲瘦的腰身紧紧地抱住。
“檀九洲,我想要你。”
“现在,就想要。”
是个男人都没有办法自己心爱的女人对自己的这个要求。
他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屋内的大床走去,两个人就像上了岸的鱼,许久不曾体会到海水的模样中带着急切,之后的一切都在不言中。
萧怀识来的那天,黎知正好离开了港城,乘坐专机前往了南市。
她带着一群人来到了木家,直接让人绑了木佑锦。
女人还是那副高贵的模样,只是当初三个多月的折磨,还是在她的眸子里留下了一些痕迹,“木佑锦,你还真是能躲。”
“黎小姐,这话说的,我在自己家里好好呆着,怎么能叫躲呢?”木佑锦丝毫不介意自己此刻的狼狈,还有胆子朝黎知抛媚眼。
他对黎知来找自己的事情似乎没有任何的意外,他的妹妹早在黎知出事的时候就已经被送出国了,选择留在国内也是为了给黎知一个交代。
毕竟,当初两个人确实是达成了合作关系,但是没有想到第二天她就出现了意外,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在那次意外中死了呢,为此还伤心了好几个小时,此时看着面前这张容色过人的脸,忍不住在心里勾起嘴角。
果然,祸水,都长命。
黎知让人将他带到了楼上的一间客房,保镖给她搬来了一把椅子,看着被丢在床上的男人,她知道自己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张不开这张嘴的。
“你真的不说宫家人的消息?”
木佑锦无辜地看着黎知,顺势躺倒在床上,耸了耸肩继续道,“我说了啊,我真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木家人和宫家人水火不容的关系?我要是知道,肯定第一时间就告诉你。”
“是么?”黎知一个眼神过去,保镖直接用力一扯,男人衬衫的扣子瞬间全部崩开,胸口的风光也没有了任何的遮挡。
木佑锦依旧没有任何的情绪的变化,甚至还显摆了一下自己脱衣有肉的腹肌,对着黎知炫耀说道,“怎么样?我这腹肌练的不错吧?我跟你说,我最近斥巨资办了一张健身卡,每天都在努力锻炼,这身材谁看了不喜欢?”
“确实不错。”
黎知的目光在他的腹肌上敷衍了看了一眼,随后示意保镖继续,很快,木佑锦身上的西裤也被人扒拉了下来,露出里面花花绿绿的沙滩裤。
“……”木佑锦看黎知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他突然支支吾吾有些害羞地看着黎知,眼神也在各种闪躲,一副非常不好意思的模样,“你、你不会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你不是有未婚夫吗?怎么,他没有办法让你快乐?还需要你到外面来找男人?”
若不是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个什么德行,黎知或许还真的被他给骗了,这个男人的嘴里,就没有一个字是可以相信的,前脚和她达成合作,后脚就把她的消息卖给了宫家,还真的是个无情无义无道德的商人。
等到男人的身上就剩下那条沙滩裤,黎知挥了挥手,保镖到了门口去守着,屋子里就剩下大大咧咧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紧紧捆住的男人,以及坐在对面沙发上喝咖啡的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