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纵横教育局这么多年,他张年也是踢到了块铁板,不,应该是一块钢板。他得庆幸自己没急色的对贺悠然动手动脚,否则他就得断手断脚。
懊恼之后就是愤怒,他这手底下的人是干什么吃的,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要查清今年所有新教师的家庭背景,没想到居然漏了个这么大的。看来是要好好教教他们怎么做事了。
【幸亏还有任白雪这个极品。她应该没什么背景的,毕竟是她自己贴上来的】一想到今天比赛完,就可以吃到任白雪,张年从刚才贺悠然给的恐惧中缓过劲,得意了不少。
【在贺悠然身上得不到的,他要在任白雪身上双倍补偿。】
下午的美术讲课比赛,贺悠然表现的一如既往的优秀,但得第一的不是她,而是一名教了十几年美术的老师。对此贺悠然没在意,毕竟第二名也很不错,对于第一次当老师的她来说,已经是非常好的成绩了。更何况小张老师替学校拿下了体育组的第一。
学校派出三名老师参加比赛,获得了两个第一,一个第二的好成绩,程校长的脸都快笑开了花,在一众校长面前狠狠的风光了一把。甚至放言要拿出他藏了许久的私房钱,请全校老师饱餐一顿。
众人都在欢呼,没人关注到任白雪并不在场,她早已被张年单独喊去了办公室。
“小任,你如愿以偿了,我的心愿什么时候偿?”美人即将到手,张年反而不那么着急,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略显拘谨的任白雪。
“张老师,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任白雪低头掩饰着自己眼里的狠厉。
“好好好,那么就今晚,晚上我在恒元有个应酬,结束后通知你,这个给你。”张年递了个黑色小方块给任白雪。
“传呼机?”看着手里的传呼机,任白雪有些惊讶。
“收着,方便我们以后联系。”张年就喜欢看未经世事的小姑娘看到贵重东西时吃惊的模样。
“好。”任白雪口是心非应道,心里发狠道,【还想以后常联系?哼,得看你有没有那么命!】
“你先去盛天订个房,然后在那等我。”
“好。”
“乖!”张年对于任白雪的顺从十分满意,要不是现在在办公室,他真的想上手摸几把。
……
凌晨两点多,任白雪的传呼机终于传来了信息。
“来恒元西侧门接我。”
任白雪并没去盛天开房,而是早早的等在了恒元,所以到西侧门也就一会儿的功夫。
张年正独自一人歪坐在台阶上。
任白雪没急着过去,而是先观察起了周围。
恒元西侧门靠河,周围没有任何建筑,只有一座石桥连接着对面的河上村。这个时间点,大街上都不见几个人,更别提白天就冷清的西侧门,此时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确定没人,任白雪才朝张年走去。
“张老师,张老师……”任白雪喊了好几声,张年似乎睡着了,一动不动。
任白雪用手推了推他,张年还是没动弹,于是她大起胆子,使劲的踢了他两脚。这下张年终于有了反应,抬起红成烤乳猪的肥头,小眼迷蒙,满身酒气,结结巴巴道:“我的小美人来了。看看我多替你着想,他们要送我,都被我给推了!”
“张老师,我扶您!”任白雪无视醉鬼的话,她只想快点实施她的计划。
“真是乖。”
任白雪吃力地把肥硕的张年扶起,他醉得严重,身上没什么力气不说,还不停地吃任白雪的豆腐。
任白雪几欲呕吐,但是她忍了,她现在要的就是张年碰她,碰触的地方越多,张年就死得越快。
“乖雪儿,怎么不坐车?”张年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任白雪身上,油光闪闪的脸时不时蹭向她嫩白的脸。
“张老师,现在一辆车都没有,盛天就在恒元对面,咱走过去。”
“走路好,走路好,走多久都没关系。”张年搂得任白雪更紧了些。
任白雪并没带着张年往盛天走,而是带着他往河上村方向去。
刚上桥,耳边就传来张年难受的粗喘声。
“小雪,我身上好痒,呼吸也有点困难。”
任白雪看向张年肿了一倍的猪头,心里激动。前几天跟余老师聊天时,她无意间提到张年对花生严重过敏。她晚上蹲守张年前,已经将自己的头、脸、脖子和双手都涂上了花生汁,张年刚才对她又搂又抱又蹭,过敏反应终于出现了。
原来她计划是拖延时间,拖到张年过敏反应严重,喉咙肿胀,出现窒息反应时,将他随便往草丛一丢,自己走人。不过在看到西侧门周边的环境后,她改变了主意。
“张老师,您很痒吗?您先趴着,我给您挠挠。”任白雪将张年扶到桥栏杆上趴着。
张年全身痒得不行,又因为太醉,全身无力,根本就没法自己挠,听到任白雪要给自己挠,非常配合的趴着。
任白雪瞧准时机,用力抬起张年的双脚,企图让他跌落黑漆漆的河里。石桥年久失修,又长久没人检验,石柱风化严重,无法承受张年的体重。
任白雪才将张年的双脚抬起,石柱应声而倒,顺带将张年一同带进了河里。这个意外正合了任白雪的意,她没费太大的力气,就达到了将张年推进河里的目的。
落水的张年因喉咙肿胀已经无法出声,又因醉酒,轻微地挣扎了一会儿,便再也没了动静。
任白雪站在桥的损毁处,异常冷静地看着河里的一切。当河水再次恢复平静,她带着满足地笑容,转身离开。
第二天是周末,程校长兑现他的承诺,请全校的老师吃大餐。但是私人小金库有限,只好他请了学校食堂的师傅们帮忙,在食堂摆了几桌。
食堂师傅的手艺完全不输酒店大厨,这一顿大餐,所有人都吃得十分满意。只有美中不足的是,深受老师们喜爱的余老师没有到场。
“白雪啊,余老师是你师父,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来啊?”王老师笑问道。
“王老师,我不知道呢,她昨天还说今天一定来的。”任白雪装糊涂道。她想张年这个时候应该被人发现了吧,余老师没来才是令她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