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许大茂本来和相亲对象聊得挺好的,结果第二天媒人又来通知他,人家不乐意了。
这可把许大茂气坏了,直接上门找何雨柱理论去了。
他觉得,这件事里,肯定有何雨柱的参与。
“傻柱,你说,是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许大茂进门就开始质问起了何雨柱。
“傻茂,你皮是不是又痒痒了,什么我搞的鬼?”何雨柱也没惯着他,直接给了他一脚。
把许大茂一脚就踹倒了。
“搅黄我亲事,还打我,我和你没完”许大茂都没起来,还不服气呢。
“大茂啊,你先起来”阎埠贵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许大茂,你又闹哪样?”刘海中也过来给何雨柱助阵了。
“两位大爷啊,这可不是我胡闹。这是他傻,额,何雨柱在我相亲对象面前说我坏话,搅黄了我的亲事。你们说,有他这么干的吗?”
许大茂委屈了,照这势头下去,他在城里是费劲找媳妇儿了。
“柱子,你?”阎埠贵看着何雨柱,想问问他是不是他干的。
“二大爷,你别听他胡说。我都不知道他相亲去了,我上哪破坏他亲事去啊”何雨柱没有撒谎,这次真不是他干的。
这次许大茂都没往外透露,结果还是黄了...
“大茂,这我就该好好说你了。不是人家柱子干的,你上人家这来闹什么?”刘海中开始教育了起来。
“一大爷,我觉得就是他,要不没人会这么干”许大茂委屈,这都第几次了?
还想凑热闹的秦淮茹,听到这话悄悄地退了出去...
“这不是胡闹嘛,你没有证据,就说是柱子干的?赶紧起来,要不我就开全院大会说道说道你了”
“也不小了,办事怎么这么不靠谱?”都没用何雨柱说话,刘海中就帮着他把许大茂教育了一顿。
“那也不能打我啊,你看这大脚印子”许大茂起身,就看到身上的脚印了。
“你不上人家来闹,柱子能打你嘛。要我说,打你都是轻的...”刘海中说道。
“好啊一大爷,你这是拉偏架,二大爷,你看到了吗?”许大茂知道刘海中最近和何雨柱走得近,但是没想到能做到这样。
之前的酒白喝了?
之前的饭菜白吃了?
“谁拉偏架了,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刘海中不乐意了,感觉手有点痒痒。
许大茂不吃眼前亏,直接跑了。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直接笑出了声。
“柱子,不用理他,相个亲就还一定能成了呢”刘海中说了一声,就回家了。
“柱子,老刘怎么这么袒护你啊?“阎埠贵走到何雨柱身前,笑着说道。
“那是看我正直,知道我是好人”
“他那小组长,是不是你帮着弄的?”刘海中在他面前炫耀过,阎埠贵这时猜想就是何雨柱帮的忙。
“那是一大爷自己努力的结果”何雨柱没有承认。
但是阎埠贵认定了,就是何雨柱帮着说话了。
心里也开始打起了小九九。
之后的日子,四合院就平静了下来。
但是厂里却不怎么平静了。
杨厂长想升上去没成功,位置被别人占了。
这样一来,杨厂长在李怀德眼里,就碍事了。
两人的矛盾,也就此展开...
但是这和何雨柱没什么关系,他还是照常当他的食堂主任。
只是需要他炒菜的次数,多了一些。
这天,何雨柱正在大领导家,和他下棋呢。
大领导就说道“柱子,你最近工作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和以前差不多。大领导,你输了”何雨柱说着,就把大领导给赢了。
“不是不是,我刚才走错了,你先拿回去”大领导想要悔棋。
“不带这样的啊,刚才就让你悔次棋了”
“不玩了不玩了,你赶紧做饭去吧,我饿了,待会儿陪我喝一杯”大领导把棋子搅乱,不想玩了。
“你还赖皮”
“你也不知道尊老爱幼,让让我老头子”
“你哪里老了,精神头比我都足”
何雨柱在大领导面前,是一点也不见外、拘谨。大领导也乐意和他相处。
吃完饭后,大领导嘱咐何雨柱,以前什么样,现在在厂里还什么样。
不要掺和到领导之间的斗争中去,还不够资格,容易当炮灰...
许大茂不甘人后,现在已经开始向李怀德示好了。
但是充其量也就是个活跃气氛的,并没有得到重用。
刘海中想要参与进去都没有门路,还在当他的小组长。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了1966年。
由于大领导他们的失利,杨厂长才败下阵来。
很多之前杨厂长一派的人,都倒向了李怀德。
但是,杨厂长还是名义上的厂长,还是有一些支持者的。
只是接下来,厂革委会的成立,却让他们这一派,彻底失败了。
李怀德当上革委会主任后,杨厂长很快就回归了他的宿命,在厂里打扫起了卫生。
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些他的跟随者。
这可把刘海中吓坏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杨厂长一脉的人呢,怕自己也受到牵连。
一下午,刘海中都没心情工作,一直胆战心惊的。
下班后,他就找上了何雨柱。
“柱子,咱们没事吧?”
“咱们能有什么事?怎么,你wei法了?”何雨柱有些莫名其妙。
“杨厂长都扫地去了,咱们不会被连累吧?”刘海中小心翼翼得问道。
“嗐,你说的这事儿啊。放心吧,牵连不到你的”
“真没事儿,咱们不是杨厂长那边的人吗?”刘海中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真要叫起真来,确实算是。但是咱们就是小虾米,没事的”何雨柱还是解释了一下。
刘海中这才放心了一些。
看着街道上多了很多年轻人,而且很多人胳膊上都绑着红袖箍。何雨柱心里不由感叹,该来的,还是来了。
回到四合院,刘光天兄弟俩看到刘海中,神气得在他面前显摆了起来。
“爸,我现在是厂革委会成员了”
“爸,我也是,我在学校也加入了”刘光福不甘示弱。
“哼,那你们也是我儿子”
“那可不一定,你要是干了什么...我可是有权利对你进行思想教育”刘光天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有些得意忘形。
“就是,现在可不是以前了”刘光福附和。
看着这俩儿子,刘海中也想加入厂革委会,心里开始盘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