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娜的姨父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些箱子,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痴迷与喜爱。
看到宇文娜姨父这般如痴如醉的模样,王小川不禁转头看向身旁的宇文娜,满脸好奇地问道:“你姨夫,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宇文娜耸了耸肩,无奈地笑了笑回答道:“我姨父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考古学博士哦。
遇到这种珍贵的东西,他能不激动成这样嘛,你当这些木料现在很容易找到这么大块的?”
听到这话,王小川先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可随即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皱起眉头略带疑惑地看着宇文娜追问道:“不对呀,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呀。
你明明告诉过我,你姨父是做古董生意的,怎么现在又变成考古学博士啦?”
“这能算什么稀罕事呀!
我姨夫人家可是堂堂正正南大考古学博士,怎么就不能从事古董生意啦?
好多拍卖行都眼巴巴地盼着请他去帮忙掌眼鉴定宝贝呢!
再者说了,你瞧见没有,刚才吃饭的时候,那桌子那么多的小年轻,不也是一个劲儿地向他敬酒嘛。
要知道,他们老刘家在咱们北方那可算得上是响当当的政治世家!
要不然,你真当凭我的这点能耐就能招来这么多的官二代,人家会有功夫给面子捧场呀?”
宇文娜微微仰起头,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神色,轻描淡写地说道。
“哦,原来如此啊!我之前心里还犯嘀咕呢,瞧着这些我们晋省的官二代们,个个趾高气昂、牛气哄哄的样子,
没想到和你姨父搭话敬酒的时候却都变得乖巧得像一群温顺的小媳妇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姨父年纪应该比他们大挺多的吧?这也能玩到一起去?”
王小川嘴角挂着一抹笑意,目光挑逗地盯着宇文娜,满心期待她能给自己答疑解惑。
“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呀!我姨父这个人呐,脾气向来有点古怪。
他对跟自己年龄相仿的那帮人不太感兴趣,反而特别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
他说和他同龄的那些人都是老古董不懂变通,尸位素餐,未来还得靠这群年轻人,但是他又觉得年轻人容易走偏,他要给他们指指路。
这下子你总该明白了吧?我姨夫啊,是个奇人。
要是还有什么想问的地方,你尽管一次性问个清楚,免得过后我还得费口舌再给你详细解释。”
宇文娜一脸轻松地回应道。
“天啊!这究竟是什么鬼斧神工般的技艺啊!
难不成这是早已经销声匿迹的,突厥人所独有的法恰吗工艺吗?
你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些东西的呀?”
刘姨夫此时满脸惊愕地从那辆百吨王后车厢上一跃而下,瞪大双眼望着王小川和宇文娜,难以置信地大声问道。
只见他的手里拿着两件王冠,虽然在和王小川他们说话,
但他的目光却紧紧锁定在那两件华丽的王冠之上,仿佛看到了这世间最为珍稀罕见的宝物一般。
“快给我说说这两顶璀璨夺目的王冠来历,你们看,他们华丽程度简直令人瞠目结舌。也不知道是那代的突厥可汗的。
“突厥可汗王冠?
这明明就是金明公主赏赐给我的,说是他前几任大单于的匈奴王冠!
当时人家可说了,这玩意儿对她来说没什么实际用处,就随手扔给我当作营救她的报酬啦。”
王小川一边压低声音向身旁的宇文娜解释道,一边心中暗自嘀咕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犹如一团乱麻般开始纠结不清。
按照常理来讲,自己所处的这个时代,与历史上隋唐时期相对应的北方游牧民族理应是突厥才对。
然而,令他感到困惑不解的是,自己能够成功穿越而来的那个年代,与之对峙抗衡的分明是大夏国和匈奴部落啊!
这匈奴的王冠,怎么会和突厥时代联系起来呢?
而且还有这神秘莫测的法恰工艺,明明就是大夏匈奴之间的工艺,居然也能和突厥的时代对应起来。
这一切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难道真的是时空发生了错乱吗?
像这样棘手的局面,我王小川一个普通人能解释清楚的?
“你们不会是去盗墓的了吧!
快和我说实话,你们发现的突厥可汗的墓穴究竟在哪里?
你们还真是无知无畏啊,你们这一车的东西,
里面有许多都可以称得上是填补了当前国内考古史上未曾出现过的空白啊!
这些物件儿必须得交由国家来妥善管理,万万不可让它们流落至海外去,
要不然必定会引发极为严重的文物流失事件!”刘姨夫板着一张脸,神情异常严肃地大声说道。
还真是糟糕透顶的主意,当初不该让宇文娜联系他姨夫的!
王小川此刻不禁暗自叫苦不,心里直发愁:哎呀,真是玩过头了,这下该如何收场才好呢?
然而就在王小川发愁咋解释的时候,只见一旁的张晓敏连忙开口解释道:“刘姨夫,您先别这么冲动嘛,
这件事可不是您想象中的那样子哟!
这可是我们家小川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寻觅到的家族秘宝!
您仔细瞧瞧,就凭它们崭新的模样,怎么可能像是从那深埋于地下、历经千年岁月尘封的古墓里挖出来的东西呀?
所以说呀,这些物品绝对不可能是您说的什么地下文物啦!
其实呢,这些全都是我老公王小川他们家族历经千年传承下来的传家宝只是之前他们一直在海外。
您也是晓得的,在咱们晋省,‘王’这个姓氏可是相当有历史的,
尤其是龙城王氏那一支,
他们可曾经是作为门阀时代赫赫有名的‘五姓七望’之一,龙城王氏可是作为顶级门阀存在于世的。
您说说看,这里头会不会有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关联呢?
有些事情呀,还真不能如此轻率地就将其归为某一类然后想当然地做出判断呢。
您说是吧,刘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