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府邸外,继国缘一跟杏寿郎一同往炼狱府邸的方向走去,期间两人时不时谈论着,有关于此次会议的内容。主要讨论的是用青色彼岸花引诱无惨这一计策。
这事看起来颇具有戏剧性,但有时候现实就是这么不讲逻辑。毕竟谁能想到,青色彼岸花居然会长在继国缘一的墓周围,因为灶门一家经常回去扫墓,扫墓自然要把墓周围的野花野草摘除。
而灶门一家又生活拮据,把青色彼岸花当成普通野菜服用。那也说得过去。
只可惜杏寿郎不管如何活跃气氛,继国缘一的情绪都是淡淡的。
见状杏寿郎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郑重道“缘一前辈不用担心,您所在意的兄长,初夏她一定会让你见到的。”
“......看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听杏寿郎这么说,继国缘一反问道。
“若我猜得不错的话,您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初始剑士,继国缘一前辈。”杏寿郎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敬畏,和对初夏满满的骄傲“我要是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初夏复活的您。”
继国缘一“......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这不是很明显吗?就在我与初夏一同去过继国缘一的坟墓没多久,我家就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剑客,所会的剑法还是日之呼吸,还是初夏她亲自送过来的。
除了一开始因某种原因,您不能亲自与我跟父亲切磋之外,再后来。您的气息越来越强大,直到某天我一看到您,就莫名心生恐惧。
与您切磋的时候,身体也本能的在反抗,若不是我战斗意识坚定。怕是一开始就认输了。不止是我,就连初夏,在您的手下,都讨不了好,再加上你对我祖先的种种事迹都烂熟于心。就已经能说明,您是谁了。”
“......”继国缘一先是沉默,随后语气有些沉闷道“你既然知道是我,为何不质问我,当初为什么放走了鬼王?”
“......我想,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不是?虽然前辈非常强,但归根结底,您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杏寿郎一本正经的安慰道“而且,与其怨天尤人,不如自己努力改变。而且这次大决战,有了初夏的赤阳阵封场,那个鬼王,只会有来无回不是?”
“初夏?”闻言继国缘一先是一愣,随后又会心一笑道“如果是她的话,我会相信,在大决战的时候,她应该会把兄长大人送到我面前,让我和兄长大人好好交流一番。”
杏寿郎“......”
好好交流?他看可不一定,说不定初夏更想看到你们兄弟俩个打起来,当然,是你单方面殴打黑死牟。
眼见杏寿郎难得沉默,继国缘一倒是笑了“不必在意,在我兄长变成鬼这么长时间里,他一定做了许多坏事。可能我当时会下不了手,但最起码我不会阻止你们......”
“您果然是一位了不起的剑士。”杏寿郎闻言也不意外,看向继国缘一的眼神带着一丝恳求道“虽然说起来有些汗颜,但大决战的时候,我还是想让继国前辈,多照看一下初夏。”
“初夏?”继国缘一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有些了然安慰道“初夏她现在很强,你们不用担心。”
“我知道初夏很强,而且在鬼杀队里,除了您,她是我们之中最强的一个。”杏寿郎的神情变得很是严肃道“但这也不是我们都把最困难的事情,都压在她身上的理由。”
“我们的实力虽然不如初夏,可我们也是鬼杀队的柱啊。要是难题都让初夏解决了,不就显得我们这些柱很没用吗?”
虽然初夏身上时不时就冒出一些新技能,但初夏获得这些能力之前,肯定是受过很苦难的修炼吧。
这不仅仅只有杏寿郎这么想,其他鬼杀队的其他同僚都是这么想的。
初夏都这么强了,还一直这么严格的要求自己。他们这些同僚又怎能止步不前?
杏寿郎这般说着,眼中的神情也愈发坚定“所以,我想变得更强,在这次集体特训,还请缘一前辈,不吝赐教。”
“好。”继国缘一看着杏寿郎,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笑道“每次见到你跟你父亲,我都能想到那个家伙。真好,就这样,一直保持下去吧。”
“好的!前辈!”杏寿郎知道继国缘一说的是自己的祖先,也没多说什么。又露出他那标志性的笑容。
“特训过后,属于我的战争,也该还了。”想到因自己一时的迟疑,让无惨能得以逃脱,使得不计其数的人丧生在无惨手下,继国缘一就觉得万分抱歉,要是他当初再果断一点就好了。
“大决战来临之际,要是缘一前辈在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杏寿郎在一旁打气道“前辈放心,还有初夏呢,您的兄长,跑不掉的。”
“你说得对。”想到初夏这段时间为了帮自己塑造身体,各种想花招去兄长那里偷刀。都把兄长给偷得没脾气了,继国缘一就想笑。
他特别想说:兄长,你就知足吧,要不是他阻止,初夏这孩子还想找机会,把你的肋骨给拆了给他送过来。
产屋敷府邸
初夏将念珠交与耀哉,让他贴身携带后,就在她房中,研究她手中的灵玉,系统介绍这是治愈类道具,只是治愈效果,还需要她实际验证。
一想到下弦的血魄的治愈能量都能治愈他兄长的器官损伤。治疗穗子的断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一想到这里,林初夏在也按捺不住。
直接在自己房间里就直接双手结印,初夏直接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就出现在一栋房屋的阴暗处。
正跟穗子一同晒太阳的山本三桥,看到突然出现在草丛里的林初夏,手里的茶杯都差点吓得跌落在地,好在一旁的穗子眼疾手快,伸手将茶杯拯救了一下。
茶杯:(╥﹏╥)感谢穗子妙手回春。
“初夏?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下,我好做些准备不是。”一看到是初夏,穗子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的榻榻米上,挥着手跟她打招呼道“正好那些孩子训练也要结束了,等下初夏要不要教那些孩子几招?”
“嗯......下次吧,这次我来主要是给你治腿的。”林初夏开门见山道。
“治腿?”穗子闻言也只是笑了笑,她这双腿也就这样了,再怎么治都没用了。
林初夏直接拿出灵玉,穗子见状,有些迟疑道“之前不都是血玉吗?这个绿色的玉是?初夏,你换治疗道具啦?”
“差不多吧,反正都是用来治疗的,只是这个东西所蕴含的能量,比之前的血玉浓多了。”林初夏也不多话,右掌开始蓄力,掌中的灵玉泛起柔和的光芒。
她蹲着身子,靠近穗子的断腿,将灵玉贴上去。只见光芒缓缓渗入腿部,穗子感觉一股暖流涌入,很快,断腿处传来微微的酥麻感。
随着这股酥麻感,而后是一股钻心的痒,痒到发痛的那种。
“啊!!”穗子被难受得一时有些支撑不住,三桥见状,忙上前将欲要晕厥的穗子搂在怀中。“穗子,别睡。初夏,她这样没事吧?”
“没事,断骨重生,这是穗子必须要承受的痛苦。”林初夏抽空抬头解释道“还有,别让穗子睡着了,治疗过程中,病人需要保持清醒状态。”
“好的。”见状三桥也不敢耽误,全神贯注的注意穗子的情况,见她快要睡着了,都会及时把她叫醒。
直到,林初夏的治疗完毕后,穗子也因疼痛过度这才昏死过去。
“穗子穗子?”三桥轻轻拍着穗子的脸,有些焦急问道“初夏,穗子这是?”
“她太累了,睡着了,你带穗子去休息,晚上之前大概就能醒了。”
三桥小心翼翼地抱起穗子向屋内走去,初夏望着他们的背影松了口气。好在她的蓝还够用,要不然,这一次性还真没法把穗子给治好。
想到这儿,她又低头看着手中的灵玉,感觉到里面的能量还是很充沛,有些可惜道,只可惜她只能治穗子的腿,对三本的手却无能为力。
原因很简单,穗子的腿虽然废了,但被废的双腿还在呢。
三桥呢?直接右手都没了,灵玉在厉害,她也不能凭空给三桥长出一只手把。归根结底,还是她这个奶妈,技能太弱了。
而到了晚上,穗子的双腿也终于恢复正常,只是常年坐在轮椅上,使得她的双腿不能长时间站立。还需要长时间的复健,才能恢复正常。
林初夏这才松了口气,毕竟大决战要来临了。她怕无惨这期间,会摸到穗子所在的地点。以目前三桥的战斗力,穗子跟三桥他们很难在无惨手底下存活。
要是穗子的腿再不恢复,真等她来支援了,早就来不及了。
林初夏也在穗子这里多逗留了几天,除了想要观看穗子的状态,最多还是与他们说鬼杀队的最近的情况。在听到柱们要进行集中特训后。
三桥有些羡慕道“要是我的手没废的话,这次的特训,一定有我的一员。”
林初夏拍了拍三桥的肩膀安慰道“你也莫要沮丧,虽不能参战特训,但你在这里保护穗子同样重要。”
穗子闻言也对三桥露出笑颜“三桥说了要保护我的,可不能食言哦~”
见穗子对自己撒娇,三桥的脸颊瞬间有些通红道“我...我才不会食言呢.....”
林初夏:......所以感情都这么好了,干嘛还不结婚啊?结婚了你们再虐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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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夏在穗子这边待了几天后便返回鬼杀队。此时柱们的特训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白天,鬼杀队的队员被柱们蹂躏,总部的后山,时不时传来队员们的鬼哭狼嚎。
直到了晚上,那些被称为魔鬼教练的柱们,有一个算一个,被继国缘一全方位进行蹂躏。
就连实力最强的林初夏,在放海的继国缘一面前,也走不过二十五招。她手中的木刀就直接被继国缘一给斩飞。
随后是岩柱,走了不到十五招。
从强到弱,然后是音柱宇髓天云,炎柱杏寿郎,恋柱甘露寺蜜璃,跟水柱锖兔与富冈义勇跟霞柱时透无一郎好歹还在十招之内。
后来的风柱不死川实弥,蛇柱伊黑小芭内,日柱时透有一郎,花柱蝴蝶香奈惠,到虫柱蝴蝶忍都不到三招。
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继国缘一给狠狠收拾了。
因为继国缘一实力太过强悍,把柱们都打的有些怀疑人生了。
虽然如此,可柱们不服输的精神也被彻底激发,他们不信了,经过此番特训,他们不能在继国缘一手下多撑几招。最起码,别那么快输啊。
白天,柱们对队员严格要求,到了晚上,被继国缘一训过后,柱们之间还互相切磋,加强训练。一开始继国缘一还不管。
到后来,继国缘一看到还有柱在加紧训练,直接上前将切磋的二人打趴下,把他们踢回自己的休息场所。
继国缘一一脸冷漠:大晚上的还不睡觉?被训得还不够是吧?
柱们:......根本不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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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锖兔一脸的生无可恋:.....这真的是人类吗?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啊
无一郎捂脸:.....与其说是人类,不如说是怪物吧?
不死川实弥:跟那个前辈打,自闭症都要打出来了好吧。
杏寿郎:.....初夏好厉害,居然能在缘一前辈手下撑那么久。
已经被打的挺尸的林初夏:别羡慕我,那是我早就被缘一揍了一年好吧!而且缘一对你们已经算点到为止,我可是被重点关注的那个啊!看看我背后的淤青!我太难了。
甘露寺蜜璃看了一眼,补刀道“初夏你不是会治疗嘛,所以缘一前辈下手就重了点。”
林初夏有种想哭的冲动:......她当初为什么一定要当暴力奶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