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牛猫丝毫没有察觉到林杰克脸上的不对劲,依旧香喷喷的吃着嘴里的食物。
看着奶牛猫毫无防备的样子,林杰克走出了房间,随后准备关门。
林杰克刚走到门口,一群毛茸茸的小家伙就围了过来。
不大的三室一厅房间里简直成了小动物的乐园,到处都是它们的身影。
其中,猫和狗的数量最多,偶尔也夹杂着几只鸟类和花枝鼠。
几只猫咪迈着优雅的步伐,在林杰克脚边蹭来蹭去,喉咙里发出轻柔的呼噜声,仿佛在诉说着对他的不舍。
有只白色的小猫更是直接跳到了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下,眯着眼睛享受着主人的抚摸。
狗狗们也不甘示弱,摇着尾巴欢快地围着林杰克打转。
金毛犬用它温暖的大舌头舔着林杰克的手,眼神里满是热切与依赖;小泰迪则不停地往他身上扑,发出“汪汪”的叫声,好像在说:“主人,你不要走!”
这些猫狗似乎都把林杰克当成了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林杰克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场面,无论他走到房间的哪个角落,总有几只小家伙紧紧跟在身后。
吃饭的时候,它们会乖乖地趴在旁边,偶尔投来期待的目光;看电视时,它们就慵懒地躺在他身边,有的枕着他的腿,有的靠着他的身子。
在这个看似充满爱与温暖的房间里,林杰克和这些小动物们建立了深厚的情感,每一个瞬间都满溢着幸福与美好。
林杰克带着笑容挨个抚摸了这些围上来的小家伙们,随后关上门离开。
但当大门彻底合上的一刻,林杰克的脸迅速阴沉了下来。
林杰克皱着眉头,用力地拍打着衣服,试图将粘在上面的毛发抖落。
“真是的,弄得到处都是毛。”
他小声嘀咕着,脸上满是嫌弃。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仔细地擦拭着刚才被猫狗蹭过的地方,边擦还边检查有没有残留。
看到手臂上还有一根细细的白毛,他厌恶地吹了口气,想把白毛吹走。
可是白毛却不听话地在空中打了个转儿,又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林杰克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伸手把白毛捏起来扔掉。
紧接着林杰克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突然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随后抬步离开。
林杰克到了小区地下室,随后开着车朝着远处驶去。
随着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一路上树木逐渐变得茂密,道路也越发狭窄难行。
终于,一座别墅出现在眼前。
这座别墅孤零零地矗立在树林深处,周围的杂草长得颇高,却无损于别墅外观的洁净。
林杰克下了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白色的墙面上没有一丝污渍,灰色的屋顶瓦片整整齐齐。
庭院的篱笆也是崭新的,散发着淡淡的油漆味。
林杰克停好车后走进院子,脚下的石板路平坦而干净,没有一片落叶或者杂物。
他推开那扇雕花的铁门,门轴转动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走进别墅内部,客厅宽敞明亮,地板光可鉴人,家具摆放得井井有条。
墙上挂着几幅风格淡雅的画作,沙发上的抱枕摆放端正,没有一丝褶皱。
尽管地处偏僻,但这里显然被精心打理着。
林杰克加快脚步走向浴室,打算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
走进浴室后,他先是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看到头发里夹杂着的几根杂毛,气得直跺脚。
他快速脱掉衣服,打开淋浴喷头,热水喷洒而下,他使劲搓揉着身体,仿佛要把刚刚沾上的动物气息全部冲洗干净才肯罢休。
洗完澡后,他换上崭新的衣服,长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终于摆脱那些讨厌的毛了。”
“该死的畜生!”
重新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之后,还在最外面套上了一层防护罩。
林杰克穿戴好后便开始在别墅里行走。
他沿着长长的走廊前行,两旁的壁灯散发着幽冷的光。
路过几个房间,他并未停留,显然是有目的性的要去什么地方。
他终于来到了一个楼梯口,顺着楼梯缓缓向下走去。
最后,他来到了一间密室前。
他站定,脸上浮现出变态阴险残忍的笑容。
他轻轻按动墙上一块隐蔽的瓷砖,密室门缓缓打开,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
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奇怪的工具,桌子上放着几本破旧的笔记本,本子上画满了奇形怪状的符号和图案。
他走到其中一个笼子前,笼子里关着一只伤痕累累的小狗。
放眼望去,各种各样大小的笼子几乎堆满了整个地下室。
每个笼子里面都关了一只小动物,无一例外的它们身上都带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林杰克顺手拿起一把尖锐的镊子,狞笑着靠近笼子中的小狗。
这只小狗曾试图反抗他的恶行,此刻正惊恐地缩在角落里,眼中满是恐惧,呜呜低鸣着。
小狗身上的毛发小狗身上的毛发杂乱且沾满血迹,一块一块地黏在一起。
一只眼球呈现灰色,看起来像是已经完全报废,四只腿也瘸了一只。
林杰克蹲下身子,透过栏杆伸手进去揪住小狗的耳朵,小狗发出痛苦的哀嚎。
“哼,你们这些愚蠢的东西,还以为我真的喜欢你们?”
他手上加力,小狗的哀鸣声更大了。
林杰克用镊子狠狠地戳向小狗受伤的腿部,小狗痛得大声惨叫起来,声音在密室内回荡。
他站起身,放下镊子,随即又拿起一旁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眼中满是疯狂,“今天,就是你们这群畜生的末日。”
说完,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扭曲,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黑暗面的展现,似乎预示着一场残酷的杀戮即将展开。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闪过,林杰克手中的镊子突然消失不见。
他惊愕地瞪大双眼,四处寻找镊子的踪迹。
“谁!?”
林杰克抬起的手僵在原地。
手术刀刚刚还在他的手里,怎么会突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