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抿了抿唇,轻笑着说道:“说起这个,也好笑,他送的是大骨和猪手。”
苏时瑾“噗呲”一下笑出声来,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瞪大美眸惊呼道:“大骨和猪手?”
“嗯,就是大骨和猪手。”春兰再次肯定地说道。
“他倒是耿直得很,不过确实代表一番心意。收着吧。”苏时瑾笑着摇了摇头。
清心寺,一处厢房内。
昏迷大半日的朴月琴,终于悠悠转醒。当她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干净的厢房时,心情激动万分,挣扎着就想起身。
却发觉全身仿佛骨裂般疼痛难忍,她低头一看,自己竟未着寸缕,全身都是乌紫,没有一块好肉。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男人如野兽般粗暴,她的哭喊求饶全然无用。
她被死死地钳制着,无法逃脱,只能默默承受那非人的凌辱。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虽然早非处子之身,可是却从未受过如此虐待。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婆走进来。
看到朴月琴醒来,她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撇了撇嘴说道:“醒了,就把这个喝了。”
老婆婆端着一碗绿油油的液体,毫不客气地摆到她面前。
朴月琴看着这液体,胃里一阵翻涌,紧皱眉头问道:“这是什么?”
“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你更加娇弱动人。别磨蹭,赶紧起身喝了它。”老婆婆一脸不耐烦地催促道。
朴月琴只能强忍着痛,咬着牙支起身子。屏住呼吸,仰头一口闷了下去。
口中瞬间泛着浓浓苦味,她硬生生憋着,未让自己吐出来。如今,她只剩下这破败的身子。
朴月琴缓了口气,问道:“不知婆婆如何称呼?”
“老身姓潘,已跟在王爷身边几十年。王爷既然喜欢你伺候,你便乖乖受着。”潘嬷嬷斜睨着她,语气生硬。
朴月琴竟不知,昨夜那人竟是王爷。不过大盛王朝,可以称王爷的人,有二十来个,倒是猜不出他的身份。
“是,奴家必定好生伺候。”朴月琴一脸谄媚奴才像,低眉顺眼地说道。
此时若是沈如风见到,估计都不敢相信,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纯洁如白莲花的心上人。
“把被子掀开,我来给你涂抹药膏。”潘嬷嬷命令道。
朴月琴犹豫磨蹭,迟迟不动手。潘嬷嬷见状,更加瞧不起,冷哼一声,直接掀开被子,拿起药膏就往她身上抹去。
朴月琴痛得要死,却咬紧牙关,不敢出声。待到私密部位,终究忍不住痛呼出声。
“叫什么叫,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潘嬷嬷恶狠狠地说道,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朴月琴只能乖乖闭嘴,任由那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上按压揉搓。
待按压到最后,她竟然觉得有丝快意,不自觉地绷直身子,强忍着,唯恐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潘嬷嬷这么多年,伺候过数不尽的女人,哪能感觉不到?
她心中暗骂道:“到底又是一个骚浪贱货!”
这么多年,王爷从未对任何女人动过真心,但是却几乎日日不断女人。
都是这些贱货,勾引得王爷不思进取,浑浑噩噩陷在女人堆里。思及到此,她下手更重。
床榻上的朴月琴,终是忍不住,娇喘着发出呻吟声。
潘嬷嬷“呸”了一口,满脸嫌恶地腹诽:“这次的女人,瞧着脸清纯得很,没想到骨子里倒是比往那些更加淫荡。”
待一刻钟后,潘嬷嬷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此时朴月琴,虽然全身依然乌紫,但是眼角却露着满足的情欲之色。
潘嬷嬷将一粒黑色药丸,粗暴地塞到朴月琴肚脐中。
朴月琴感受到异物,下意识准备拿手抠出来。
潘嬷嬷一把打开她的手,没好气地说道:“这是息肌丸,可以让你通体生香、越来越美,往后你每日塞一粒。”
“竟然有如此好东西,多谢嬷嬷。”朴月琴娇声说道,眼中满是欣喜。
潘嬷嬷留下一瓶药丸,冷冷地说道:“往后,我每日都会来给你涂抹药膏,帮你按摩。”
潘嬷嬷走后,橙心领着两个小尼姑进来。
她眉开眼笑,满脸谄媚地道:“瞧瞧,这经过一晚上的滋润,你倒是越发柔媚啦!”
如今朴月琴心中已没有羞耻心,反正她都被抛弃了。若是能靠上昨夜那男人的大树,也不失为一条出路。
“还要多谢,师太给我这机会。不知昨夜,我伺候的人,是什么身份?”朴月琴急切地问道,眼神中满是期待。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你要真得了那位欢心,必然会知道,说不定还会带你回府。”橙心斜睨着她,不紧不慢地说道。
“哦,那位爷可带过女子回府?”朴月琴追问道,神色紧张。
送到清心寺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家里不得宠的庶女,或者犯错的姨娘。
这些年,虽然那位爷宠了不少女人,但大多兴趣缺缺,几天就腻了。
遇到过几个称心的,基本上都是青楼出身,那位也看不上。
“虽然,没有带过一个回府。但你不同,你比以往的那些女子,更加娇美。你自己加把劲,也是可能的事。”橙心挑着眉,似笑非笑地说道。
“月儿若是真得了那位欢心,必定感谢师太。”朴月琴娇嗔着说道。
“哈哈,我就知晓你是个聪明的。这两个小尼,就留下伺候你吧。”橙心大笑着说道,挥了挥手。
身后两个小尼姑,走上前,“贫尼法号静慧。”“贫尼法号静修。”
日落西山,余晖如血,将天际染得一片猩红。清心寺山顶的风,倒是格外凉飕飕的。
静慧打开厢房的窗户,空气中隐约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火味。
这看似清幽的厢房内,却窝着美娇娘,底下还藏着地王殿。这般淫秽之事,当真和“清心寺”的名字,形成莫大的讽刺。
朴月琴渐渐适应清心寺的日子,虽说每次都被折腾得半死不活,得在床上躺上个几日。
但是,好歹如今有人伺候着,这吃的穿的也比沈府好上许多,故而她是非常心甘情愿的。
最为关键的是,她明显感觉自己的身子愈发轻盈,容貌更胜从前。一想起,苏时瑾那张脸,她心中便充满嫉恨。
她心甘情愿待在这腌臜地,只为变得更美。有朝一日,能在容貌上超过苏时瑾。
因而,每过几日被弄去地王殿,她便如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一般,使出浑身招数,拼了命地去讨好那位爷。
那副谄媚的样子,简直比最下贱的妓子,还要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