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他叹息一声,对陈安之夫妇嘱托了几句,让他们平日里尽量不去危险的地方晃荡,平日里在陈家默默修仙就行了。
他对其说完向屋外走去,只留下满脸忧伤的陈安之夫妇。
陈安之看着空荡的房屋听着耳边传来的那若隐若现的啜泣声,他将脸上的忧伤掩藏,伸出手轻轻擦拭了她脸颊上的泪珠。
柔声说道:“走吧!”
......
陈家族地内,陈枕汶也是连连叹息好几声:“好忙啊!”
说完这话他御剑向青禾城方向而去。
而青禾城之中,几个陈家族人看着手里崩坏的农具,和面前那坚硬的灵田他们哀嚎道:“大爷爷不是说去去就回吗?这都多久了?”
阿嚏~
路上陈枕汶揉了揉鼻子:“不可能啊!我都练气大圆满的修士了怎么可能会生病。”
说完这话他身上浮现一层光晕,将周围的狂风隔开,他抖了一下身子:“嗯,是暖和不少。”
“不过我怎么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
陈枕汶挠了挠头脚下的飞剑速度再次快了几分。
.....
“所以大爷爷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去了这么多天什么也没带回来?”
青禾城中两个略显年轻的修士一脸幽怨的看着面前的陈枕汶。
陈枕汶咳嗽了几声:“胡说,最近我可忙了,只是你们在青禾城不知道罢了。”
看着他们两个狐疑的目光,陈枕汶摆了摆手:“不和你们说了,过来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那两人:“?什么好东西?”
只见陈枕汶双手掐诀一道熟悉的法术出现在二人面前。
二人见状不禁呢喃道:“禁制?不是用过了吗?”
随后陈枕汶再次说道:“放空心神不要抵抗。”
于是。
两个人挥手送别陈枕汶,从远方传来他的声音。
“你们且再次等候我去去就回。”
路上陈枕汶心中想到:“让他们遗忘晴洵时不小心手抖了,不怪我,不怪我。”
而陈家城中,陈安之林沐禾夫妇正对面前的一个冷冽的孩童讲述着。
“宁儿,放松心神静念口诀感受周围游离的灵气,灵气就是那些在你心神之中不到散发微微朦胧光芒的小点点。”
陈晴宁点了点头,他又对陈安平问了几句功法上不理解的地方,陈安平一一解答之后。
陈晴宁微微闭上双眼不知在做些什么,一段时间之后,他转身向旁边的蒲团走去,这蒲团为墨金矿炼制的下品法器,不过却没有特殊的作用,只是为了经久耐用而已。
他盘膝而上闭上双眼,嘴里不断诵念着功法口诀。
慢慢的他的气息趋于平稳,一呼一吸,一呼一吸自有其独特的韵律。
陈晴宁在心神之中再次感受到了身体周围那密密麻麻的光点。
他开始尝试着牵引那些光点往自己的身体围拢,但不出意外的是他在一次失败了。
他睁开双眼小大人一样叹息一声:“还是不行。”
旁边的林沐禾当即出声安慰道:“没关系的儿子,你已经很厉害了,我们慢慢来不要急。”
陈晴宁点了点头有些敷衍的回答:“我知道了娘亲。”
随后他看向陈安平语气有些失落的问道:“父亲为什么我明明已经看到你说的那个灵光了但却怎么都牵引不过来。”
陈安平沉吟了一会:“会不会是你太心急了,我每次都看你刚刚静下心神但不过多时便起来了。”
陈晴宁闻言低头思索了一会:“是我太心急了吗?可是失败的动作为什么要一直做呢!”
陈安平看着儿子如此的模样他弯下腰揉了揉陈晴宁的头发:“或许这个动作并不是失败的动作,而是你一直没有找到关窍呢!不如我们多尝试几次?”
“嗯!”陈晴宁重重的点了点头。
旁边林沐禾也适时的插嘴道:“走吧!练了一下午,天都快黑了还得回去做饭吃呢!”
说完这话他走出这大殿,沿着道路向自己的居所回返。
身后的大殿是重新修建的专门供陈家人修行使用的,虽然灵气早已经不被限制在这一处地方,但毕竟还是灵泉这里的灵气更丰富些。
而且陈家现在还不允许在自己的居所布置聚灵阵,以免影响了灵泉的进阶。
星夜
一家三口面前的桌上摆放着简单的饭菜,毕竟那些菜只是个添头满足一下口腹之欲而已。
主食和最重要的便是那蕴灵米,三人将饭菜吃完。
陈安平将陈晴宁拉到一旁,他将手放在陈晴宁的肚脐眼之处,手中灵力涌动,不断进入到陈晴宁的身体之中帮助他消化那些灵米,并用灵米之中蕴含的灵气调理他的身体。
一段时间后,这繁琐的动作终于结束,陈晴宁始终闭上双眼。
待一切消散过后他呢喃道:“父亲,为什么那些灵气明明已经在我身体里流转我却留不下呢?”
“这....”陈安平有些语塞。
他这儿子总是会提问些刁钻的问题,但天可怜见啊!他这个老父亲也不过是个练气期的小修士,那懂的那些条条道道,他都是功法上怎么说他就怎么练的人。
他答不出来啊!
陈安平想了一下他嚅嗫道:“可能是因为它是我炼化的,是独属于我的东西。”
随后他看着陈晴宁半解半不解的目光,催促他道:“这种事情,就和功法一样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感悟,好了快去睡觉吧!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别累着了。”
“好吧!”陈晴宁点了点头。
他早已和父母分房睡觉,刚开始林沐禾不舍,陈安平开心,后来时间久了,林沐禾开心,不知为何陈安平不舍了。
果不其然这次陈安平偷偷看了眼林沐禾随后不动声色的说道:“儿子啊!你是不是好久没和我们一起睡过觉了,我都有点想你了,要不今天我们聊聊天聊聊地,聊聊家常?”
陈晴洵小小的脑袋里有大大的困惑,他看着陈安平有些嫌弃的摇头道:“不要,我都八岁了,已经是要独立自主的人了,自己一个房间才正常。”
陈安平闻言仍是不放弃的劝说:“可是父亲真的想今天和你功法,聊聊修行上的事的。”
“真的吗?”陈晴宁半信半疑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