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枪!”
“再次欢迎你们。”
人们互相握手致意,寒暄几句。
霍夫曼和斯维亚双方都没有动,眼里只剩下对方,久违的思念,空气中有一种味道。
“上帝啊,我是不是啃了个柠檬?”
鲁佩尔耸耸肩,这下才了解到霍夫曼的心情。
“我来了。”
“我也来了。”
两人轻轻相拥,过于亲密的动作,肯定是不会做的,太阳还没有下山。
多特尔看着长官,心中满是敬佩,昨晚才和两个人学法语,深情是从哪里来的?
幸好霍夫曼不知,不然唾他一脸,我这是灵与肉分离,放过自己,绝不放过森林。
“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看来我们年轻的上尉同志有所隐瞒呐。\"
“这是我的未婚妻,斯维娅,斯维娅?冯?恩格尔曼。”
“嘶。”
这个姓有些熟悉,心里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郎才女貌,看来你们是得到了上帝的祝福,今天的天气,比以往都好了很多。”
“我们入城吧。”
武装党卫队在路的右边,霍夫曼的侦搜连在左边,泾渭分明。
陪着记者们走过军列,霍夫曼牵着斯维娅的手,走向自己的座驾。
绅士一样地请斯维娅坐在后座,变魔术般拿出九朵红玫瑰。
“春天来过,它盛开了。”
“谢谢,我很喜欢。”
霍夫曼摆摆头,费德尔曼靠近过来,听到小声的命令。
“让科勒率队,带上一个班,按照日内瓦公约,游击队必须要穿军装,或者带上标识,只要是便装,一律按间谍处理,如果有平民,让党卫队处理。”
费德尔曼身体一挺,脚后跟磕出脆响,行军礼。
“遵命,长官。”
“一排留下!”
“听口令,右转,齐步走!”
身后传来口令,还有皮靴的普鲁士正步,整齐划一。
“泽格尔队长,袭击车队是不可饶恕的,护送的摩托车被炸毁一辆,伤亡七个人,长官命令,必须要以牙还牙,血债血偿!”
“很好,我正有此意。”
“集合,集合!”
乐手正在收拾乐器,他们工具人的身份结束了,来的时候还有卡车,回去就只能走着回去,典型的用得着靠前,用不着靠后。
慢慢习惯吧,韭菜们,打个怪升个级也逃不脱牛马的命运。
“不知道谁要倒霉?”
“为什么袭击平民?”
“他们不是平民!”
“他们只是记者,普通的人,都没有穿军装。”
“打仗是军人的事情,不应该把平民牵扯进来,这样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是的,他们肯定不会罢休,就是不知会把怒火发泄在谁的头上。”
“上帝啊,胜利没有站在我们这一边。”
“我们的士兵不想打仗,上面的老爷们不习惯打仗。”
“他们撤的太快了,之前来家里找过东西,要吃的,要喝的,甚至还需要红酒。”
“上帝啊,他们是打了胜仗吗?”
絮絮叨叨的埋怨,只是牢骚的发泄,改变不了什么,因为带头大哥尚未出现。
城市广场上,摆放着缴获的武器装备,坦克装甲火炮机枪步枪弹药,摆的整整齐齐,还有缴获的军旗。
镁光灯不停闪烁,费德尔曼作为代表,介绍着各种装备和战斗的过程,对于自己的连队和长官大书特书。
霍夫曼没有参与,早就带着未婚妻回了自己的住处。
“鲍威尔,不要再找了,那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女人。”
年长的记者拍拍身边年轻的男人,有些失魂落魄,好心的劝解道。
“我的爱情鸟飞了。”
“节哀吧,如果你一直站在地上,就不要想着空中的美丽。”
霍夫曼的住处,热水早已烧好。
迫不及待的宣泄自己的思念,情感如爆发的火山,浓浓的欲火,燃烧着灵魂和肉体,慢慢的契合在一起。
人类的进化史,根源上还是一部繁衍史,遵循着自然法则,优胜劣汰。
这边春风十里,那边杀机毕现。
炸毁的两辆摩托车残骸,还留在原地,地上变色的血渍,一滩一滩的发黑。
“毁了两辆宝马摩托车,太可恶了。”
武装党卫队也带了狼狗,士兵们散开寻找隐藏的地点。
狼狗嗅了嗅,便开始狂吠,挣扎着朝向一个方向。
“走。”
泽格尔亲自带队,唇亡齿寒,如果任由这群人发展,终将有皮痒之癣,变成心腹大患的隐患。
“泽格尔队长,我们要抽出士兵,前方五公里设置哨卡,堵住他们的逃窜之道。”
“库夫勒,你带上一辆摩托车,一起跟囤防军的弟兄们去干这事。”
“比朔夫,你安排人去。”
“本亚明,你带上摩托车,记住,没有仁慈。”
“明白,长官!”
“记住,让党卫队动手,不要脏了我们的手。”
比朔夫附耳说道,本亚明点点头。
“干活,干活,让我们把这群猪猡找出来,把它们开膛破肚。”
狼狗在痕迹处嗅了一会,朝着一个方向叫起来。
两波人,走着走着,又汇合在一起。
草地,农田,远处是高大的农舍,是一处农场。
“就是这里。”
“围起来,快快快!”
院子里的本地犬在嚎叫,惊动了主人。
房门打开,出来一个年龄大的女人。
“你们?”
“很抱歉,打扰了,我可以进去坐一下吗?”
科勒笑了笑,装作听不懂法语,跟长官有样学样,目前长官会几种语言,谁也搞不清楚。
法语肯定会,但他从来不说,只说母语,估计是扮猪吃老虎。
问过就是尊重,迟疑回答就是默认。
比朔夫摆摆头,士兵们如狼似虎,冲了进去。
院子里的狗还在叫。
“看来它不欢迎我们。”
“我想是的。”
“你吃过狗肉吗?”
“没有,长官说夏天的狗不好吃。”
“呃。”
跟洗脑了一样,动不动把长官挂在嘴边,有没有几个人,还在表忠心。
“报告,没有找到。”
党卫队突击队员蹬蹬跑过来汇报。
“没有找到?都搜过了?”
“是的,科勒少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谷仓里搜过没有?”
“搜过,用刺刀扎过。”
“不,那样是没有用的。”
“泽格尔同志,或许我们去喝杯新鲜的牛奶,也许她会告诉我们些什么。”
“当然。”
霍夫曼在筹划个人职业转型,游击战,东大伟人可是当之无愧的魁首,经验不但可汲取,更可以分享。
老祖宗有句话,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霍夫曼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