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宫中的皇子们各个都十分出色,可是最出风头的还是冷峻不凡的三皇子宋思晨,加上他还是皇后的孩子,虽然陛下原来对皇后颇为冷淡,但是经过了狩猎事件后,也不知道陛下是觉得冤枉了皇后需要多加安抚还是感受到了有人想要暗害宋思晨,对他们母子的关注度空前的高涨,时不时地去皇后宫中坐坐,倒是增进了不少帝后的感情。
朝堂之上的人也是惯会见风使舵的,看到宋思晨风头正盛,纷纷巴结讨好。
以原来宋思尧的心性,他并不会去在乎这些表面的东西,他的城府极深,目标也很明确,他就是要一步一步扫清所有障碍然后坐到最高位。
如今,他倒是有些嫉妒起来了,他自己也分不清这些嫉妒来自于何方,可能是来自于那个叫冷星的女子吧。
他好恨,恨为什么连冷星都被世俗蒙蔽,倒向了宋思晨。
可是,他又隐隐觉得冷星不是那么只看表面的人,虽然她表面上恭顺听话,可是他感觉的出来她对这些皇子和那座皇宫的厌恶和疏离,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御史家的小姐为什么对皇宫如此厌恶,好像那里有着多痛苦的记忆。宋思晨他们也许被她友善的面孔所欺骗,可是心思敏感的宋思尧却能够很敏锐的捕捉到,可能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他和冷星是一种人,像极了。
所以,他才想不通为什么冷星会如此亲近和帮助宋思晨,难道真的是因为——
想到此,宋思尧愤怒了。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怎么可以得到。这就是人性,轻易得到的,人们往往弃如敝履,不会珍惜,反而是求而不得的,才让人辗转反侧,惦记不已。
如今的冷星在宋思尧的眼里,便是那求而不得之人,更何况,自己求而不得之人却对宋思晨另眼相看。想到此,宋思尧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大了,那些名贵的海棠花花瓣片片掉落在地。
宋思尧冷笑一声,冷星!你想好好的跟宋思晨在一块,做梦吧,他宋思尧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了也不会给别人。
就在这时,一只白皙无比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他转身一看,眼前竟然站着一个面容绝色的美人,更让宋思尧不能忍受的这个美人竟然微敞胸口,露出了若隐若现的酥胸,白生生的脖子在那里晃荡着,让人想入非非。
秋水一般的眼波充满了魅惑之情,娇艳欲滴地嘴唇仿佛有魔力一般地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口。
美人似乎神志也有些混乱,她努力地用手臂攀上他的脖颈,一滴晶莹剔透地汗水从她的额头滚落到白皙的脖子,再慢慢滑落那被层层叠叠衣服微盖的“山峰”之上,宋思尧的眼神跟着那滴汗珠,一点一点的也滑进了衣服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很想帮眼前的美人拭去那滴汗珠,他只感觉口干舌燥,身体像有一股暖流在涌动,自己马上就要压不住了。
若是平日里,宋思尧绝对不会被轻易迷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海棠花竟然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气,那香气仿佛带着魔力般地令他的意志在一点一点瓦解。
恍惚间,眼前的美人变成了自己那个恨之入骨又朝思暮想的人,他不自觉地举起手抚摸着眼前之人的脸庞,嘴里还喃喃地念着“星儿,星儿——’”
宋思尧貌似忍不住般一把拉过眼前的女人,伸出嘴巴颤抖着吻上了他那渴望已久的嘴唇,手也不受控制地滑入女子的衣物之内,只觉得女子皮肤丝滑如玉器般好摸,他用力捏了捏,女子发出了“啊”的声音,如此魅惑。
宋思尧不愧是心性坚定之人,虽然身体已经在不受控制了,但是他的理智尚存,他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他用力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些,他带着沙哑地声音颤抖着问怀里的美人:“你是谁!”
“殿下,我好难受啊,救救我,救救我。”女子边说边往宋思尧身边靠近。
宋思尧的心仿佛被这声音击中了一般,他长吸一口气,猛然扑了上去,两人的皮肉紧紧贴合,唇舌不断纠缠,再也分不开了。
宋思尧动情地抚摸着眼前之人的脸庞,红着眼睛道:“我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总要拒绝我!”他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动手去撕对方的衣服,不断地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自己印记,一双手更是一路下滑——
“三殿下,我...也....喜欢你啊,自从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了,唔~”女子跟着起伏着身体道。
正在这时,门“嘎吱”开了。
冷非然的声音传来:“七皇子,让你久等了......”
冷非然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再也闭不上呆呆地站在原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只见冷月正和宋思尧两个人躺在一旁的美人榻上,两人衣衫不整,明显正要做不轨之事。
“孽畜!”冷非然颤抖着喊出,他只觉得有一股怒火窜到了他的天灵盖,他引以为荣的嫡女,此刻竟然衣衫不整地躺在宋思尧的怀里!
他迅速冲了过去,一把分开了两人,面色铁青道:“贱人!你在做什么!”
冷月缓缓地回头看向冷非然,目光空洞,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她的衣衫半褪,肌肤上到处都是印记,而另一旁的宋思尧,面色潮红,发冠散乱,两只手还停在她的私密处。
冷非然却似突然惊醒一般要去关门,却在这时听到冷星的声音传来:“五皇子,这边请,父亲应该在这个房间。”
宋思睿一脚踏进房中,看到了房中的场景,他感觉自己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呆愣在原地,完完全全失去了反应。
冷星随后跟进来,看到这一幕,露出颇为吃惊的表情道:“天哪,这是怎么了?”
“把门关上!”冷非然勃然大怒,跟着后面的侍卫看情形不对,赶紧地关上门退了出去。
屋子里一时之间,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