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能帮我查出这辆车的主人,或者这打火机的来路嘛?”游卡还是抱有一丝期望,如果能查出来的话,这样他起码还能知道他是怎么卷入到这起事件里来的。
“你也不用一口一个前辈,你小子都敢算计我,搞这些表面形式还有什么意义?叫我郭老就好。”郭老显得很不耐烦。
“锅老?怪不得我第一反应就找上你了。”游卡心中暗暗腹诽道。
郭老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可以查查看,但是大概率查不出来什么。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影级诡异的诡异程度不是你我能想象的,他要是稍微动一个念头,我们想查到关于他的信息都是难上加难。”
说完,他顿了一顿:“除非…算了怎么可能…”
游卡硬了,拳头硬了。他妈的谜语人,老子一拳打死你这个谜语人。你他娘的背锅,一点都不冤。
于是他委婉的问道:“锅老,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遭很多人妒忌?甚至有人表示过想揍你。”
“诶,你怎么知道,想老夫当年年轻的时候……”电话那头的郭老来了谈兴,忍不住开始吹嘘起了自己的光辉历史。
但在游卡听来就是一个谜语人,不断犯贱的历史。这家伙,现在呆在这个小队公证处,不会也是为了躲什么人吧?
那个青年之所以脸色苍白,不会是因为这老头太能说了吧。
想到这里游卡忍不住一阵恶寒,他忍不住打断道:“锅老,晚辈真是十分佩服您的经历,等咱们见面再详谈。你先告诉我,到底还有什么方法好不好?”
郭老这才回过神来,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这个方法说难也不难,说简单却也不容易。只要你有不会被影级诡异影响消失的记录就可以了,不过你也不像有的样子。”
游卡无奈的说道:“是啊,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看来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郭老怕他彻底没了活下去的希望,连自己的事情到时候都耽误。连忙安慰他说道:“你也别灰心,只要你办好我要你做的事情,到时候你跟我在404局一起躲着也不是不可以,就算是影级诡异也没那么容易突破到404局。”
游卡却还是十分低落,只是支支吾吾的应和着。一副丧失了聊天欲望的样子。
郭老咬了咬牙说道:“你放心,老夫不会让你白做,事成之后自然有你的好处。”
“多少钱?”游卡来了精神,好像换了个人一样突然问道。
郭老:?总感觉老夫被坑了。
最终在两人友好的协商下,以十万的价格成功达成了协议。
郭老觉得用区区十万块就成功唤起了游卡的斗志,自己这谈判水平相当高超。
他仅仅失去了十万块,就满足了情绪价值。这笔买卖相当不错,此为一胜。
游卡成功获得了十万块,缓解了经济危机。甚至说可以是白嫖了十万块,毕竟给不给他这十万块,他也都会尽力去帮老头子做这件事情。
现在又成功哄了老头子开心,自己也收获了小钱钱。这就是双赢。
总的来说,两人都很满意。那这就是第三胜。
挂断电话以后,游卡的表情一肃。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见,他可不是单单为了这十万块,更多的是为了麻痹这老头。
当然这十万块的他也很需要就是了。毕竟,谁会嫌钱多呢?
这不会被影响的记录,他还真有。
“系统,我的击杀记录呢?”游卡在心中默默问道。
“叮,已经为玩家打开战绩面板,玩家可自行查看。”
寂寞的邻居女诡,胜。
舞蹈室的女诡小妹,胜。
尽职尽责的保安老诡,胜。
充满怨念的红衣女诡,逃。
…………
欠钱不给的肥猪上司,胜。
未完全觉醒的缝合诡异,胜。
直到刚刚开黑车的诡司机,胜。
“你特莫真是个正经系统吗?这特么都什么标题。哦,对等等你是三国杀系统,那这就合理了。”游卡本来想吐槽,但是转念一想又十分合理。
他飞快的扫视自己的战绩,发现确实十分华丽。不过为什么,从女诡小妹,到红衣女诡自己完全没有印象。
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跟他们发生过战斗,看来问题就是出现在这里。他们之中有影级诡异?
那最大的可能应该就是红衣女诡嘛?毕竟自己逃走了。可是,自己当初真能在影级诡异的手下逃跑吗?自己究竟还遗忘了些什么啊?事情真的会是这么简单吗?
游卡又开始在系统中不断扫视起来,突然他眼神一凝。
“首冲十万,送五虎上将!十万,自己当初哪里来的十万?有人给自己送了十万块…那这个人是谁?”
游卡心中一紧,急忙伸手点开手机屏幕,迅速找到转账记录并仔细查看起来。然而,令他感到震惊和困惑的是,那长长的转账记录里竟然压根就没有任何关于十万元转账的信息!
他不禁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微微滚动着。此刻,他心里已经十分清楚,这绝对是整个事件最为关键的一点了。明明有人向自己转了整整十万块,但如今这条重要的转账信息却如同凭空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涌上心头,让游卡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那个在我记忆中莫名其妙消失的人,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影级诡异?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是否会在某个意想不到的时候再度悄然现身呢?而当那一刻来临之时,我又能否准确无误地将他辨认出来呢?”
想到这里,游卡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缓缓升起,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游卡心中一阵阵发慌,自己现在面对这种等级的诡异就等于刚刚练习两年半,就让自己去单防牢大的感觉。
这熟悉之感就像当年自己还是校尉的时候,不小心侵犯到大吴疆土,被那个男人轻轻松松一刀带走的时候那种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