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奴悠悠醒转,觉得自己可能起晚了,还要抓紧进宫呢
谢子期“今日休沐,忘了吗,匆匆忙忙就要走”
乐奴才想起来,这是婚假的最后一天
“哦,我确实忘了,那…今天做什么?”
谢子期“先吃饭”
两人一整天都在研究霓裳羽衣的还原方式,现在的舞娘如何安排,乐奴乐在其中,连吃饭都顾不上
谢子期也很庆幸,当初幸好没有真的去酸了吧唧考科举,一心营销自己在乐理上的名声,得到皇帝的召见,一举进了太乐丞,又入职太常寺协律郎,此后一帆风顺
就算她现在对我没有男女之情,总还是惺惺相惜的知己
这样就很好,总有一天她会接受我的
第二日两人进宫,各有各的工作,乐奴也很享受现在的社交距离,室友就挺好
不过李相夷之前说半个月,这都很久了,超过半个月了,他还是没有来,可能放弃了吧
晚上大家都聚在一起吃饭,众人恭喜他们两个成婚,谢子期也没想到,这个梨园,还是有些许岁月温情的
乐奴也很感动大家的用心,浅浅喝了两杯酒,就不太清醒了,谢子期把她抱回紫菱坞
美人醉酒,更显微醺的妩媚柔情,清澈灵动的眼睛也变得迷离飘渺,碎发微微凌乱,衬托得她楚楚可怜,红唇微启,如同玫瑰花瓣
谢子期狠狠吻了上去,不想委屈自己,但是乐奴根本没有睁开眼睛,一点感觉不到自己被占了便宜,他还更过分,吻一点点往下,轻柔又深情
矛盾得很
乐奴醒来是在半夜,看谢子期就躺在自己身边,也不敢吵醒他,就安安分分的躺着,却再也睡不着了
“不睡了?”
“嗯,我感觉自己以后还是不要喝酒得好”
谢子期“乐奴,我们出去走走吧,我也不想睡了”
乐奴“好”
两人更衣,谢子期带她去了偏僻一些的宫殿屋顶坐着,没有在望仙台,乐奴说,太高了,又离月亮那么近,不适合用来醒酒
两人坐了一会,就打算回去,可是乐奴没有缓过来,一下子就没站稳,直接从屋顶跌落!
谢子期一把抱住她,跟她一起滚下屋顶!
大部分的伤害都被他挡住了,乐奴着急的不得了,担心他受伤
谢子期拍拍她的手“没事,顶多就是淤青”
乐奴“我太不小心了”
谢子期站起来“起来吧,我们回去”
乐奴“这里怎么有一口井啊?刚才你后背都差点撞上了”
谢子期“是啊,很突兀,你看这周围的地面,根本不像是打井的样子,这井的边沿也有些凹凸不平”
乐奴“你看,这里还有字,看不出来是哪一国的文字”
她不认识,但谢子期认识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极乐!
这井下,是极乐塔!还好今日走的偏了一些,母痋万古不灭,定然就在其中,老天助我啊
记住这个位置,谢子期也不愿意久留,带着乐奴回去了
乐奴觉得他神色太过严肃,以为是他受伤严重,非要给他上药,谢子期也乐得让她给自己抹药,还能增进感情
乐奴看到他身上太多的伤痕,虽然没有出血,但是青紫很多,把药在手上化开,轻柔抹在伤处
谢子期觉得很痒,背上痒,心也痒,她劲儿太小了,一点不疼反而旖旎得很
药还没等擦完,先被她弄得心痒难耐
谢子期赶紧回身“好了,不用擦了,就是小伤,你呢,有没有哪里磕到碰到?”
乐奴不敢直视他赤着的上半身“没有,你挡的严严实实,我一点都没有受伤”
谢子期“那就好,乐奴,你再睡一会吧”
乐奴“我不困,也睡不着了,还有一会儿才天亮呢”
谢子期“我要单独出去一趟,你就不要出门,在房间里坐一会儿躺一会儿都行”
乐奴“好”
谢子期独自去了极乐塔,进入塔内,看到了壁画内容,着实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原来只有我们兄弟才是正统
将存放母痋的鼎带出去,又出井,掩盖了这座枯井,天也亮了,回到了住处
藏好母痋,才回了房间
不过不太巧
乐奴正在换衣服,不过这次,谢子期深觉成功在望,不愿意退出去
乐奴连忙把舞衣披上,今日要练的是金莲舞,已经颇有成效,不过越着急越穿不上
谢子期目光幽深,上前给她捋平了系错的衣带,手指偶尔擦过她肌肤,慢条斯理的系好“别紧张,我又不是别人,你看,这样不就系好了吗”
乐奴没有说话,也不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