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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为卫兵且能负责领导安全的,战士们除了个人能力好以外,还要有强烈的战斗意识。
这不,在黄刚等人离去后,战士们的手已经放在木仓上了。
虽然五六式还在套里,五六半也只是斜挂在胸前,可战士们的眼睛始终紧盯着傻柱,同时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只要命令下达,1秒钟之内,十几支木仓都将喷射出忠诚的子火焰(会议室地方太小,只能容纳十几个人,其他人都在外面布控)。
别说是空间狭小的会议室内了,就算在空旷荒野,就几米范围,都能把肉身抵抗子弹以外的所有人,给打成筛子了。
“你叫何雨柱是吧?”
“你柱爷正是何雨柱!”
傻柱说完就后悔了,天天柱爷挂在嘴边,一时间瓢秃噜了。
老爷子摇了摇头,说道:“柱爷?你怕担不起这个称谓!”
“小伙子,以前有很多人都在我面前称叔啊爷的,可是自从走上这条路之后,往来征战三十余年,族中亲友或身死,或被牵连,某的家中早已白茫茫一片,沦为荒野之地了。”
“40年了,我真的很怀念叔爷们啊!”
说着,老爷子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负责保卫的头头也趁此机会,又招呼了十几人进来,会议室的剩余空间更狭小了。
“领导就是厉害,骗人更厉害,佩服!”
“骗人?”
“呵呵!”这一刻,老人真的动了杀心。
对于老爷子而言,现在的纷争不过是内部分歧,可傻柱的想法,却是很难被革命先烈和自干五们认同。
“小子,你多读点书吧,还有兄弟还拎着菜刀抗争的呢,这些东西,在你们老大那里都有记录的,没事别出来显摆,只会彰显你的无知。”
说话的时候,老爷子内气外放,不仅语言上堵住了傻柱漏洞,行动上也杜绝了傻柱所有的逃窜可能。
傻柱注意到老爷子眼中的不善,再加上确实反抗不了,也怂了,不敢再接他的话题了。毕竟那些喊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好兄弟,都是确定有人救场,或者不会下杀手后,才敢口嗨的。
傻柱在危机关头可不傻,他也清楚,喊出这话不死,且成功着书立传的人,才会是自己兄弟,至于兄弟之外,是数都数不清的白骨。
因为看不清形势的人,死了连名字都留不下,鬼晓得有多少热血倒霉蛋呢。
“大领导,你可不能以势压人啊,难道因为你是大领导,连我开口说话的ziyou都要剥夺了不成?”
“言论ziyou?”
“对对对,你可不能仗势欺人,霍霍我们小老百姓啊!”
“这个观点是哪来的?我怎么没听卫仁说过?”看着掉进圈套的傻柱,老人笑着说道:“我只记得,卫仁同志在请我吃小米粥的时候说过,所谓的言论ziyou都是骗人的,要不,怎么没人敢去华尔街大喊'杀死所有资本家',也没见他们报纸发表'耶和华'是人类公敌的言论?”
这一刻,老爷子笑得很开心,傻柱只觉得浑身都在冒冷汗,灵魂都在颤抖。
“何雨柱,四九城从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传播,告诉我,你这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
傻柱:后世网络上一大堆,马丁正领着人搞运动呢,你不知道怪谁?
某个自干五:马丁?路德?废物而已,换我上,直接开启休斯敦大起义了,那废物跟阿三家圣雄的非暴力不合作一样,都特么那么多支持者了,居然还把希望寄托在当权者的可怜上。
“何雨柱,我倒是没想到,咱们轧钢厂可真是人才济济啊,除了要权利的、不当人的、宁愿饿死全家也要支持你的,这竟然还有跟果脯、漂亮国联系的,我确实是没想到哇!”
“大领导,我敬你是个英雄,但你没资格和我交心!”傻柱怒了,也知道这个老家伙,一直在给自己挖坑,跳手跳脚地骂起来:“我何雨柱虽不是好人,但一心为国,又没有犯天条,你有必要这么污蔑我吗?”
“你特么就是个一个目无组织纪律、横行邻里的恶霸,哪来的资格替老百姓找活路?真要找活路,你们前院快饿死的姐弟,咋不见你给他们点儿粮食?”
“还真是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有理啊!你又没看见,你咋知道我没给粮食?我每天晚上给黄姐的三个馒头,难道不是粮食吗?”
老爷子很是疑惑,三个馒头是什么鬼?还有,为什么只给黄家姐弟中的姐姐?你丫不是和黄大炮是兄弟么,怎么不给他点吃的,看着他饿得七荤八素?
“你说的又没有人看到,难不成你觉得我会信一个恶霸?”
“大领导,你可别冤枉人,我怎么就恶霸了?”
“你是不是,问问四九城的人不就知道了,在敢用手指着老夫,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你的手?”老爷子早就想弄死他了,可是外边的安排还没到位,他也不敢托大,宗师可是很厉害的。
可惜他的愿望注定落空了。
一个战士穿过人群,挤到老爷子耳边说道:“首长,蒯大富来了,现在已经进入轧钢厂,在楼下叫嚣着,让您去见他呢!”
“蒯大富?他什么身份,也敢让我去见他?”
“他说让您把傻柱放了,不然他不会放过你的!”
蒯大富只是个大学生,又没有行政级别,甚至连工作都没有,按理说不应该被重视的。但是常理并不一定就是事实,他除了大学生的身份以外,还有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身份,老爷子不得不慎重。
“来人,把何雨柱抓起来,胆敢反抗,直接动木仓,不用留手!”
说完,不顾傻柱的抗议,老爷子直接怒气冲冲地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