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海夫妻二人又回了杨云帆家,夏成海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院,见到杨云帆说:“小帆,咱俩查完了,你猜怎么样?”
“怎么样?”
“告诉你,好了一大半了,怎么样,牛不牛。”夏成海很自豪的表示。
“看你这么嚣张,那病是你治好的呗?”说完杨云帆转身就走了。
夏老二差点没噎死,李凡乐的肚子庝,她就爱看他俩斗嘴,夏老二斗不过人家,还屡败屡战,那锲而不舍的精神好比斗牛犬了。
跟着来到后院,杨云帆从他们手里拿过片子,对比了一下,说:“恢复的不错,再有十天,应该没问题了。”
李凡问:“小帆,这以后还能不能复发?”
“这事真不好说,病情的发生和发展和自身的遗传,免疫,以及生存环境,工作压力等等都有关系,这些事我们都决定不了。”
“那怎么办,能预防吗。”
“除了注意心情之外,多参加点锻炼吧,你现在住在这,没事早起和大伙一起练练太极吧。”
夏成海问:“这就行了吗?”
杨云帆没好气的说:“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呢吗。”
夏成海高兴了:“行兄弟,为了感谢你,哥哥请你吃真正的大餐去。”
“什么是真正的大餐?”杨云帆求知欲很强。
“大排档。”
杨云帆照着夏成海屁股蹬了一脚,力用的很巧妙,将他蹬出门外,一点却不疼,然后指着他说:“你个忘恩负义的夏老二,决交,嫂子,现在关系变了啊,我跟他不认识,你是我姐了。”
李凡深以为然的点头:“好的,弟弟,我其实跟他也不熟。”
杨云帆冲夏老二说:“那个不熟悉的人,你还不回家干嘛,你妈叫你回家吃饭了。”
夏成海看着一唱一和的二人,说:“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我找红姑去。”
现在红姑在这院可受欢迎了,谁有事都找他,只有她能管杨云帆。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七月份了,李凡的治疗也马上完成了,杨云帆的制符大业也迎来了关键时刻,
今天要在玉牌上正式刻画,前一阵一直在普通料上刻,已经很熟练了。
刻符和画符真是两码事,一个符一般都是一笔画完,前后连贯,不费太大力,可要刻那就难了,心力,眼力,手力,缺一不可。
杨云帆让马飞守着后院门,免得半途被人打扰。拿出一块玉牌,质量差一点的,最好的放在最后,倒不是差钱,关键好东西难得。
玉牌正面杨云帆自己刻的梅花,所有的玉牌都以梅兰竹菊为题,背面刻上护身符,也叫平安符。
闭上眼,静气凝神,一切准备就绪,开始下刀,图案早在心里装着呢,刻了多少遍了,从落刀到收刀,一气呵成,将表面的玉碴清理干净,一个小符阵已经刻画完毕。
其实每一道符都是一个小型阵法,或攻或守,杨云帆只会画这个平安符,护身的,当初他也想多学几样,老道说,现在不提倡这个,你念好书就行。
老道其实会的挺杂,看像,算命,风水,符箓,看病,炼药,杨云帆只学会了看病炼药,符箓只会这一个,看像只会个皮毛,老道说学会看病炼药以后有用,平安符可以护身,至于看像,你也不准备靠它吃饭,学那么精干嘛,会辨个忠奸就行。
这些年他接触的人,都会用老道教的东西分辨一下,候三就是例子,第一次见为什么说那么多,就是发现他精明,并且不是大恶之人,才会跟他说那么多,像那个同学王力行,面像上就带着奸,一看就不是一个好人,东北有句话叫小白脸子,没有好心眼子,他就是白脸奸人。
把玉牌清理好,将一丝灵气导入玉牌,他发现有一丝的不畅,停下来,仔细观察,发现有个转弯处,还是不够丝滑圆润,真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重来。
连续做了几块了,终于成功了一块,然后仔细观察,发现这块不只线条圆润,布局也更加合理,看来还得练那。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在刻符,累了才出来转转。
李凡的治疗本该结束了,夏成海又赖了几天,说在拱固拱固。李凡在四合院待了快一个月了,和大家处的都很好,特别是曾黎,两人有说不完的话。
明天治疗正式结束,今晚大家聚餐,席间李凡举杯单敬杨云帆:“小帆,真的很感谢你,医院也许也能治好我,可切乳之伤,化疗之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并且如果我生病了,单位方面在有提拔,也不会在考虑我,等于我生活,事业全部出了问题,现在不一样了,我好了,一切又回到了正轨,而且我觉得比以前还好,来小弟,姐真的谢谢你。”
杨云帆举起杯,对夏成海说:“姐夫你不陪一杯吗?”
夏成海心想,你这身份转变的可倒快,这一会成娘家人了。
杨云帆喝了一杯酒说:“这样,这个药咱一个星期吃一次,在吃一个月也就是四次,每天坚持锻炼,我认为问题不大了。”
然后又拿出一块玉牌说:“都叫姐了,送你一个礼物,平安符,戴在身上能安神静气,保护你身康体健。”
李凡赶紧推辞:“弟弟,别,你说你给我治病,完了还给我礼物,我怎么好意思。”
“没事,这个是我自己做的,对身体有好处,没事别摘,也不要轻易给人看。“这个还真是特意给李凡做的,毕竟是女人戴,做的小巧秀气一些,正面是竹子,走仕途的节节高嘛。
一听是对身体有好处,李凡马上接了说:“那姐就不跟你矫情了,等你俩啥时候有孩又了,上学的事姐管了。”
这话说的曾黎有些不好意思,还没结婚呢,孩子事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