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亭轻松接住,眼神炽热。“我是不是死太监,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要不要再验证验证?”
然后顺手将枕头放到床头。眼神暧昧又火热的望着沈寒枫。
沈寒枫已经懒得和徐云亭说话,他发现这人,平常一副狠厉高冷样。
可那嘴巴一开口,却能气死人。总是不要一点脸皮。
他冷冷地质问:“你又跑来干什么?”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和紧张。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这人,就紧张的不行。
他昨晚三更半夜,跑到自己房间胡闹一通,今晚该不会是又要……
沈寒风眉头深深皱起,他不由自主的往里边挪了挪,用胳膊死死压住了身上的被子。
徐云亭看到沈寒枫的动作,不禁勾起嘴角低笑出了声。
“呵呵……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
说着,徐云亭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我来给你上药。
当然,你若是想要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你。”
红霞染上沈寒枫的耳迹,他急急怒道,“我没有,我不想。你别胡说。”
徐云亭顺势来到床边坐下。低声问道,“自己抹药了没?”
沈寒枫扭过头去不吭声,徐云亭看着此刻的沈寒枫,不禁勾起嘴角。
他怎么感觉,此刻的沈寒枫就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媳妇儿?
徐云亭的心情瞬间愉悦起来。“知道你自己没抹。转过去!”
沈寒枫很是别扭。他明明很讨厌徐云亭的接触。怎么此刻,连这种私密的事情都觉得,好像没那么讨厌了。
“我不!我自己会抹,你回去吧。”
徐云亭眼神划过一抹晦暗。他将小瓷瓶放到一边。
双手抱上沈寒枫的腰。快速将他翻了个身。
“你!你干什么?”沈寒枫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
“我说了,抹药。”徐云亭不再管沈寒枫的磨磨唧唧。
双手捏住衣领,手上用力,干脆的撕碎了他后背的衣服。
打开瓷瓶,用指尖挑了一点药给他仔细涂抹。
沈寒枫这会儿已经不想说话了,他羞愤的将整个脑袋埋进床里面。
小心翼翼的将药涂抹好后,徐云亭轻轻吹了吹。本想替他盖上被子。
可看着沈寒枫那高高翘起的臀部,突然有想要拍一巴掌的冲动。
这样想着,他也就这样做了。
沈寒枫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拍得浑身僵硬,反应过来后快速翻身,拉过被子将自己紧紧缠住。
气得结结巴巴,“你!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见徐云亭还一脸愉悦的模样,沈寒枫气的低吼。
“徐云亭,你这样真的很让人讨厌,你知不知道?”
徐云亭挑挑眉,“讨厌吗?可我感觉,你很喜欢啊。”
然后,他忽的低下脑袋靠近沈寒枫,“阿枫,你怎么总是这么口是心非呢?”
沈寒枫感觉自己被取笑了,心中生起一股恼怒。
他突然抬起脑袋,一口咬在徐云亭的胳膊上。
好久后他才松开,咬牙切齿道,“徐云亭。我没有口是心非,我讨厌你!特别讨厌!”
徐云亭感觉,面前的沈寒枫就像是一头发怒的小豹子。
以前,见他除了对周衣宸以外,总是阴着个脸,看着难以相处。
却没想到,沈寒枫私下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徐云亭也不生气,他直直的望着沈寒枫的眼睛。语气严肃下来:
“阿枫,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我喜欢看着你生气,看着你高兴,喜欢和你待在一起的感觉。喜欢将你紧紧拥入怀里。
我不管你讨厌我也好,不讨厌我也罢,反正我就是喜欢你。而且这一生,也只喜欢你一个人。”
说到这里,徐云亭脸色严肃下来,他看着脸色微红的沈寒枫。
语气里尽是霸道与偏执。
“所以,现在,包括以后,你永远都只能是我徐云亭的。
不许再想着周奕宸,也不许再念着田小姐。听懂了没有?”
沈寒枫被他这郑重的样子镇住。心里泛起一种别样的情绪。
这种情绪让他很是别扭。便故意冷着声音道。
“没听懂,这是我的事情,我不喜欢你,你凭什么管我?”
徐云亭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眼中雾霾一片,声音狠厉。
“没听懂?那我就再说一遍,除了我之外,你若在勾搭谁,那我就毁了他。
不管他是田小姐还是皇帝。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可以试试。”
徐云亭眼中的阴狠和暴虐将沈寒枫怔住,这个人是个疯子,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书婕妹妹,那么活泼机灵的一个人,本就是自己亏欠人了家。
沈寒枫面上尽是紧张和着急。“你,你别乱来。我和书婕妹妹之间没什么。”
徐云亭的脸色彻底阴了下来,像是阴沉沉的随时要下雨的天,说变就变。
他眼中射出危险的光芒,“书婕妹妹。叫的挺亲热嘛,嗯?”
他捏住沈寒枫的下巴,“既然没什么,我要毁了她,你紧张什么?”
沈寒枫这下是真的急了,他一把拍开徐云亭的手。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自然不能看着你伤害她。
你别像个疯狗一样,逮谁咬谁。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徐云亭的脸已经阴沉得仿佛能够滴出浓墨一般,浑身散发出一股骇人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眸此时也变得通红,压抑着无尽怒火,死死地盯着沈寒枫。
沈寒枫觉得他实在过分。自己和谁走的近,他就要毁了谁。
这样的人,跟疯子有什么区别?难道他以后,就不能有别的朋友了?
田书婕什么也不知道,只不过是父辈定下的婚约而已。何其无辜,他就要毁了人家。
沈寒枫拧眉,倔强的对上徐云亭的眼神。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压迫场,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过了良久,徐云亭强压着怒气道,“我给你三个月,退了田家的婚事。”
沈寒枫对徐云亭不讲道理的霸道气的呼吸粗重。额头青筋直跳。
本就是他对不起人家。要退也是让田家退婚。
“这是我的事,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