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大茂快醒醒,流血了你那个锤子流血了。”
“快快,穿好衣服陪我上医院。快快再晚就来不及了,我那个柜子里面有钱你去拿上一百块。你把纱巾蒙脸上别让人看出来,趁现在大院人都在熟睡。我们快走。”
何雨柱懵圈了,[就这锤子
作案工具被没收了?原来这个许坏种不孕不育是这么来的。这条毒蛇心思过于歹毒,受了惩罚失了天幸倒了大霉。幸好自己足够强大,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没有挫折一路顺利。
不过下次也一定要小心从事了,不然被没收了作案工具哭都没处哭去。]
眼\"瞅着许大茂在金霜月搀扶下,猫着腰撇着胯慢腾腾挪出四合院,一高一矮两道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何雨柱将近五点钟在何萌萌觉醒间隙,把许大茂奇遇告诉她,顿时她杏目圆睁,偷偷瞄准对方胯下,眼见涛声依旧才抚胸松了口气。
“何老师你在干嘛?”
“没干嘛,没干嘛?就是确认一下。”
“哼!何老师不睡了?”
”不睡了,咱们一起聊聊天,你那手不许做怪消停点。你为什么点我那里?为什么你点完后我就闻不到那股香气了?我一闻到那香味就控制不住想要,羞死人啦。”
“那是你的特殊体质,武学上叫天香妙体,是一种双修体质一旦开发出来,每次双修就会同步提高内力。那里就是开启天香妙体穴位开关,奇妙吧!要是不关闭你个浪货发起骚来,我可受不了。记住不许你绿了我,不管天涯海角都乖乖的。不许学金霜月。”
“哼,那要看你本事了,要当个听话的好学生,本宫才能从一而终。”
“好啦,别拉下脸像谁欠你多少钱似的。连开关都给我关了还有啥不放心的?”
\"柱子你还年轻血气方刚,别太胡闹任性。我永远是你的人,不会允许别的男人碰我,不过我不允许你忘了我要定期跟我在一起。我不要名份只要你这个人,到时我在港岛等你。那还执行清庭婚姻法,允许允许你……!”
“真的何老师?我太高兴了。你就是我的玫瑰我的花,是我最爱的玫瑰花。我把你永远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放在心里,吞入腹里,溶入血里,我要永远享受你的温柔你的一切。就象一千零一夜中写的永永远远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过那是说别人,我信你。”
“我在去港岛前每天都要,不许拒绝只许答应。我都觉得自己在你面前很放荡,简直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我都不认识自己了。我要你彻底永远拥有你,把我揉进你的身体中永不分开。我这些年等的太苦太煎熬了,十八年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次梦里哭醒。我再也承受不了与你的分离,我要留下个小柱子。让我们的灵魂血脉传下去,做个我们真爱的永恒见证。\"
\"我大概是有了,不过我要你狠狠地爱我,给你一份大大的惊喜。他将是我们再世重逢的结晶,我对你永远的承诺直到生命尽头。”
“好了,萌萌姐,别太伤心了。我们应该高兴,为再续前缘为重结连理。上天会赐幸福给我们的,没有什么困难能阻挠我们在一起。”
”乖,把这些黑丝蕾丝穿上给我瞧瞧,以后这就是你的标准晚装,给我一个人的福利。昙花一现只为韦驮。萌萌冠芳只为雨柱。”
一刻钟后,”怎么样?这样我的夫君满不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保持姿势别动,画马上就好。等我润色一下。”
”你快点吧,我大腿都快抽筋了。”
\"好了,我画好了,当当当当,您上眼。”
“啊,真漂亮,这是我吗?可恶的柱子你干嘛画原始艺术?不画衣服,我明明穿着蕾丝内衣的?”
”这是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我觉得古希腊古罗马的裸体艺术画更能体现你的艺术美,就象当年中国潘良玉大胆展放东方女性人体美自然美。不过这幅画我帮你装裱收藏在你的闺房里,别被人看到了。潘良玉当年回国后可没少被泼脏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柱子,真没有想到你还有这种艺术天份,简直是个奇迹。没想到你家里还有画夹,调色板这些专业器材。你真是个谜一样的男人,以后你要教我画画,就是我们去钓鱼结缘那个地方。”
“好,只要你肯学教不成问题。不过跟我一起把画放到地下室去,先穿个外套把春天装起来。鞋就穿我给你选的乳白色半高跟,一身白素雅高洁养眼。象白莲花。”
“依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嗯不错,走吧。”
十分钟后,柱子想不到你这院子地下另有乾坤。你是什么时候建的?那么大个地下室。还有那么多物资,简直是个小仓库。”
\"嘘!那是咱们老何家的家底,我跟你个管家婆交个底。连我奶奶都不知道,她只道我们院子里有个菜窖。却不知道菜窖旁还有个地下室。狡兔三窟尚且何况是人呢。”
“待会儿我认下的奶奶会过来,你就说……。免得她起疑。\"
\"进屋去有人来啦,不管谁来不用出来。我去做饭。”
厨房里路人甲:\"柱子,你听说没有,许大茂一大清早就被一个女的送到医院去了,被咱们院里下早班的人看到了。下面都流血了,啧啧啧,玩得太花了听说都折成九十度了,恐怕是要废了。”
“这小子在背后没少说你坏话,仗着他爹在轧钢厂娄董面前红的发紫,没少欺负人。这下褶子了吧!老话讲天作有雨,人作有祸。这回可够他喝一壶的,光住院就得七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一旦萎了许大副科长就蔫巴喽!
“我可不是幸灾乐祸啊,我只是心有所悟,没有丝毫告诉你的意思,单纯就是跟你聊聊。”
“出你之口,入我之耳。其余你说什么呢?我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