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为什么我用神念可以操控阴阳神针飞剑那么轻易,操控花叶这些相比更轻的东西反而觉得沉重吃力,还不灵活呀?”
“你仔细想想,那叫什么针什么剑,跟这些花花草草有什么区别?”
“区别阴阳五行八卦神针,是神针重点在神识上。剑是灵剑飞剑有灵,这两者都是用神识操控的特殊器物。”
\"对喽,这两件东西可以称为法器灵器,准确地说都是灵宝。是前辈大能祭炼过的特殊器物,称之为至宝也不为过。”
“而花花草草不过普通凡物,跟你无法心意相通所以虽然较轻操控反而更难。”
“那怎么样才能更好控制这此物什,随时随地为我所用呢?\"
“晓娥你没有听过老话讲万物皆有灵吗?天生万物各有其用,涵盖万有灵性高低不同。看过西游记没有?记不记得孙悟空是什么变的?”
“当然看过西游记这本书,还看过拉洋片的画片西游记呢。你是说连石头日子长了都通灵了,《石头记》里贾宝玉也是石头变幻的。”
“对连没有生命的石头都能通灵变化,你说植物大树花草有没有灵性?\"
“有灵但我怎么看不到,等你功夫练到足够深开了天目你就能看到了。上回你首次练功时能内视经脉真气,空气中灵气这就是一种初步灵视,是天目初级阶段。等你功夫足够深了就能看列更深层次的东西。”
“太上老君道:通天下一炁耳,就是告诉我们这天下万物皆是炁化所生。万物同根同源在道这个层次是相通的。所以才叫万物皆有灵,沟通渠道就是气。”
“那先去忙,我自己细心体会一下这气这灵。到底是什么?”娄晓娥道:“不行,待会我得好好问问师父朱紫衣。柱子哥什么都懂,我得加油学习不能让他比下去了。”
何雨柱看娄晓娥陷入沉思中,如飞跑去备餐了。
一个小时后何雨柱备完晚餐西点,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十二道菜川鲁淮京各二道谭家菜四道。收拾完厨房依娄半城吩咐打包了两道完整谭家菜,红烧鲍鱼和扒大乌参。让何雨柱给妹妹何雨水和奶奶带回去,光三斤重的大乌参都足有两条。
收拾好家伙事儿,将打包的四个饭盒放在一个手提布袋子中。郑管家也将告知何雨柱司机已在门外候着了。
告别娄家一众人何雨柱走到门前,看看天色尚亮不过七点钟左右,西方天际彩霞如帷似纱半遮半掩着落日,余晖将云朵镶上一道桔黄色金边。晚归的鸟雀乱啼,渐渐远去像飘忽的影子在云层间起起伏伏。
车开得很快,中年司机从反光镜中偷偷好奇地观察着坐在后排座位上的何雨柱,默不作声。只有车外路边大树房舍向后倒飞而去,和着车轮卷扬起的尘土构成一幅昏黄青旧的图画。
闭眼假寐的何雨柱用灵敏的神灵不动声色其扫射着周围环境及司机脸上细微的表情,一脸淡然连眉毛都不皱一下。
表面平静毫无动作的何雨柱内心波涛汹涌,因为他在车子开过车角时明显感受到两股武者气息,正是上午过来时路旁那两个监视娄家车子的人。
袖口中都藏着一把小巧乌黑的手枪,“看”两个那犀利眼神寒芒刺骨杀机毕现,毫无掩饰。
待其发现车中坐着的不是娄家人,又悄然隐去消失在窄巷中。何雨柱不禁松了口气,默默思索起来。
“这娄家显然是被海外那边留在古都的特务盯上了,自己这些日子频繁出入娄府也被视为潜在可疑人员。被对方特意照顾了。
“目前虽已初达宗师之境,自保有余护家不足。面对对方手中热武器,要想在不暴露自身实力情况下苟下来发育得万分谨慎才好,不动则已动则一击必杀绝不留情。
“上辈子自己就吃了好显摆大亏,一朝得理不饶人。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人家装枪自己就放。脾气火爆胜吃枪药把人得罪个遍,旁人把自己当猴耍。吃瓜看戏还不用买票,这人设整个一个二楞子,不愧人把自己叫傻柱。那傻气冒得能开天窗打飞机了,现在想想整个儿个二百五。”
一念至此车到了铜锣鼓巷九十四号院门口。小轿车嘎吱一声刹在原地。
司机师傅道:“小何师傅您到地儿了。”
“嗯,好!不好意思差点睡着了,车门我关好了您回去开慢点!”
望着远去车尾,何雨柱抬脚踏上台阶还没迈步儿,身后一道人影倏地从身边穿过直入院门,与大门中走出正要张望的阎埠贵撞个满怀。扑通嗵一声双双倒地。
“哎呦呦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可撞坏我了,我眼镜呢?\"
阎老抠慌里慌张的伸手就地一摸在门槛下摸到又掉了一个镜片的近视眼镜,也不管脏土架上鼻梁,“啊!许大茂!你小子是叫狼追了还是狗撵了,没命似的跑?
“哎呦,我这老腰都快叫你撞折了,这副镜子算是报废了,你得赔我。连镜子带药费没个十块二十块的你别想走。”
说罢一把扯住从他身上挣扎站起欲要夺路而逃的许大茂嚷嚷道。
许大茂是真急眼了,抓起地上书包一个闪身向旁一冲,呲啦一声袄袖子硬生生被阎老抠扯下半边,许也不言语低头向前猛窜,终是被他逃进院去。
失了着力点的阎老师又一个后仰向后倒去,方向正是门前石鼓。
何雨柱急忙上步腾身左手一抓,一把抓住阎埠贵膀子,此时阎老师后脑勺距离石鼓仅差一厘米。
醒过腔儿来的阎老抠脸都白了。“好险,差点万朵桃花开,血溅李陵碑了。”
“柱子今天多亏你了,不然我这条老命就交待在这儿了,许大茂这个小兔崽子差点把我送走吃席。”
“可别介,吃您席我还得搭份子钱儿,又得向老板请假耽误工功。再帮厨就更不划算了,您还是长寿百岁的好,最好活一千年。那话儿是怎么说的来着:什么什么活一千年,啊?”
“你小子跟我耍宝是吧,嘴怎么那么贫呢!我这等你有事。”
“有事儿?你说事别上手拿我东西啊,今天可说好了,这四个饭盒可是我晚上过节备下用的。没法给您。不过看在您给我妹妹补习的份上,我这袋子里有块二斤五花肉可以给您晚上加个菜儿。”
说着从布口袋中一摸实则从空间中取出一条分割好的二斤左右五花肉,举到阎埠贵面前。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怎么好意思呢,你瞧柱子叔可不是图你捎着这吃食,实在是太喜欢雨水这丫头了,聪明秀气一点就通教一遍就会都不用来二遍的。这妮子长大一准儿是大学生,差不了。”
边说边将手伸向五花肉,牢牢抓在手中也不管不顾油腻沾手。身体诚实激动地象个颤抖的鹌鹑,仿佛又重逢了他死去多年的老娘差点幸福地晕过去。
“就是这!就是这个院子!那个混蛋就是跑进了这个院子。我亲眼看见的,不会差。”
随着呼喊声二十来号人拖着长长队伍跑向这边,边喊边找瞬息冲到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