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太过生气,等见到星燕,问清楚就好了。”摩拉克斯安抚他道。
曦尘点头,“嗯好,那明天见。”
摩拉克斯离开了,赶了那么久的路,也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曦尘揉了揉额头,侧身躺在榻上就闭目休息了。
第二日。
曦尘准备去找摩拉克斯,刚出门,就看到了他。
“嗯?你怎么在这里?”曦尘疑惑。
“我在等你。”
摩拉克斯来了许久,正等着他一起去归离原。他因为星燕的事情烦恼,自是想帮他快点解决,然后离开璃月。
毕竟他是魔域的人,待在璃月随时都有危险。而他的身份,包庇已经是太多不能了。
曦尘笑了笑,“也不用那么急啊,你一大早就在这里等我啊。”
为了感谢他,曦尘带他去吃早点了。
“想好要怎么处理了吗?他可能不会跟你回去的。”摩拉克斯道。
他也和星燕有过几次对话,了解到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也许他留在归离原是有原因的,要不然怎么会连他最在乎的哥哥的话都不听了。
“到时候看吧。这家馄饨不错。”
曦尘把混沌推在他面前,暂时避开了问题。他也没有把握说自己能强制的带走星燕,他不太想逼迫他。
摩拉克斯见此也不问了,他相信他有自己的考量。
吃完馄饨,曦尘就被旁边的面具摊子吸引了过去。
新奇怪异的面具各式各样。
拿起几个看了看,“这有什么用?”曦尘问道。
“这些面具有些是按照仙人的样子刻画的,还有岩王帝君与其他魔神的。”老板介绍道。
小孩子最喜欢这些面具,戴在脸上玩游戏,假装打败魔神,都很崇拜众仙和各位魔神。
拿起其中最丑的面具。
“这个丑如猪狗的面具就是恨月魔神的咯?”曦尘好笑道。
这也太好辨认了吧。
老板连忙点头,“是的,恨月魔神的面具最丑,一般没什么人买的。”
曦尘冷笑,“话说老板你见过恨月吗,他真的长得这样丑?”
老板一脸自信,“那是当然!”
世人皆知恨月的模样,他还能做错?
“那你也见过摩拉克斯?他的面具是哪一个?”曦尘问道。
老板递过一个有着龙角的面具给他。
曦尘拿着打量了一番,龙?
他真见过摩拉克斯?不过老板的话太不可信。
买下了自己的面具和摩拉克斯的。
老板惊讶,“你确定?”
竟然还有人买恨月的面具,这款面具做了唯一一个,现在都还没卖出去呢。
“那不然呢?”曦尘无语。
做那么丑的面具还说是他,他不找他算账就算好了。
老板尴尬笑了笑,“呵呵,你喜欢就好。”
旁边一直站着的摩拉克斯神色不明,看着曦尘手里自己的面具,有些意外他会买下来。
一起出了城,前往了归离原。
“钟离,你见过摩拉克斯吗?那老板说他见过摩拉克斯,这面具是不是和摩拉克斯一样?”曦尘问他。
摩拉克斯看着面具,除了龙角,没有一点像。
摩拉克斯摇头,实话实说,“不像。”
“啊?那我被骗了。不过你给我说说摩拉克斯长什么样呗。”曦尘有些好奇。
“这很重要?不过我形容不出来。”摩拉克斯摇头。
他是真的形容不出来自己。
“好吧。”曦尘也不逼他。
“你应该见过恨月,你怎么会买这个面具?你应该知道他是假的吧。”摩拉克斯道。
都道恨月丑如猪狗,可谁见过恨月?传言一向不可信的,他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假的?你怎么知道是假的。”
曦尘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我只是不太相信传言,不过真假你知道。”摩拉克斯道。
曦尘是魔域的人,自然是见过恨月的,他知道恨月长什么样子。
“是啊,我不知道,不过恨月可不是这个样子。”曦尘笑道。
“哦?那是什么样子?”
听他这样说,摩拉克斯都好奇了起来。
“自然是——没我好看。”曦尘玩笑道。
摩拉克斯无奈,看着他。
也是,他这般容貌,恐怕世间无人能比了。
曦尘一只手戴上了丑陋的面具,另一只手把摩拉克斯的面具放在了钟离面前。
“你一个我一个。”曦尘道。
“帝君!”
归终慌忙而现,似乎遇到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看到摩拉克斯身旁有人,归终又意识到自己太莽撞了。
摩拉克斯看向归终,何事她这般急?
“帝…君?”曦尘笑意还在脸上。
摩拉克斯的面具应声落在地上,曦尘后背发凉,看着钟离,难以置信。
“你竟是摩拉克斯?”
曦尘脸色冷如冰霜。
摩拉克斯还没来得及结束,曦尘便闪身不见了。
“星燕哥哥!”归终着急喊道。
她还有话没说完呢,星燕不见了,她怎么找也找不到,特地跑来求助的,没想到星燕哥哥也在。
“发生什么事了?”摩拉克斯冷静询问。
“我和星燕外出,他突然就失踪了,我怀疑他是遇到其他魔神了,我很担心。”归终解释道。
“别急,你把事情详细告诉我,我们先去找曦尘。”
看来曦尘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虽然很突然,但知道了也好。他继续瞒下去也不真诚,时间久了,曦尘可能还会误会他隐瞒身份有所图谋。
……
“摩拉克斯!”
曦尘一拳打在树上,树叶无辜落下好多落叶抗议。
钟离就是摩拉克斯,摩拉克斯就是钟离!
曦尘咬牙切齿,被骗了,被钟离骗了!
心中愤怒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什么仙人?竟然只是个骗子!”曦尘咬牙切齿地怒吼道,声音震得周围空气都微微颤抖起来。
回想起与那人相处的时间,曦尘只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真心待他,当他是朋友。可如今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罢了。
想到这里,曦尘的额头青筋一根根暴起,仿佛要冲破皮肤的束缚。他紧紧抓着树干,碾碎树皮,却浑然不觉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