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条件太过苛刻,恐怕我两宗实在难以答应”
星罗渊与萧素衣目光交汇,那眼神中仿佛在传递着某种隐秘的信号。
随后,星罗渊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似是在试探碧夜行,语气中隐隐流露出些许不悦,仿佛在向碧夜行表明两宗的底线不容轻易触碰。
“两位宗主多虑了,这条件其实颇为简单!”
碧夜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让人感到一阵温暖。他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便是,两成极品灵石矿产量给予两宗。九阳宗与玉清宗需要每年年末,前往灵溪宗找我碧某领取一年的矿产产量。不知两位宗主可愿意应下此事?”
他的语气轻柔舒缓,如潺潺流水,让人听上去十分舒畅,仿佛这并不是一场艰难的谈判,而是在商讨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去灵溪宗取?”
萧素衣听闻此言,秀眉瞬间微微蹙起,那眉头紧锁的模样,仿佛一朵被微风吹皱的睡莲。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怀疑,显然对于这样的条件,她内心充满了疑虑,完全没有获得她的认可。
在她看来,这其中必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
“两位宗主莫要多想,之所以如此安排,自然是遵循规矩而来”
碧夜行神色坦然,不慌不忙地解释着,语气依旧平和。
“五年期间,极品灵石矿归我灵溪宗所有,按照常理,开采事宜也理应由我宗负责。即便是青古宗,也需遵循此例方可”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一字一句,仿佛都在诉说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请问碧宗主,除了这个条件以外,当真没有其他条件了吗?”
星罗渊听闻碧夜行的解释后,微微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脑海中不断权衡着利弊。
思前想后,竟没有发现这条件中有什么明显的不妥之处,可正是这份看似完美,让他心中更加拿不准,仿佛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难以看清真相。
“没有了,就看两位宗主是否同意!”
碧夜行轻轻摇了摇头,那动作简洁而干脆,仿佛在向两人表明,条件就是如此简单明了,没有任何隐藏的深意。
“这......”
对于碧夜行提出的条件,这两位平日里在宗门中翻云覆雨、时常处于勾心斗角之中的宗主,此刻竟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他们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嘀咕,甚至怀疑这是不是碧夜行精心设下的圈套,正等着他们傻乎乎地钻进去。
“如若两宗主还是对碧某有所怀疑,那便按照此前商议的那般,两宗共取一成产量,但依旧需要来我灵溪宗领取。”碧夜行见两位宗主神色凝重,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自然明白他们心中的顾虑。他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再次给出了一个选择。
“不不不......”
星罗渊与萧素衣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急切。
他们哪能眼睁睁看着到手的利益溜走,这可是极品灵石矿的产量,关乎着宗门未来的发展。
两人几乎同时连连摆手,生怕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星罗渊急忙开口说道,“就按碧宗主所言,年末我定会派人来灵溪宗取!多谢碧宗主!”
说罢,两人还一本正经地对碧夜行拱手答谢,那恭恭敬敬的模样,仿佛之前的怀疑从未存在过。
“不必如此多礼,两位宗主对于下、中、上品灵石矿的分配,可还有什么异议?”
碧夜行摆了摆手,示意两人不必如此客气。
紧接着,他便话锋一转,开始协商关于下品灵石矿、中品灵石矿与上品灵石矿的归属分配问题。
一时间,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关键的讨论上,现场气氛紧张而压抑,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如此,时间在众人的讨论声中悄然流逝,足足过去了一个时辰。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与权衡,最终,灵石矿的分配方案尘埃落定。
灵溪宗获得两座上品灵石矿、两座中品灵石矿、两座下品灵石矿,以及一座极品灵石矿。
青古宗获得一座上品灵石矿、两座中品灵石矿、两座下品灵石矿。
九阳宗获得一座中品灵石矿、一座下品灵石矿。玉清宗获得两座下品灵石矿。
而曾经在这场灵矿争夺战中不可一世的回天宗,最终却一无所获,只能黯然退场。
就此,这场五年一届、惊心动魄的灵矿争夺战算是正式告一段落。
众人纷纷收拾行囊,准备踏上归途。
“宗主,咱们提出的条件是不是太过简单了些,还多给了一成”
慕灵韵跟在碧夜行身后,心中的疑惑如同野草般疯长。她实在不明白,为何碧夜行要为九阳宗与玉清宗多出这一成产量,这在她看来,无疑是一种损失。
“凌天,你认为呢?”
血凌天作为碧夜行的亲传弟子,在即将离开这是非之地之际,自然紧紧伴随在碧夜行身侧。
碧夜行并未转头,只是语气轻描淡写地问道,仿佛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可那话语中的深意,却如同平静湖面下隐藏的汹涌暗流。
“师傅,高明!”
血凌天微微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
他深知师傅的每一个决策都绝非偶然,这看似简单的条件背后,必定隐藏着深远的谋划。
“高明?”
慕灵韵不禁有些纳闷,这高明的点在哪,着实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长老,你也这么认为?”
慕灵韵美眸流转之下看了眼庚空,只见庚空依旧眉眼低沉,并未有任何神情变化。
当即她明白,或许碧夜行真的是有什么大计划。
“血凌天,你暂且说说高明在哪?”
庚空对于血凌天能有如此见地,眼眸虽未抬起,但语气中却略微带有丝丝欣赏。
“晚辈哪敢在长老与师傅面前卖弄,只不过有些自己的浅显见解罢了”
“如若师傅与长老愿意听,那我便献丑多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