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黎季月就去隔壁次卧给二哈换药,“好好睡,睡一觉伤口就好了,这两天清汤寡水,委屈你了,明天想吃什么都给你买好不好?”
“嘤嘤……”
“真是个乖宝。”
这时,傅成御用毛巾擦着短发,走到门口告诉她,“媳妇儿,我洗好了,你也去洗吧。”
黎季月扭头对男人说,“没事,还早呢,我再陪它一会儿,咱们二哈受伤了,有点黏人。”
傅成御迫不及待想和她在一起,“你先去洗澡,我来陪它。”
黎季月握住它的小爪子跟它拉手,“好吧,二哈,姐姐先去洗澡了,让哥哥陪陪你好吗?”
黎季月刚想站起身,二哈就用前腿搭在她的腿上,不想让他走,另一只腿伸向床上空着的位置,然后又收回,想让她躺下一起睡。
“嘤……”
黎季月把她的爪子收回被窝里,笑着调侃道,“你看,它舍不得我走,还想和我一起睡呢。”
傅成御俊脸一黑,大步走进来。
“它想得美!我媳妇只能跟我睡,你想要媳妇儿自己找去。”
他又对黎季月说道,“媳妇儿,你先去洗澡吧。”
黎季月在二哈不舍的目光中起身,“好,二哈是病患,你别对它太凶。”
傅成御嘴上保证着,“不会,我还不至于对病患动手。”
然而,察觉到她走远,背对着她揪着二哈的耳朵。
一顿思想教育是跑不了了。
“二哈同志,想要媳妇儿自己去找,别老霸占着我媳妇儿,给我记住了。”
二哈被黎季月温柔对待惯了,突然被人揪着耳朵警告满腹委屈,张大嘴巴想喊,傅成御的手更快,按住它的嘴巴不让它喊。
它的嘴巴被按住,发不出大声,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声,“嗷……”
听起来非常压抑。
黎季月从隔壁屋拿了衣服出来听到了,又过来看一眼才放心,对上二哈可怜巴巴的眼神,“怎么了?瞧你委屈的,有人欺负你了?”
二哈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傅成御,前爪不安地在轻轻抓挠被子,身体和脑袋蜷缩,仿佛被他欺负了、很怕他,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眼神中透着委屈而不安,委屈极了。
黎季月心疼坏了,“二哈,别伤心,我帮你骂他。”
她美神微眯,冰冷的眼眸扫向男人,“你欺负它了?我不是你哄哄它吗?它是病号,怎么能欺负弱小?”
傅成御的俊脸满是无辜,“媳妇儿,是它矫情,想让人疼,上次被炸伤,也没有露出这样的神情,肯定是故意了,你冤枉我了,难道在你心里我还比不上它吗?”
他说的是实话,部队都是大老爷们,二哈又是个公狗,大家都把它当战友对待,后来被几家人收养,没有把他当人,还有加过分的主人家把他当狗当畜生一样奴役,逼着它干活。
辗转几家,被人奴役,终于来到好人家过上好日子,被人捧在手心当孩子宠着、疼着。
可不得委屈一点,矫情一点,就想有人疼。
黎季月看到男人无辜的眼神,也心软了,娇声道,“老公,二哈是你的革命战友你就好好哄哄,把它哄睡,我才有更多的时间陪你哦,不然还得洗完澡还得来哄。”
“不用你来,我哄,保证在你出来前哄好。”
“嗯嗯,加油,我相信哥哥。”
傅成御听到她这声哥哥,心都酥了。
为了能早点抱媳妇儿,他好声好气哄着二哈一直在叭叭说话,嘴都没停过。
二哈不想听,扭到另一边去闭着眼睛,待呼吸平稳。
傅成御站起身仔细观察他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静悄悄的退出去。
不知道哄没哄好,反正睡了就行。
黎季月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男人已经坐在床头看书,
风寒的灯光洒下映照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微微低着头专注看着手中的书,眉宇间透着一股沉稳的气息,高挺的鼻梁,勾勒出硬挺的轮廓,下颌线清晰锋利,像是雕刻般精致。
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随着看书的目光移动轻轻颤动,肩膀宽厚,手臂的肌肉若隐若现。
今天的他少了几分硬朗,多了几分书卷气。
傅成御知道黎季月喜欢看他的侧脸,故意装作看书,实际上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待会要用什么姿\/势。
黎季月走过去,一只腿跪在床边,搂着他的肩膀扑到他怀里,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哥哥走神了,认真的模样会更帅哦。”
“哥哥在想干妹妹。”
黎季月的红唇划过男人的脸颊,来到男人的耳边,呼吸温热,气息交织。
冰冷的指尖划过男人的喉结,动作暧昧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声音娇软,“哥哥~是干妹妹?还是干妹妹?”
同一个字,动词、名词的意思差远了。
傅成御凤眸幽深,眸底似有暗流涌动,喉结滚动,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
指腹一用力按在她的腰窝上,耳鬓厮磨间轻声道,“当然是干妹妹了。”
干是第四声,还刻意加重音。
“啊!”黎季月的腰窝很敏感,整个人往前缩,坐到男人怀里。
傅成御抬起她的下颌,快速低头含住红唇。
逐渐加深,带着侵略性的热情,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黎季月的手指滑入他的发间,轻轻拉扯。
唇齿间的纠缠愈发激烈,像是要将所有的爱意、渴望和压抑都倾注在这个深吻中。
一吻结束,两人已经坦诚相对,黎季月被放到床上,男人随之附身上来。
……
今晚的男人要得很重,没一会儿黎季月就受不了的低声呜咽喊道。
“呜,傅哥哥,难受,不要了,好不好,嗯……”
“我的好干妹妹,再坚持一下,乖宝宝,我爱你~”男人怜惜的亲吻着,动作却是……
黎季月的膝盖又颤又麻,她想直接躺平睡死过去,随便他怎么折腾。
但男人正在兴头上,每天不用训练不用早起,能折腾到三更半夜,无论自己怎么哀求都不会停下来。
脑袋眩晕闪过白光,她快要顶不住,快要晕了。
……
虞听晚吃完晚饭洗了澡没什么事做,就过来找黎继月,想约她明天一起上街买东西。
过卡口看到客厅的灯是暗的,才八点,应该不会睡那么早,难道是出去了?
真是奇怪,刚想敲门。
突然,里面传出女子压抑的呻吟和男子的粗喘声。
她作为理论上的老司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然而,听到两人的称呼,又被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