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眼凝聚于一人,顾鸣居高临下盯着众人回应道:“为什么?”
“哈哈哈。”
顾鸣大笑。
“都说路在自己脚下,想走便走,可如今,脚下的路变成了掌控生死的路。”
“你说,我该先回答你,还是开启这场游戏呢?”
所有人有些懵逼。
“开启游戏?什么鬼,为什么顾鸣能飞上去,他该不会想逃离这个地方吧?难道上空有出口?”
众人议论纷纷。
云晨翼遥望着空中站立的顾鸣,他知道那个女人回来了。
各种难听的话传入顾鸣耳中,顾鸣有些不耐烦。
“好啊…好啊!云龙国骂我自私,天澜宗视我叛宗,云雀宗说我贱人,可悲……可悲啊!实在是太可悲了…”
顾鸣深吸一口气,下一秒,黑冰藤蔓延而下化作刀剑。
瞬间随机挑中一名云雀宗弟子,刺入手臂,将他抬至上空。
“生命好脆弱啊,好难过啊,好无聊啊,不如咱们玩个游戏。”
将云雀宗弟子大卸八块,用笔在上面刻画字体。
随后用冰覆盖,将其隐瞒里面字体。
“游戏规则很简单,便是找到方才死去之人,血肉刻画的字体“心脏种子!”
“我只给你们一个月时间,若是找不到,都得死!”
“在此期间你们无法杀死任何人,只要有杀意便会被屏障所拦!”
“但拿着心脏种子之人可以随意杀人,而且心脏种子之人必须每天杀一人,若是无法完成,那么便可随机转移到另外一人,而原先之人得死。”
“无论你们猜对了,或者猜错了,那个人都会死,只要成功便可以活着离去,并且得到屠域宝藏,祝你们游戏愉快!”
听见此话,不少人盯着顾鸣就像看小丑一般。
“顾鸣你这个臭女人,别以为站在天上,占据上风,便高人一等,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顾鸣没有理会,眨眼便消失在了上空。
她并没有消失,只不过自己开启游戏得到了一个特权,便是[开发游戏]
顾鸣消失,血肉各自分到所有人手上,不少人见到人体血肉,纷纷将肉块扔在地上。
被他人捡到后,将血肉扔在地上之人,瞬间爆体而亡。
众人见此一幕都纷纷后退。
这时顾鸣再次出声。
“如果血肉被他人捡到,扔出血肉之人会直接死亡。”
“哦!忘记告诉你们了,投票一天只能投一次哦!我刚才所说的话,不要怀疑真实性哦!”
说完顾鸣再次消失不见。
云晨翼并不知道顾鸣在做些什么,将血肉拿在手上,看清字体后便将血肉焚烧。
焚烧并没有出现爆体现象,周围人见此纷纷快速打开记清之后,也纷纷焚烧。
未知的恐慌令众人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这时徐猎龙站了出来。
“所有云山国修士集合,将所看到的说出来!”
有人反应过来。
“对啊!可以将看到的内容说出来,不肯说的那人,定然是持有心脏种子之人。”
云龙国大多人聚集在一起,有些人则不为所动。
毕竟他们能想到的事情,顾鸣怎么可能会没想到。
不出意外,最先将身份说出来之人,瞬间爆体而亡。
见此云龙国之人捏了一把汗,指着徐猎龙。
“这……这是怎么了?“
金丝澜嘲笑道:“你以为顾鸣那女人会想不到吗!”
低下头暗念道:“可是她为什么能控制整个区域,特权?方才顾鸣说特权要给自己,是什么?”
看了手上金色字体,上面写着[死人]。
“死人?”
金丝澜有些不明白。
“难道自己死了?”
金丝澜拍了自己一巴掌,疼痛还在并没有死亡,越想越迷糊,随性不想了。
一人死,云龙国之人将责任推卸在了徐猎龙身上。
“他……肯定是他,是他间接性杀人,他一定是持有心脏种子之人。”
徐猎龙慌张了起来。
“我没有,我只想让大家快点出去才给出的主意,我怎么可能是持有心脏种子之人,对了我是老大,你们都要听我的!”
所有人不为所动。
这时五皇子站了出来。
“老大?还把自己当老大呢,你只不过是修为高了些,可现在谁敢杀人!”
五皇子展开双手大声呐喊。
“所以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是老大!”
人群你看我,我看你,原本说好的一个集体瞬间四分五裂。
直到所有人都不相信身边之人。
大皇子云付天盯着自己国家那些修士摇了摇头。
“真是愚蠢!”
说完他便拿出佩刀,向人少地方前去。
随着游戏开启,周围也扩展了不少,出现了各种各样房间。
不出所料,那些武力值比较高之人,开始霸占着房间。
虽说不可以杀人,但却可以打人,有着疼痛。
有些人为了房间,忍着疼痛与武力值对抗。
结果将双腿打断成为了残疾人,那些残疾人等待他们,只有死亡。
游戏开始后便到了晚上,屠域晚上天花板闪烁着流星。
顾鸣盯着头顶流星,很显然那是建造屠域之人所留下投影。
直至夜晚凌晨,屠域出现在了一具尸体。
顾鸣来到尸体面前。
“果然开始杀人了吗,倒也不错。”
顾鸣将此人心脏种子取出便悄无声息离开了所在房间。
第二天。
房间外围满了人群,各个露出了恐惧面容。
五皇子盯着尸体气息凌乱。
“真……真的有人被杀死了!怎么办,早就不那般引人注目,不然被那些持有心脏种子之人盯上怎么办。”
一时间没有敢上去查看尸体,他们怕查到什么被有心之人盯上。
“让开!”冷峰冷声道。
围观之人为冷峰开出一道路,冷峰半跪在地上查看着尸体可疑之处。
“有谁认识这个人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直到几刻钟一位低着头之人走到冷峰面前。
“我……我认识他,他叫李伟域,云雀宗之人。”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朱利德,是他的同门!”
冷峰来到朱利德面前道。
“你与他见面时是多久?”
朱利德犹豫片刻。
“晚……晚上八点,不……是晚上十点,他平常有学习武力,所以身体比较壮实,便占领了一间房……”
朱利德停了下来,冷峰见此继续追问。
“继续说!”
“我怕有人报复…”
冷峰捏住朱利德衣领。
“不让说?莫非是你杀了李伟域?”
“不…不是我…”
“那为什么不说,是让我们陪你命丧于此吗?你还想不想活下去!”
朱利德咬牙下定决心。
“我说!”
“那晚我独自一人蹲在角落害怕,便想找李伟域看在我们以前是兄弟的份上,让我进房间居住,可曾想他在房间内与另外一名女子在做些不可描述之事。”
朱利德激动了起来。
“凭什么他能居住在房间内享受着美人,而我躲在角落里担惊受怕,我气不过,便叫上了昨日白天将人腿脚打断之人前去教训一番。”
听见此话将目光落在了白天将人打断双脚的男子身上。
冷峰来到男子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嚣张道:“我叫什么需要向你汇报吗,在这里武力决定一切,你算什么东西!”
冷峰并没有着急出手。
“你别误会,活不活无所谓,我只想弄清楚,顾鸣她在做什么,若是有人妨碍,我不介意将他腿脚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