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冬青将要和许秀秀结婚的事情也很快随着流言,传送到了村子里,而陆冬青已经搬离了村子,因此对此并没有任何的忌讳。
村子里的老人们开始纷纷闲谈,在他们眼中,陆冬青和许秀秀郎才女貌,极其般配,而作为陆冬青的未婚妻,许秀秀似乎成为了人们眼中不堪入目的小三。
听闻村子内的流言蜚语,许秀秀有些难以接受,一向注重名声的她却成为了众矢之的。
“都怪你,妈,现在倒好了,我成了大家嘴里的笑话,现在我也没有机会和他再复合了,本来能够攀上这么好的一个家庭。”
许秀秀嘟着嘴,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而对于如今发展的变化,即使是王芳琴也难以想象到,对于自己的女儿,她也只能尽力尝试安慰。
“哎呀,这不是什么大事,就算现在你们两个没有机会了,但是不是还有富二代吗,你可以和富二代结婚。”
王芳琴一直为自己的女儿找到退路,但女儿似乎并没有想要和富二代结婚的想法。
“我不想和他结婚,我之所以和他在一起,只不过是图他的钱,如果他能给我很多钱的话,我自然会跟着他,但是如果他给不了的话,我当然会甩他。”
许秀秀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并没有考虑到说话的忌讳,而此时,原本想要带许秀秀出去的富二代此时正在门外,听到了许秀秀和其母亲谈论的一切。
他的心中有些跳动,作为富二代,作为当地最有权势的存在,一向都是他甩别人,从来没有女人会主动甩他。
带着火气,富二代推开大门,冲了进去。
“你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你可以对我没有任何的感情,但我不希望你会把我当成提款机。”
对于富二代突然的到来,许秀秀显然有些手足无措,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一番话居然会被富二代所听见。
此时的富二代情绪有些崩溃,嘴角不断抽搐,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浮现陆冬青先前和他谈论的场面,或许在那时,他并不相信陆冬青,但一次又一次许秀秀对他的欺骗,似乎让他真的相信了这一切。
“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此时,他们家唯一的希望便是富二代,他们已然失去了陆冬青,并不想再失去富二代。
“听你解释什么,听你解释如何狡辩吗,你既然把我当成了提款机,那我也不会再对你客气。”
富二代大摆布的离开,而许秀秀尽管尝试挽回,但也终究无可奈何,此时的另一面,陆冬青正收拾东西前往湛疆,湛疆正是他此次的目的。
在火车上,看着窗外阵阵弥漫的风烟,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阵感慨,上一世他也同样来到此处,那时的他为了各种生意忙碌奔波,为了缓解父亲的家庭压力。
但当时他并没有任何商业经验,对于他来说,这是一场极其为难的任务。
“记得上一世,这里好像有一个钢铁的大老板。”
陆冬青此次前来湛疆目的正是寻找他,如果能够得到和他的合同,那么,势必会对陆冬青的生意大有裨益。
下车后,陆冬青拖着行李箱匆匆赶到一间小旅馆,这小旅馆他也早已经做好了工作,这也是他最为合适的地点,在小旅馆下,常常有着一堆大爷大妈聚在此处聊天。
能够从他们口中获得关于大老板的消息。
“大爷大娘们,下午好啊。”
陆冬青提着一筐鸡蛋来到众人的面前,原本对陆冬青有些排斥的大爷大娘们,见到鸡蛋后似乎也喜笑颜开。
“各位大爷大娘,我想给你们打听个消息,我听说这里是不是有个做钢铁生意的大老板,你们知道吗?”
或许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大爷大娘们并没有吝啬自己的情报。
“小伙子,你就是找这个大老板吧,我知道他在西胡同的,你如果真想找到的话,你可以去看一看。”
得到消息后,陆冬青马不停蹄的赶往西胡同,此时他更需要快速和大老板签订订单,当他刚刚来到胡同时,却听到胡同内传来阵阵的争吵声。
陆冬青好奇的探头向远处望去,在胡同的内部,有一位老人正在训斥自己的孩子。
“你说说你不正经干点活,你要干什么钢铁生意,那是你该干的吗?现在钢铁生意确实赚钱,但是你没有那样的本金,我们家现在都已经入不敷出了。”
听着老人的训斥,男子并没有任何的反驳,或许是因为孝道,他也只能任由自己母亲谩骂,或许是承受不住压力,他气急败坏,离开了家庭。
但当他刚刚走出胡同时,却迎面撞上了前来的陆冬青,男子下意识抬头望了一眼,由于双方之间并不熟络,因此也并没有太在意。
男子前脚离开,后脚屋内传来一阵破碎的声音,随后一声闷响传出,陆冬青望去,先前训斥孩子的老人此时已经倒在地上,或许是因为生气,老人已经不省人事。
陆冬青见状,冲了上去,简单观察老人的情况后便选择了拨打一二零。
而周围的街坊四邻们也纷纷看了过来,老人在当地的人缘并不错,因此。不少邻居们还选择帮助陆冬青。
但为了自己不惹上麻烦,因此。众多街坊四邻们,也只是将老人带上了救护车,由于不知老人的亲属,因此陆冬青只能暂且帮助老人垫付医疗费用以及诸多方面的费用,来照顾老人。
而另一边,在胡同里早就传出王大齐不关心自己母亲的流言,这让一向注重名声的他有些意外,当了解到自己的母亲因为一时发火而被送进医院时,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问清楚医院的位置后,王大齐便赶往医院,此时,老人依旧昏迷不醒,陆冬青则是在一旁悉心照顾,在外人看来,陆冬青反而是真正的儿子一般。
“你好像有点眼熟,你是谁?”
王大齐推开病房门,看着正在照顾母亲的陆冬青,他不清楚自己的交际圈里有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