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楼,虽然在县城中的繁华地区,但离工地那里也不算太远。
在沈青青下令的一瞬间,人民军的两个小队就即刻赶来,只用了不到半刻钟时间就已经到了门口。
白天大门紧闭的邀月楼,此时已近黄昏时,一个龟公刚打开门准备营业,便见门口站了十来个人。
出于职业习惯,立即面带笑容躬身弯腰:“哎呦,几位爷来的这么早啊,快向里边请,姑娘们马上就出来陪各位爷了。”
随后起身想要把客人们迎进去,却在抬头的一瞬间,看到面前的十来人根本不是什么有钱的主。
且各个手持长刀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这明显就是来找事的。
“各位不是来我们这玩乐的吧?”
龟公警惕地问,脚步缓缓向后退。
“我们是来找彩衣姑娘的。”
带头的小队长说道。
“什么彩衣姑娘,我们这里没有,各位没事且先回吧。”
龟公快速闪入门内,正准备关门,被小队长一脚踹开。
龟公当即往后跳出一大段距离大喊道:“来人啊,有人来闹事。”
…………
后院柴房内。
黄彩衣被饿了一夜,倒是没受什么折磨,只是虚弱了一点而已。
而之前被关进来的那些姑娘,大多都被打得遍体鳞伤,此时几乎都气若游丝,随时有可能一命呜呼。
此时休息了一阵子的黄彩衣继续起来拍门。
“放我们出去,有人快要不行了。”
一整晚她都没睡,一有力气了就拍门大喊,喊累了休息一会又继续。
“魏艳姬你个老毒妇,你这是草菅人命,主公知道了是不会放过你的。”
…………
此时 ,邀月楼的前堂,听到龟公的大喊,一帮子打手迅速出来堵住门口。
得到消息的魏艳姬赶了过来,她一看这些人就知道是沈青青派来的。
于是说道:“各位爷要找人还请到别处去找,莫要妨碍我们做生意。
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彩衣姑娘。”
“少啰嗦,我们昨天亲眼看见彩衣姑娘进来这里,至今还没有出来。
彩衣姑娘在不在里面,让我们进去搜一搜便知道了。”
小队长喝道。
“这位军爷,我们本本分分地做生意,你没有真凭实据,仅凭你们空口白话就想搜查我们邀月楼怕是不行。
你们背后的主子确实有点东西,但我们魏家也不是好惹的,我劝你们三思而后行。”
魏艳姬笑眯眯地说道,以为搬出魏家,这些人就不敢造次。
可人家压根不知道什么魏家,他们只知道自己快饿死的时候,是主公给了自己一口饭吃。
“好,我三思过了,既然你们不让开的话,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下手重了。
弟兄们上,留口气就行!”
小队长一挥手,十几个大汉如狼似虎般向那些打手扑去。
这些人民军被沈青青训练了两年半之久,自然不是什么臭鱼烂虾都能拦住的。
打手们虽然有三十多人,比人民军足足多了一倍有余。
但训练有素且配合默契的人民军对上他们,仍然像是七尺壮汉对上三岁稚童一般。
邀月楼的三十多名打手,连半刻钟都没有坚持到,就被两小队人民军干翻在地。
“哎呦!”
“哎呦!救命!”
邀月楼的打手们有的口吐鲜血,有的骨断筋折,全都倒在地上翻滚哀嚎,样子极其狼狈。
“弟兄们,进去搜。”
小队长一挥手,十来个人民军士兵好像提前得知了黄彩衣的位置一般,径直往后院而去。
“唉唉唉,你们干什么呢,不要过来,啊!救命啊!”
魏艳姬想要拦住往里闯的士兵,被直接一脚撩翻。
进入后院后,士兵们仿佛提前得知消息一般,直接往柴房而去,一脚踹开门,果然见黄彩衣正在里面。
里面除了黄彩衣还清醒之外,其它女子都已昏迷,状态差到了极点。
“彩衣姑娘,我们来救你了 !”
黄彩衣一看见出现在门口的人民军士兵,就仿若看见救星一般:“快,她们快不行了,快先救救她们。”
黄彩衣指了指地上昏迷的几位姑娘说道。
小队长上前试探了一下她们的鼻息,一脸凝重道:“彩衣姑娘,她们的情况很不好。必须要带她们去找陈神医施救才行。
你即刻去找你的那些姐妹来帮忙,抬上他们跟我们走。”
随后下令道:“邀月楼一干人等胆大包天,竟敢私设刑堂,囚禁主公的助手彩衣姑娘。
你们即刻去把邀月楼一干人等绑了,随我去见主公,由主公亲自发落。”
“是!”
十来个人民军们即刻到处搜查,邀月楼上到老鸨管事下到打手龟公全被绑了个结结实实。
黄彩衣也找来了柳依等一众姑娘,人民军随手拆下几块门板,将那些受伤昏迷的姑娘们放上去。
然后由柳依等人抬着跟他们一起走。
………
城西空地处,此时大家都已经吃的七七八八,正准备离开时,突然看到一伙人民军带着一群姑娘风风火火的朝这边过来。
待得走近后,百姓们看见门板上躺着的进气多出气少的姑娘们,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天,这是怎么回事,咋地伤的这么重?”
“造孽啊,这些姑娘也不知道是遭受过什么。”
此时准备离开的百姓们都停了下来,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