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香香软软爱干净的。
这边这个小女生也好看,我也喜欢。
这一批人帅哥靓女还真的多啊。
兔女郎扫视一周下来脸上的笑容都真挚了几分。
“好了,大家现在可以自行选择房间了,有什么需要或者要求都可以来找我,亮灯的是可以居住的,
反之就是已经有客人了,希望大家不要相互打扰,祝大家好梦。”
兔女郎和老人相互点头打了个照面。
“我就不领着你上去了,住的楼层越高设施越华丽,比下面的不知道强多少倍,你最好是有点眼力见。”
“美女,几人一间房都可以吗?”
一个头染黄毛的小伙吹了个流氓哨半靠在前台边,不入流的眼神把兔女郎打量个遍。
眼中的邪念越来越越大。
兔女郎稍稍往后移了一下,“嗯,都可以,请叫我小安。”
“小安?你也不小啊,怎么能说小……”
话音未落,那人陡然向后仰去。
鞭子更是如灵蛇出洞,破空而至,直击那人的面门。
那人直挺挺的挨了一击,鲜血顿时顺着面部滴落,他仰头喝了一瓶治疗药水,“你tm干什么!”
夏蓉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干什么?当然是打你喽。”
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在陈述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她看向兔女郎顿了顿,又继续道:“这又没有规定不能自相残杀,存活的人越少,明天的难度自然就越低,
像你这样的人渣,姐早点送你下地狱不好吗?别到了阎王那里都不知道杀你的人是谁。
记住姐的名字,曦晨公会,夏蓉。”
那黄毛一听是曦晨公会,立刻指着前方秦烁两人大喊大叫,“靠,你们能不能管管你们公会的疯婆子啊!”
又是一鞭子甩去,被鞭子蹭到的地方皮肤立刻感到火辣辣的刺痛。
他仔细一瞧,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胳膊竟然开始慢慢腐烂了。
他想要掏出防护罩先处理伤口,却发现根本打不开。
“诶呀呀,毫无还手之力啊,真tm废物,就这还撩妹?你行吗?”
黄毛被激的面红耳赤,他从刚开始就使不上力气,一定是这疯婆子搞的鬼。
“你给我下毒了!有种堂堂正正的决斗啊!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们曦晨公会都是小人!你……”
黄毛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一道寒光已经掠过他颈间。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那种冰冷的感觉从喉咙蔓延到全身,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嘴唇哆嗦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他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夏蓉冷漠的笑声。
“哈?炮灰就要有炮灰的觉悟,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叨扰我们会长?”
夏蓉的声音冰冷而清晰,“下次投胎记得不要随便招惹你不该惹的人。”
黄毛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他的身体无力的倒在地上,鲜血从喉咙处的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夏蓉收起鞭子,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然后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在空中回荡,“欢迎各位来找我solo,我可是夏蓉。”
兔女郎小安看着地板上的尸体,轻啧了一声,“害,都是我的美貌惹的祸,算了,这次就不跟那个小美女计较了。”
她从抽屉里拿出镶满钻石的镜子,看到自己脸时大叫一声,“啊——”
她慌慌张张的迈着步子跑去,裙摆随着步伐的节奏轻轻摆动。
“卿卿今天晚上可以收留我吗?我也想去顶楼看看。”
“我不同意的话你会不来吗?”
“当然不会。”
秦烁笑着跟在湛卿身后,两人准备乘坐电梯上楼。
“额,那边的电梯好像……不能坐……”
滴——
电梯响应开始运作。
那人默默收回了要拦住他们的手,尴尬的笑了两声,“哈哈,我的门票刷不开来着。”
刚要灰溜溜的离开就被叫住。
“你要用吗?一起?”
他挠挠头拒绝了,“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好奇才去看的,随便找间低楼层的就好了。”
“你不坐我俩坐。”
何申拽着苏逸尘又不知道从哪突然冒出来,“来来来,我俩也想见识一下顶楼长什么样。”
苏逸尘面如死灰麻木的点点头,“湛哥我现在急需一张床,我能倒头就睡。”
何申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你干嘛啊,不是说好了咱俩今夜促膝畅聊吗?湛卿你就给我俩让一间房呗,我俩给你当仆从。”
“算了,先进来吧。”
顶楼也就11楼,并不是很高,但是爬楼梯的话还是算了吧。
按过楼层后苏逸尘有些不安的靠近湛卿,秦烁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理会。
万一欺负的狠了,他哥撂担子不干了那就亏大了。
“你直播间评论为什么都叫你小兔子啊?因为你胆小吗?别怕,哥护着你。”
说着还哥俩好的把苏逸尘带着往自己身边靠了一下。
苏逸尘:“……别这样叫我。”
湛卿斜着偷瞄一眼,偷感十足,被又准备靠近的苏逸尘撞了个正着,轻咳一声端正了姿态。
电梯门开后四人走出。
居然是入室电梯,那岂不是只要是能打开电梯人人都能进来。
这里的装修风格与大厅一模一样,壕无人性。
“卧槽,只是纯金的吗?”
何申伸着脖子凑近看那个金杯子,“啧啧,这玩意也就只有放着好看当装饰的作用了吧。”
三室一厅,还有单独的厨房。
里面的食材苏逸尘看了是新的,顺手拿了个西红柿开始啃。
“除了食物这顶楼和其他房间有什么区别啊。”
湛卿来到落地窗前,窗外的景象仿佛被一层黑布给盖住,又或者是被黑雾笼罩着,就连安全屋本身的彩灯色彩都朦朦胧胧的。
无法照亮前方。
“那个夏蓉很厉害吗?”
“卿卿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饿了。”
秦烁轻轻地揉了揉湛卿的脑袋,手指灵巧地在额前的发丝间穿梭,不经意间将整齐的发丝揉得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