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自己走,还是要我帮你!”
范晨阳一听这话,吓得心惊胆战的立马摆手后退着拒绝了南笙的提议。
头都快摇晕了。
“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走!”
范晨阳说完,扭头拔腿就跑。
镜灵看到这一幕,恨恨的捶着镜子,都快气死了。
“废物,懦弱的胆小鬼,你一个男人,你怕什么?”
“这么大的草原,荒无人烟你怕什么!”
镜灵气的都快冒烟了。
它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坏女人的心性居然如此的强,三种男人,一个都不选。
这三个一个是偏执,一个是深情,还有一个好歹是英雄救美的,特么的怎么都不行啊?
这三个男人长的也不差啊,特别是第二个,可以算的上是极品了。
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就是一脚。
“啊啊啊啊啊!”
“气死我啦!”
镜灵感觉自己的cpU都快干烧了。
它就不信那个邪了,等着,等着它把全世界的美男全部都收集起来,到时候每天给她换,它就不信了,这女人不为美色动心?
南笙把梦里的三个男人都赶走了,这下终于清净了。
她躺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抬头望天,阳光照在身上,浑身暖洋洋的。
这里可真好,真舒服啊!
看着远处的羊群,南笙觉得潇洒又自在。
而那三个人被踢出梦境之后,立马从床上醒了过来。
邵剑波看着怀中心爱的女人,一张温柔的小脸,让他爱不释手。
可是一想到那个梦,邵剑波猛的甩了甩头。
什么鬼玩意?
怎么会做这种离谱的梦。
他爱的只有温茹,脑子不好使了,才会喜欢上那种心计如此之深的女人。
他邵剑波只喜欢温茹这样单纯可爱,温柔的女人。
他准备下床,却发现女人的小腿,正压在他那个地方,他无奈的伸手轻轻的将她的腿挪开。
难怪刚才感觉被踢了,原来是她把脚放在这里了。
另一栋别墅,穿着灰色丝绸睡衣的男人,从冷色的大床上惊醒。
他摸了摸梦境中被踢的屁股,一时有些分不清真假。
太真实!
到底谁控制了他?
他虽然对那个女人有点兴趣,但是绝对不会放低身段去主动告白,简直离谱。
不过那个女人挺狠的,想着梦境中邵剑波的下场,要是现实中,邵家估计真的就后继无人了。
这个梦有些有趣,又有些离谱。
谢书珩觉得自己最近太闲了,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去客厅倒了一杯水喝,这才舒服了不少。
看着窗外的天色,还是很黑,拿起手机看了下,凌晨3:48分可真够早的。
他突然无意识的给邵剑波发了一个消息。
“我梦见你了!”
同一时间,他的手机也收到了一条消息。
“书珩哥,我刚才梦见你被一个女人揍了!”
看到这条信息,谢书珩嘴角抽搐了下。
他伸手给对方回了一条消息过去。
“你大概是没睡醒,哪个女人舍得揍我,爱我还来不及!”
范晨阳看着手机上的消息,一时陷入了沉默。
男神就是这么自信!
他转头一想,好像也是。
从他认识谢书珩开始,那些女神的眼睛都亮了,仿佛是饿狼看到肉一样。
大概是今天太累了,睡懵了。
想到这个,范晨阳倒头继续睡。
女神好生凶猛,把两个哥哥都踢飞了,得亏他识时务,否则!
哎!
真是累死他了!
在草原跑了一整夜,浑身酸痛。
闭上眼睛,没一会,范晨阳又进入了沉睡,这个梦也被抛掷脑后。
这时,窗户上渐渐的飘落了一点点的霜花,好看的在窗户上留下一段印记,很快便被其它后来的霜花占据了轨迹。
屋外的雪花也开始渐渐的大了不少。
很奇怪,白天还好好的,却在后半夜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
南笙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窗户上落了一层浅浅的雪,屋外的雪花还在继续飞舞。
她觉得有些冷,打开了空调。
“下雪了!”
南笙冷冷的看着屋外的大雪,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那时候和妈妈的第一次矛盾,就是在下大雪的那一天。
原因是妈妈晚上接她放学,因为外面有点冷,就想着进保安亭里面等会,因为里面有空调暖和。
结果就看见她和一个男生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看到王锌在给她暖手,动作亲密。
妈妈一下子就炸了,却也没有当场发作。
而是隐忍不发,直接冲出保安亭,一把甩开王锌的手,拉着她就往家里去。
那时候她还有些担心王锌,对妈妈的态度很是不耐烦甚至可以说有些恶劣。
直到离学校有点远了,附近没什么人了,她才愤怒的甩开母亲强拽着她的手。
“妈!你干什么?”
“您怎么那么对我的同学!”
林月气的浑身发抖,愤怒的看着着面前梗着脖子质问她的女儿。
“你说那是同学?南颐你当我眼瞎嘛?”
“你是不是早恋了?”
“那个男生是谁?”
被母亲如此指责的南颐有些心虚,突然不想理会她的妈妈。
谈恋爱怎么了?学校那么多谈恋爱的,她为什么不行?
“南颐你给我说清楚!”
两人在路上不断地拉扯质问,直到有人受不了,在窗户门口大喊了一句:“吵什么吵,教育孩子回家去教育,大半夜的,神经病啊!不知道素质嘛?”
冬天夜自习是到晚上九点,因为白天太长,所以晚上又加了一节课。
这里很多人九点差不多已经睡了。
两人吵闹地声音,自然是打扰到周围地住户。
林月不好意思地对着那人道了声歉,强制拉着女儿回家了。
回家后,南颐甩开妈妈地手,直接进了房间,并将房门反锁。
林月叫了几声,女儿都不愿意开门,也不理她。
而那次之后,仿佛是叛逆期到来了,便开始了跟妈妈唱反调。
如今想来,不免觉得好笑。
有些东西,你越压制,反弹地越厉害。
放任不管,她们自然觉得没意思,也就不会有什么了。
这也是后来她一头扎进去地主要原因。她觉得反抗妈妈,让妈妈难受她很高兴。
这个暑假,她过了有史以来最难熬地暑假,被家里地亲戚各种批评,好似被批斗了一样,都是在说着她的早恋。
那时候只有王锌安慰她,告诉她,她还有他。
如今想来真是可笑,他每次都是嘴上说说,实际行动一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