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再去看看那边的生产线。”
在新的参观地点,他们建证了一个更大规模的操作区,其中包括专门为各式调味料设立的不同区域,每个流程节点都有专业的质控人员驻守监督。
谈到此处,江德福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你说的那个江为民,最近还好吗?自从来了这儿后,我很少能看到他的身影。”
“为民正在外面执行调研任务呢,他在这个阶段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何宇柱如实说道。
他明白这对于江德福而言是一个敏感话题,毕竟是他亲儿子的事。
“因为缺乏足够的教育背景及过去的不利影响,在最初的日子中他曾面临过不少挑战。”
然而,何宇柱看出了江为民身上忠诚可靠的潜力,遂决定培养他逐步承担更大的责任。
“他目前正在千岛湖考察水源质量,原本我还想亲自前往,但是之前因影视剧制作的工作推迟了行程。”
听罢此言,江德福似乎有些担心,“这样的事情,真的适合让他 ** 完成吗?”
“绝对可以。”
何宇柱自信满满地说,“水资源的质量监控只是他目前的工作之一而已。
即使是我自己执行这个项目,同样也需要跟当地的 ** 部门交流沟通,支付费用委托专业人士进行详尽的水体检测,并带回国多次样本供进一步检验分析。”
“如果最终结果达到我们的标准要求,那么我就负责接下来与当地 ** 讨论建厂事宜、基础设施建设和水源保障等问题的协商工作。”
何宇柱概述了项目的大致进展,语气简洁有力。
江德福问道:“还差多少?”
“不需要,何叔给的工资我都存起来了,房子也联系好了。”
江为民笑着说:“娄小娥阿姨也买了一套,在同一条巷子里,以后你们再过来四九城,可以直奔我家来住。”
“哎呀,这房子应该很贵吧?”
江德福吸了口气:“你一个月工资是多少啊?”
“一个月好几千,而且我还从何叔那儿借了些,将来从我的工资里扣就是了。”
江为民解释道。
“这么多,不行……你怎能挣这么高的工资?”
江德福听后很不满。
江为民笑道:“爸,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是私企,你知道食品厂厂长一个月挣多少吗?”
“多少?”
江德福立即问道。
“一万多呢!”
江为民报出的数字让江德福和安杰大为吃惊。
“真的有那么多?”
安杰惊叹道。
“不过他肩上的担子也很重。”
江为民说:“食品厂是何叔最重视的企业,从原材料入厂、加工、到最后的包装,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差错。”
“厂长叫赵全,他之前在国企食品厂担任技术员,对生产很熟悉。”
“他主要负责生产,而副厂长则分管其他事务,这样他就能腾出更多时间专心做事。”
何宇柱开的工资确实很高,但他自己也有很大的收益。
共同富裕不能只停留在口头上,虽然普通工人的工资暂时还不高,但厂里最低的收入也有几百元。
而管理层的薪酬则高出很多,何宇柱这样做是为了激励他们的积极性,因为不可能每件事都亲力亲为,管理层就像是他的助手,帮助他实施各项决策。
江为民详细解释了工资制度,同时也是为了吸引人才。
目前,大学生就业依然依赖分配,要想留住人才,只有通过高薪。
比如水质检测,即便有了设备,也未必能找到合适的人使用。
如果要建一家饮料厂,水质检测必须要由专人完成,这是个不容有误的环节。
当然,如果是生产蒸馏水,难度会低一些。
江为民的这番话有理有据,江德福和安杰听后都很满意,何宇柱确实擅长发掘和培养人才。
……
何文轩和江亚菲带着何昌帮回来,而何文承竟然晚了两天才到家,真有研究员的样子。
何文轩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后,便去找何宇柱,父子二人在院子里坐下。
何宇柱点了根烟,何文轩开了口。
“爸,现在我们国家的海军实力较弱,但经费有限、技术不足的情况下,如何实现有效反制?”
何文轩的问题让何宇柱感到意外。
“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何宇柱有些惊讶地反问。
“我了解你的智慧与高瞻远瞩,哪怕是小小的提示也行。”
何文轩笑着说,“如今的海军完全依赖**,已经不是过去的大舰大炮时代了。
航空母舰主宰着海洋,一个航母战斗群的实力异常强悍。”
“我们的军舰根本没法靠近对手,这只是为了未雨绸缪。
但在参观对方的舰队时,真是令人艳羡!”
何宇柱明白当前的局势,多说可能会带来麻烦。
但既然儿子请求帮助,他也无法袖手旁观。
他摸着下巴沉思片刻,说:“具体的细节我不太清楚,但我有个主意:或许我们无法建造大型军舰,但可以试试制造小船!”
“小型的?”
何文轩一时反应不过来,因为大型驱逐舰已经不现实,难道指的是小型护卫舰?
“是的,就是小型的。”
何宇柱说,“有一次我去港岛旅游,坐过快艇,那种船在海上的速度非常快。”
“当时我就在想,能否建造一种能够携带**的快艇。”
“这种快艇在雷达上不太显眼,一旦进入射程就可以发射**,然后迅速撤离。”
“即便被发现,由于速度快,也很难被拦截,你说呢?”
何文轩立刻茅塞顿开,确实如此!
在缺少资金和技术的情况下,如果这种快艇能造出来,效果会超乎预期,而且成本低廉,尤其在对抗航母时更是如此。
“爸爸,您真厉害!”
何文轩高兴地说:“这个想法绝对可行。”
“别高兴得太早,具体怎么操作还需要日后详细讨论。
你现在还在休假,多陪陪妻子和孩子吧,这事儿不可能一蹴而就。”
何宇柱说道。
“明白了爸爸,以后遇到问题我会向您请教的。”
何文轩认为父亲无所不能。
何宇柱摇摇头,说:“你还是要多自己琢磨,尤其你是学指挥的,资金和技术问题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重点。”
“我们现在侧重经济建设,未来会更加富饶,技术也会逐步提高。”
“一跃登天肯定不可能,但一步一个脚印,总有一天能达到目标。
我们要善于集中力量,将来某个时刻一定会集中资源发展海军,到那时最稀缺的将是指挥官。”
何文轩惊讶地看着父亲,觉得他的话极有道理,“爸爸,您说得太对了。”
“好吧,进屋吧!”
何宇柱挥挥手,继续抽烟,让何文轩进屋陪伴雯丽。
毕竟他们回家一趟不易,虽然大孙子在屋内当助理医生很忙,但儿子毕竟是母亲的心头宝。
接下来的几天,江家的亲朋好友陆续来到,家人欢聚一堂,喜结良缘、添丁进口的消息频传,院落里热闹非凡。
但是,何宇柱没有忘了自己的私事,在腊月二十八这天,拎着礼物拜访了陈雪茹。
“哦,什么好风把你给吹来了?”
陈雪茹一脸惊讶地问。
“我这个人,没点事儿是不会主动出来的嘛!”
何宇柱笑笑说,“特意前来,当然是有点事情想找您谈谈。”
院子里没有看到孩子们的身影,显然是出门玩去了。
见到这种情况,何宇柱心里觉得正合适,毕竟在别人面前有些话不太好直接说。
侯魁在旁边听着,似乎感觉这些对话有点刺耳。
“都在场了吗?”
何宇柱点头,顺口问道。
两个人坐定,陈雪茹给他倒了杯茶,问道:“不知道你专门来看望,有何贵干?”
“我的酒店开业这么久了,您可是一次都没有去参观过啊。”
“如果我对酒店感兴趣,当年也不会选择和其他人合伙了。”
何宇柱笑着说道。
陈雪茹笑了笑,然后接着问:“那你说,今天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我今天是来当月老的!”
何宇柱直截了当地说道,“你看,侯魁和徐静理的婚事,是不是也该安排一下了?”
“……”
陈雪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有些意外何宇柱居然是为了这件事,“是徐慧珍拜托你的?”
“不是的!我看着这对孩子挺可怜的,虽说没看过他们成长,但现在他们就在我的面前。
做父母的看到都会心疼的,我也感同身受。”
何宇柱摇着头解释。
范金有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插嘴道:“柱子,谁说我们不会心疼孩子?怎么可能?”
“但这心疼,也要放在对的地方才是!”
何宇柱继续说道,“侯魁念书开始就追求徐静理了,若说徐静理对他没感觉,我压根不信。
现在徐静理已经三十了,也不能一直单着啊。
更何况侯魁也已经三十一岁,你们难道真的不着急吗?”
陈雪茹显得有些无可奈何:“谁说不着急呢?”
“可是她怎么会独独看上徐静理?”
陈雪茹提出了疑问。
“那还能怎样?”
何宇柱摊开手,无奈地问道,“您作为她的母亲,确实有权管管,但如果处理不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