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赶忙到大院的牲口棚去牵马驾车,还是老样子给马车上拴了两匹马,两人牵着马就往家里赶。
此时大哥和二哥正在对刘青空施针用药,听到院子外面传来马蹄声,大哥出门一看是师父和师娘回来了,就准备回屋把刘青空抬出来。
师娘喊住了大哥:“大龙,你先别往外抬青空,我往马车上铺两床被子,别冷着青空了。”
师娘赶紧从屋里抱出来两床被子铺在了马车上,刘大龙赶紧去把弟弟给背了出来,刘二虎在后面一起架着,把刘青空一起放到了马车上,师母在一边给刘青空仔仔细细的压好了被子。
刘大龙和刘二虎都想上车,被师父给阻止了“你俩去一个就行了,去的人多,马车越慢,节省时间。”
二人对视了一眼,刘大龙翻身上车,二人向后面的师母和二弟摆了摆手,师父就赶紧驾马出发。
一路风驰电掣来到了市医院,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二人把刘青空抬进医院,大哥在旁边大喊“有医生没有,医生,医生,快来救人呐。”
被大哥喊出来一个值班医生,赶紧来到二人抬着的刘青空跟前,看了看刘青空的状态,指挥二人把他抬到了一个急救室,医生关上门,开始了抢救。
医生进入急诊室开始急救,但是令他诧异的是,病人似乎是睡着了,不像是受伤了。
医生经过一系列的详细的检查,没有看出有什么可以危及生命的伤势,只是胸口有一个严重的挫伤,但是问题不大,给刘青空挂上了水,输了点消炎药,治疗就算结束了。
医生出门和师父和大哥交代“病人没什么太严重的伤势,我们给他输了点消炎药,再住院观察两天就行,问题不大。”
二人听到问题不大,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医生又回到急诊室,忙活了一阵就把刘青空推出去了。
一行人把刘青空推到病房,医生交代了一下就退出去了,二人守着刘青空,坐在病床边,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在强大的生物钟的作用下,刘青空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到自己胸口非常疼痛,碰都不敢碰,感觉被子都压得胸口非常疼,还有就是嗓子干的都冒烟儿了。
“水,给我喝口水。”刘青空嘶哑着嗓子呼喊着要水喝,大哥在窗户边在思考人生,被自己弟弟的呼喊声给叫回神来。
“哎,青空,你说什么。” 大哥把耳朵凑在刘青空嘴附近才听到弟弟在喊什么,“喝水,是吧,我去给你倒水,你稍等一会儿。”
大哥跑出病房,没有先去倒水,而是先去把医生找来,看了看弟弟的情况,“没什么大事,可以喝水,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了,问题不大。”
听到医生说问题不大,大哥才松了一口气,去给刘青空倒水喝了。
把水端过来,把刘青空喊醒“青空,青空,起来喝水了。”
刘青空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嘴边的水杯,缓缓的张开嘴喝了几口水,这才感觉嗓子好了一点。
刘青空喝完水又睡了过去,师父和大哥看到他又睡过去了,大哥就让师父去吃早饭,顺便给他带一点,师父就转身去吃早饭了。
没过一会儿,师父就回来了,手上拿着几个包子,师父也没有在外面吃,分给徒弟两个包子,二人就着白开水吃了起来。
到了晌午,二人准备出去买午饭,但是刘二虎找来了医院“师父,大哥,可算找到你们了,在下面问了半天才问清楚情况住那个病房,青空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问题不大,医生说住院观察几天就行。”大哥接过二弟手里的饭盒,和师父一起吃了起来。
最后师父和大哥被赶回狗熊岭了,因为还有许多事没处理呢,李树林还没有找到呢,现在只是找到了凶手,还没有找到人呢。
还需要师父回去把人给带回来,所以就留二哥在这里照顾青空,大哥和师父回去给他们“擦屁股”。
在他们村子有个规矩,就是横死的人是不能进村搭灵棚的,需要在村外搭灵棚,把人安葬在村外的山上。
师父和大哥下午才赶回去,今天是肯定不能上山了,明天再说。
第二天,二人早早就出发了,二人先去找到熊瞎子,二人把它的头给割下来,装在了麻袋里面。
二人又马不停蹄的去了熊瞎子的仓子去,二人又在外面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没办法只能进去找了。
二人为了以防万一,还往洞里面扔了两个二踢脚,确认安全了,师父才在腰上系了一根麻绳,另一头在徒弟手里拿着。
果不其然师父进到仓子里面,朝前爬了五六米,就看到了李树林,被熊瞎子糟蹋的不成人样了都,师父强忍着恶心把人给装进麻袋里面。
随后师父就朝外面爬去,到了洞外面,师父把麻袋给了徒弟,就跑一边去吐了,大哥按捺不住自己该死的好奇心,打开看了一眼,也去师父旁边开始狂吐了。
两个人吐得胆汁都快吐出来,才差不多不缓过来,刘大龙掏出带的水壶喝了一口,又递给师父让他也喝一口,这样,二人才感觉缓过来一些,二人背起两个麻袋回家。
下午回到狗熊岭,二人没有先回家,师父先去了李树林的家,师父把实情告诉了李树林的妻子,妻子跟着师父出来,接过了麻袋,在二人走后不久,身后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
当天下午,李家人就在村外搭起了灵棚。
过了三天,刘青空出院回家了,他是被师父架着马车带回来的,伤口已经无伤大雅了,只需要回来静养就可以了,现在还不宜多下床走动,需要多躺床上静养。
师父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株野山参,给了徒弟让他补身子,其实刘青空是不太需要这个的,现在的他需要的更多是活血化瘀的药材,但是他还是收下了,毕竟是师父的一边心意不是。
刘青空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就好的差不多了,开始逐渐下床活动了,半个月以后,伤势基本痊愈,除了胸口还有一点青色的淤青没有化开,不过化瘀只是时间问题。
这一巴掌多亏是刘青空挨的,要是换成别人,挨上熊瞎子的这一掌,胸腔骨折,这是最轻的伤,不死也得养大半年,后面落不落病根还得看医生的医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