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娇也紧跟着提了提被子,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小成和秦嬷嬷的行为都很是奇怪,一个两个的都像是有秘密一样。”
她紧紧盯着前方,似乎在努力思索着他们的行为背后的深意,眉头微皱,神情显得有些凝重。
落葵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她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小成是秦嬷嬷带入府的,他或许在帮秦嬷嬷掩饰。”落葵轻声说道,目光中流露出深思熟虑的神色。
宋娇娇微微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忧虑之色,继续说道:“明天等卖身契拿来后,我们得将整个府中的人过一遍,若是有异常的地方,也好早做准备。”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手指不经意地敲打着被子,陷入沉思之中。
落葵却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忧虑之色,语气低沉地说道:“奴婢觉得,以秦嬷嬷的性子,只怕是查不出什么来。”
宋娇娇微微颔首,表示认同落葵的看法,但她的眼神坚定,似乎已经做好了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她冷静地回应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总归得一步步来,要想一次达成目的,实在困难。”
落葵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坚定,她用力握紧拳头,向宋娇娇表示支持,并说道:“好,奴婢会安排好的。”
随后,落葵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向外屋的软榻,她的动作轻盈而谨慎,生怕打扰到正在沉思中的宋娇娇。
宋娇娇躺在床上,仰头望着天花板,心中涌起一股惆怅之情。
她不禁感慨万分,原本以为她知道了会发生的事情,应对起来只是一件会简单一些,没想到现在变得如此复杂。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到越来越困惑,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柔和的光线如轻纱般覆盖在床上,给整个房间带来一种宁静的氛围。
窗外的夜色依旧深沉,无边无际的黑暗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而老宅中的谜团,就像这片黑夜一样,深不可测,让人难以捉摸。
与此同时,与宋娇娇所在的地方相隔不远的来福客栈内,此刻弥漫着一种异常的平静。
这种平静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掩盖,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怪异,客栈内的灯光昏暗,微弱的烛光摇曳不定,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客栈的大堂里,几盏昏暗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给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朦胧的神秘感。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从屋里传出,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要将人的心肺都给咳出来一般。
客栈的走廊上,的木光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在门上了,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那眼中的担忧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早已溢出,仿佛随时都能将他淹没。
他的双手紧紧地贴在门上,仿佛这样就能离里面的人更近一些,能感受到对方的状况。
“主子,无忧如今不在青州,那木时不会有事吧?”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带着浓浓的不安,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慕容瑾站在一旁,神色凝重,微微皱着眉头,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峰。
他的目光落在房间门口,似乎透过那扇门看到了里面的情景,他的眼神深邃而专注,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突然,一阵寒风袭来,吹得慕容瑾的衣角猎猎作响,他轻轻咳嗽一声,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别急,等医师看了再说。”
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微微踱步,也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木光懊恼地说道:“你说我怎么这么蠢,明知道他身体弱,还非要带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该死的应该是我啊!”
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恨不得此刻躺在床上的是自己,他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仿佛这样可以减轻内心的痛苦。
慕容瑾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地问道:“说说,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木光神色一怔,眼神中闪烁着疑惑和不解,仿佛还在思考着那个人的行为,不一会微微皱起眉头,眼神紧紧盯着地面,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
“今日刚好见宋宅有人行踪诡秘,我觉得有些奇怪就跟了上去。”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好奇和警惕,似乎对那个神秘人的行为感到困惑。
“可木时也跟了过来,我想着应该没什么问题,就将他带上了。”接着他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后悔自己的决定,脸上露出懊悔的神情:“可后来才知道,那人居然去的是船舫,我想着反正没有其他线索,便跟去瞧瞧情况,谁知刚进去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恼,仿佛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带来了严重的后果。
“一时情急,让木时动了手,所以才……”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
木光顾不得难受,猛的冲上前,激动得如同一只猎豹,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医师,仿佛在等待着一个生死判决。
“医师,他……他怎么样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急切。
医师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是没事了,老夫用人参为他暂时吊住了命,不过老夫实在解不开这毒,甚至都认不出中的是什么毒。”
他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微微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仿佛对这种情况感到束手无策。
听到这话,木光和慕容瑾同时松了口气,虽然情况不容乐观,但至少现在木时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