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何家门前的三孩子,秦淮茹发现不对。
“棒梗 ,你回来。”
听到妈妈的叫唤,棒梗带着两妹妹疯样的跑回家。
“妈妈,有什么事?”
“我不是叫你带更生更新玩吗?你们怎么没跟他们一起玩啊。”
“妈妈,他们现在跟解旷与解娣一起玩。”
“啊,为什么呀?”秦淮茹脸都变了,“不是叫你跟他们处好关系吗?你怎么不好好的带他们玩。”
跟更生更新两野种搞好关系,关系着贾家的发展,秦淮茹是很重视的。
明明,前几天,她还看到更新跟棒梗三兄妹玩,怎么现在就不跟他们三个玩了呢。
“妈妈,这不怪我,那两个野种就只跟阎家的孩子玩。”棒梗也很委屈。
“真是不识抬举,两个野种而已,我家孩子跟他们玩是看得起他,他还不跟棒梗玩,以后不找他们玩了。”贾张氏不服气道。
“妈。”秦淮茹想到自己的计划,不得不 劝阻贾张氏继续骂下去,
“棒梗 ,带你两个妹妹去玩吧, 记住 ,跟更生更新打好交道。”
“妈,我不想跟那两个杂种玩。”棒梗不乐意道。
“那就让两个妹妹跟他们玩。”
“妈妈,我会带着妹妹找他们玩的。”小当说道。
“小当真乖,在何叔面前要好好的表现,乖巧一点,让何叔能喜欢上你们。”
“妈妈我知道了。”
秦淮茹忧心忡忡的看着儿女的背影,发现很多事情不像她所想的那样发展。
“妈,星期五何家要办暖房宴,我们给多少彩礼啊。”
“这有什么好想的 ,照着从前给呗。”
“可是,现在柱子身份不一般。”
“不一般又如何,他也是我们邻居 ,跟我们住一个四合院,又能高贵到哪去。”
“妈,你有时间问问,别人给多少,不能别人给得多,我们给太少。”
‘我们家穷啊,孤儿寡母的,哪家有我们家惨的,依我说,就应该免费请我们吃。’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还是用心劝道:“妈,今时不同往日,一大爷,护不住我们,他也不敢护了。”
“这个易中海,真是个没用的,枉我还陪他演了那么多场戏,全没了。”贾张工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演什么戏,秦淮茹自然是知道的,她,也是参与者之一。
想当初,她们两婆媳,一个靠耍混不讲理,一个靠卖惨装可怜,可谓是无往不利,成为院里无人可惹的存在,成为院里日子过得最舒服的存在。
但是现在,一切回到原点。
今时不同往日,傻柱的身份不一样了,从前的人情往来,一般的邻里给五毛,关系好的一块,差不多是一天的工资,也不算少了。
四合院的这些邻居,贾家结婚,许家结婚,傻柱都是给的五毛,现在他办暖房宴,给五毛就行,但是,傻柱现在不是从前的傻柱,他是上位者,食堂主任,大小是个官,还是特级厨师,然后,还有他准备的菜。
半扇猪肉,十只鸡,成筐的鸡蛋,然后是一堆一堆的蔬菜。
足以说明,暖房宴的酒菜有多硬,这么硬的菜,你怎么好意思只给五毛。
阎埠贵收了傻柱不少的好处,现在傻柱又如日中天,前途不可限量,自然处处为他着想。
至于二大爷刘海中,他一直想拍傻柱的马屁,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也不得要领,反正,想靠着傻柱当官的美梦,到现在还是只敢想想,还没有实施到行动中来。
这次的暖房宴,于刘海中来说就是个机会。
至于易中海,虽然他现在还是一大爷,但是,大家已经不将他当一回事了,二大爷三大爷直接夺了他的权,他就是一个傀儡皇帝,被人操控,毫无权利可言。
从前,院里哪家有事,都是找他一大爷商量,由他一大爷来主持,二大爷,三大爷就是听喝的。
现在嘛,他一大爷的名号没有拆,但是没有一个人听他的。
两位大爷,已经将傻柱家的暖房宴当成他们自己的人生大事来处理。
两位大爷也算轻车熟路,虽然从前他们就是听从调遣的,但是,也有足够的经验,处理起来,也是游刃有余。
“老阎,这次还是你记账。”
“那必须的,谁叫咱们院就我一个文化人呢。”
刘海中翻了个白眼,但是他不敢出声,这毕竟是事实,比起他这个高小毕业的人来说,老阎确实是个文化人。
“老刘,柱子准备的食材你也看到了,所以大家给人情可不能像从前那样,给个五毛的打发。”
“确实,怎么的也得要一块。”
“所以,你得跟他们说一下。”
“老阎,老易跟柱子的关系,暖房还请他们吗?”
“问一下柱子的意见,还有贾家,傻柱也是十分不待见这一家子。”
“行,我去问。”
傻柱听明三大爷的来意,很明确的表示,他家的暖房宴,不欢迎易家与贾家参加。
“就是怕他们会闹事。”阎埠贵太了解贾张氏了,有席吃,她是一点也不客气,肉菜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一个人将人情钱吃回来不算,最后还打包剩菜往家拿 。
但是不请他们家吃席,她一定会闹,毕竟,吃席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随个五毛份子钱,带着一家老小五张嘴来吃饭,这是多正儿八经占便宜的事情,她怎么甘心不参加。
要是不请,依贾张氏的性子,哪有不闹的。
“三大爷,难道您连这件事都处理不好吗?”
阎埠贵尴尬的笑了笑道:“行,我豁出去了,一定帮你处理好,绝不让她闹到宴席上来。”
“我家准备得充足,到时剩菜不少,到时候由您来安排剩菜。”这是傻柱许给阎埠贵的好处。
“好勒,您放心,一定帮你办得妥妥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这么大的好处,阎埠贵当然得接着。
其实,他才是特别不喜,不想贾张氏来吃席,毕竟,她吃席就如蝗虫过境,有她在,别人就拿少了,特别是,这次的剩菜还是由他来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