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麦小宁检查完之后,她拉着一凡就往外走,去找吃饭的地方。
饭后,一凡带着她去上次买过蜂蜜的店里,又到富华酒店的对面将要制药丸的“柴胡、当归、生白芍、香附……”十几味药买好,并叫药店全部打成粉。
车子发动后,一凡说,漏了一个最大的问题,他说不知哪里可以煎药。
麦小宁说,车间不是很多个姐妹在外租房,回去后找找她们。
她停了停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说,阿莲这几天请假回家了,我有她租房的钥匙。
阿莲就是那个当时和麦小宁打赌,帮一凡洗纸壳皮鞋的那个,一凡有印象。
一凡说:“难怪这几天没见到她,她请假干嘛,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吧?”
\"对,好像是她的家公住院了。\"
两人买好制药丸必备的材料,差不多是下午两点。
回到公司后,麦小宁去车间取阿莲租房的钥匙,带着一凡来到了阿莲租房子的地方。
阿莲租房的地方离公司不到一百米远,条件也还算好,一间房,里面有做饭的炊具,与别人共用一个卫生间,条件比一凡以前见到过的要好很多。
麦小宁说:\"阿莲老公在对面的玻璃厂上班,才租的房。\"
一凡叫麦小宁洗干净煲汤用的砂锅,将药粉全都倒进锅里,打开燃气灶,用大火先炖。
两人没什么事,就坐在一起聊天。
一凡说,你老实告诉我,你以前有没有跟你男朋友有身体上的接触。
麦小宁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现在什么时代了,肯定有呀。
一凡说,你胸前肿痛跟这个有关,特别是经过那些事之后,自己体内激素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久而久之,积压在一起,就会形成这种情况。
麦小宁说:\"哦,原来是这样!\"
麦小宁又说:\"还不如趁现在没什么事先帮她按摩一下。\"
一凡说:\"这样也行。\"然后叫她去把房门拴上。
麦小宁关好门后,然后躺在床上,一凡坐在床边先点出两个穴位的位置,告诉她要怎样按才有用。
她使劲地点点头,又坐起来看两个穴位的位置。
一凡先在她胸前画了一个符,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抻指为剑,一道金光打入到两个穴位上。
麦小宁睁着眼看着他在她胸前画的符,金光打入她胸前的时候,她整个上身一颤,胸前感觉到一股暖流。
接着按她的膻中穴,膻中穴在两乳之间,麦小宁躺在床上,感觉到了一股温暖,一凡也不管她,接着按她的天池穴,天池穴位置比较柔软,要用摁的手法才能更有效。
按摩完穴位后,一凡叫她把衣服穿好,她坐起来紧紧地抱住一凡,将头摞在一凡的胸前,呼吸着一凡身上男人的气息。
一凡就这样让她抱着,伸手把她搂在怀里。
一凡拍拍她的后背,说,好啦,要去调火。
她坐直身子,一凡站起来去把燃气炉的火调小,让药慢慢地熬。
麦小宁问一凡:“你结婚了吗?”
一凡说:“结了,有一个女儿,老婆跟你一般般高。”
“那你会想她们吗?”麦小宁问。
“肯定的啦,出来一两个月了,怎会不想?”
“那我们像公司他们一样,做临时夫妻怎样?”
一凡转过头看着麦小宁,她的脸涨得通红。
一凡想,她说这话,不是一时的冲动,肯定酝酿很久了。
麦小宁接着说:“一开始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每次看到你来车间,心里就说不出来的高兴,你没感觉到?”
“我怎么会知道,不要胡思乱想,行吧。”
“我忍不住想你,真的忍不住。”说着,麦小宁从后面抱住了一凡。
一凡说:“别闹,在帮你弄药呢。”麦小宁转过身,站在一凡面前,把头伏在一凡怀里,哭了起来。
一凡两只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拍拍她的肩说:“药差不多好了”
麦小宁离开一凡身边,坐在床边看一凡弄药。
一凡打开砂锅,倒出几口的量叫麦小宁喝下去,她接过碗,一口就喝完了药,盛了点水嗽了一下口。
一凡打开墙角的电风扇,让药液尽快的凉下来。
然后叫麦小宁去洗一个装过饮料的玻璃瓶,用来装做好的药丸。
玻璃瓶洗干净,药也差不多凉了,一凡拿出买到的蜂蜜,全部倒入药液中,用筷子充分搅拌后,药液凝固起来。
然后一凡将药液一个一个地搓成黄豆一般大小,麦小宁闲着没事也帮忙一起搓。
两人差不多搓了一个小时,已是下午五点多钟,全部药丸才搓完,一凡叫她数数有多少。
麦小宁弯下腰一颗一颗地数,数完后,她说总共八十六粒。
一凡叫她把药丸装进玻璃瓶里,又交代她说,每次饭后吃八粒,够三天的量,加上按摩,应该可以治愈,三天后,再来给她画一道符。
麦小宁点点头,白了一凡一眼说:”知道了,辛苦你了。”
做完药,麦小宁说:”不如今天晚上在这里做饭好了,我去买菜。”
一凡说:“好呀,记得买酒回来。我先去下公司,一个小时后到回来。”
两人冼干净手,一凡牵着她出了门,麦小宁去买菜,自己朝公司走去。
一凡回到公司,洗完澡,把衣服洗干净,晾完后回到了那个出租屋。
刚进屋,就闻到了菜香,麦小宁是广西梧州的,也是客家人,做的也是客家菜,虽然看相不是很好,但菜的味道很正宗。
麦小宁知道一凡喜欢喝白酒,几次出去吃饭喝的都是白酒,她也喜欢喝,记得她说过,喝啤酒撑得苦。
麦小宁用碗盛酒,一瓶白酒倒成两碗刚好。
她先举起碗说:“敬你,一凡哥,谢谢你帮我!”
一凡说:“说什么帮不帮,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出门在外都是自家人。”
两人碰了一下碗,一大口酒就下了肚,她给一凡夹菜,问菜做得好不好吃。
一凡说,不愧是客家女,做的菜就是不一样。
麦小宁笑了起来,说,我们客家女人真的很能干,不过自己学不了她们那样。
一凡说:\"为我们勤劳、善良、朴素的客家女人干杯!\"
一凡说,我们家里有一首山歌叫《客家妇女最勤劳》是这样写的“客家妇女最勤劳,家头教尾一肩挑,田头地尾样样做,灶头锅尾样样包。”
两人坐在房里,说了很多客家的文化,尤其是说到客家女人,麦小宁有说不完的话。晚上八点两人才吃完饭,菜没吃多少,但酒却是全喝了。
麦小宁喝醉了,说话都有点不灵活。一凡说,咱们回去吧。
麦小宁说,今晚在这里睡了。
一凡看她的醉态,不想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便把她扶到床上去休息。
晚上不放心她一个人住在这里,脱掉衣服躺在了她的身边。
麦小宁把头埋在一凡的怀里,尽情地享受一凡给她带来的无限温情和爱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