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常悦拿起一朵白色的小雏菊放到自己头上的光团上,小光团非常不满司徒常悦的行为,抖抖自己的身体,把小雏菊抖下去。小雏菊落在司徒常悦乌黑的发里,在阳光照射下,映出淡淡的金黄。
司徒常悦自然不愿意这出具影响自己的威严霸气的形象,胡乱的揉揉头发,把小雏菊非常嫌弃的弄下来,同时被弄下来的还有那个淡蓝色的小光团。
小光团漂浮在空中,非常气愤的对司徒常悦使出了光球冲撞。
但是他太小了,还是一团没有成型的光,到底没有什么力量,撞到司徒常悦的手上,只有淡淡的暖意。
司徒常悦非常嫌弃的把他拍向我梦的方向,嘴里还带着调笑不含恶意的嘲讽。
我梦手忙脚乱的接住光团,但是小光团并不领情,从我梦温暖的手心里稳住了身体后,就又一根筋的飞向司徒常悦,势必要报之前被司徒常悦拍飞的仇。
我梦看着从他手中飞走的光团,有点恍惚的说:“小空好像……不记得我们了。”
藤宫看一心追逐着司徒常悦的光团,把手放在我梦的肩膀上,轻轻安抚的拍了拍,说:“还记得母亲就很好了。”
藤宫走上前去,对着司徒常悦说:“要不要去别的地方看看?地球还是有很多可以玩得地方的。”
司徒常悦拿着水壶,有些无奈的看着一旁镜中又把自己的头发当窝的光团,微微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藤宫说:“我很期待。”说着他走向花房门口的位置,把手中的喷壶放在原本的位置上,说:“走吧。”
藤宫在前面领路,司徒常悦跟上。
我梦在花房里看着已经沾上水珠的花叶,在阳光的折射下形成彩虹的模样。看了一会后,便转身跑步跟上前面两个人。
司徒常悦走在路上,看着一个人从小型飞行器上跳下来以后,小型飞行器迅速网格化,从上到下化成一团数据消失,钻入到那个人手上佩戴的手表中。
还有几个人走在路上,却完全没有任何的生命反应,身体还是半透明的,估计也是虚拟技术吧。
藤宫介绍说:“这里经过数千年的发展,几乎所有的都实现了数据化和智能化,你看到的人也许只是他们的一道投影,身体也许在家,也许在工作。”
藤宫带着司徒常悦来到一个非常有科技感的大楼面前,这栋大楼上面有很多的荧光数据条在从下到上移动,或者自上而下的移动,各种漂浮物围绕着大楼旋转。
司徒常悦看向那离地数十米的漂浮物,上面全部是一些武器,看起来非常精致的大玩意,一个个近100厘米的大口径炮筒成列摆放,上面还有个没有生命的人类外表的机器人站立。
看起来似乎是一个炮台,应该是这个大楼的防御工事。
藤宫指着大楼问:“这个大楼里面卖的就是一些虚拟设备和攻击武器,要不要进去看看?”
正当司徒常悦要答应时,那个漂浮台上面的武器突然对一个方向发起攻击。
尤其是那个大玩意竟然是消音的。
如果不是司徒常悦一直维持着警惕心,估计他都不会发现。
司徒常悦朝那个被攻击的物体看去,是一个长相异常丑陋,全身长满尖刺,像是一只被尖刺包裹的刺猬,包括他的面部和肚皮。张着一张巨口,獠牙遍布,蓝色的粘液从他的嘴角流下来,粘在地面上,看着让人十分的恶心和反胃。
司徒常悦皱起眉头,反感的说:“这是什么东西。”
那个全身长满尖刺的怪物被周围各种各样的武器攻击成了筛子,蓝色腥臭的血液流了满地,惨痛的嚎叫回荡在城市里,但是他的前进步伐却依旧坚定且执着,一步一个血印的朝司徒常悦三人走来。
十几个机器人出现在司徒常悦三人面前,他们的手上都各执着一把枪,虽然直径看起来只有二三十厘米的样子,但是在冰冷的光泽下,却让人忍不住期待他的威力。
十个机器人把手中的枪对准那个怪物,另外三个机器人拦住司徒常悦几人,礼貌而冰冷的声音从他们的身上传出,“抱歉,这里很危险,我要带你们远离这里,前往安全的地方。”
简单的一句话说完,三个机器人就把司徒常悦三人使用公主抱,带着他们飞离了这里,来到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
把他们放下后,这三个机器人就在司徒常悦的眼前数据化成为数据流离开了。
藤宫解释说:“那是地球上新出现的怪物种类,名为潮异,是人类在进入宇宙后,一些宇宙生物或者宇宙垃圾与人类目前的数据科技结合形成的,是专门为天空设立的考验。”
我梦看着在司徒常悦头顶上的光团,说:“刚才出现的怪兽被命名为‘潮异-刺牙兽’。目前出现的都是小型的潮异,可以被人类消灭的潮异。”
“哦?那什么时候出现大型的?”司徒常悦问他们。
我梦看着下方已经被消灭融入数据中的怪物说:“当初根源性灭绝体人类准备了三万年,这次的潮异估计和之前一样,经过至少万年的发展。而这段时间就是加强人类对这种物种的认识和习惯。”
司徒常悦疑惑地说:“难道不能自此之前,人类把这些潮异一锅端了吗?”这不就一下子解决问题了吗?
藤宫嗤笑一声,说:“除非人类停止对宇宙的探索,停止科技发展,科技倒退到两千年前的情况,否则,呵!”说完他看向我梦的方向说:“那有可能吗?”
我梦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无论是谁,一旦习惯了方便的工具,再回到原本费时费力的生活自然是很难的。”
司徒常悦努努嘴,这种情况不只是人类的通病,所有的智慧生物估计都是一样的劣根性,包括自己。
司徒常悦想到了另一个事情,问他们:“为什么你们出现的这么早,而……”他把光团从自己头发上薅下来,看着自己手掌大的光团,说:“这个小家伙却这么点?”
光团听懂了司徒常悦对自己的嫌弃,非常不高兴的在他手心里蹦跶,奶生生地控诉着大手的主人,“你坏,说坏话。”
在司徒常悦不懈的努力下,小光团不再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了,可以说简单的短句了。
司徒常悦用手戳了一下光团,说:“怎么?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