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宫
二位宫人轻柔地揉着刘彻的膝盖,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死在一瞬间。
而陈阿娇则站在一旁,一下一下地捶着刘彻的背。
她的眼神中带着好奇与期待,轻声问道:“刘彘,朝斗是怎么样的呀?”
陈阿娇心中纠结许久,觉得与其自己苦思冥想,不如直接问问刘彻。
在她看来,刘彻聪慧睿智定能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
刘彻缓缓地躺了下来,眼睛直视着陈阿娇的双眸,眼中带着一丝探究,“你对这种事有兴趣?”
陈阿娇听闻,赶忙用心地睁开自己那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尽力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可以吗?”
刘彻见状,无奈地笑了笑,将朝政之事如同掰碎一块糕点般,细致入微地一点点教给陈阿娇。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话语中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经验。
其实就是数学老师讲课,智慧使人催眠。
而在平阳府里,卫子夫被划进的服侍刘彻的名单,心中五味杂陈。
在这份名单里的女子,生活可谓是奢华无比。
只见那些女子们,双手用羊奶浸泡着,据说这样能让皮肤变得更加细腻柔滑。
她们还在专人的教导下学习床笫之技,眼神中流转着无尽的春情,举手投足间满是风情。
卫子夫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大开眼界。
她就那样守在门口,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般,不敢轻易走近。
卫子夫在府中散步时,偶然撞见平阳侯正在调戏府中的婢女。
她心中一惊,赶忙躲在角落里,眼睛却忍不住好奇地看着。
只见平阳侯的手在婢女身上肆意游走,看不清婢女脸。
卫子夫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紧紧地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出,只希望自己不要被发现。
忽然,女子的叫声传来,卫子夫这才知道被调戏的是谁,原来是平阳公主的贴身侍女。
那平阳侯与侍女二人的模样看起来狼狈为奸。
侍女怜儿看着平阳侯那认真的模样,娇声说道:“公……主……新……选……卫…子……夫……她……是……主推……”
平阳侯听闻,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了些,似是想要让怜儿的声音更大一些。
平阳侯摸上去,“卫青不是她弟弟,简单直接。”
卫子夫躲在角落里,心中暗自思索。
她突然明白为何平阳公主当时那般着急了,原来是平阳侯故意引诱这些女子,想要破坏公主殿下的计划。
在她看来,公主殿下上升,平阳侯不也能跟着有权有势吗?
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卫子夫害怕被发现,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双手紧紧地堵住自己的耳朵,试图隔绝那不堪的声音。
有人想破坏,有人维护。
平阳公主想法路人皆知,府内多了不少美人。
陈平在馆陶公主府大闹了一场之后,便在府中肆意妄为起来。
他就像一个地痞无赖一般,在府里大摇大摆地横着走路,那副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淫贼。
只要见到女子,他便露出不怀好意的神色。
那些侍女们见了他,就像见到瘟神一般,纷纷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他盯上。
陈兄弟与父亲没有区别,他们在学堂外养外室。无可救药。
然而,夜幕降临之后,陈平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花楼里,一片纸醉金迷的景象。
御史大夫赵绾怀中搂着一位香肩半露的美貌女子涵涵,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向着陈平举杯,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侯爷可知陛下的喜好?”
陈平此时正沉浸在身边美人的温柔乡里。
他先是亲了亲身旁的美人,这才慢悠悠地转头看向赵绾,似笑非笑地说:“御史大夫啊,你这诚意可不够啊。”
说罢,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赵绾身边的美人。
赵绾见状,心里明白陈平的意思,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但为了自己的目的,还是将涵涵轻轻地推了过去,嘴里还恭敬地说道:“侯爷,请。”
陈平见状,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一把抱过涵涵。
他的手在涵涵身上肆意游走,从上到下,最后还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嘴里啧啧称赞:“这小妮子,纯情得很,还这般羞涩,瞧这身子骨,健康得很。最重要的是,年纪小,正是鲜嫩的时候。”
赵绾见状懂了识趣走,房间里很快就传来涵涵娇羞的声音,那声音在这暧昧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惹人遐想。
赵绾心中暗自骂了一句“老色鬼”,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着,悄悄地走到后门。
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车帘半掩着。
赵绾恭敬地朝着马车行礼,轻声说道:“微臣参见翁主。”
馆陶公主缓缓掀开半帘子,眼睛都没有看赵绾,直接问道:“情况如何?”
赵绾弯着腰,不敢抬头,回答道:“已经让他们听到了。不过,侯爷。”
原来,这一切都是馆陶公主设的局。
她故意让陈平大闹公主府,让陈平将刘彻喜好传播,就是想通过送美女行为,让刘彻察觉到他们的心思。
宫廷防御空虚,想借此让刘彻加强宫防,进而提升窦婴的地位,让窦婴手中的权力得到加强。
连罪坐陈平,最好治他罪,和离一身轻。
馆陶公主听了赵绾的话,只是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周围,满不在乎地说:“他去哪儿重要吗?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迅速让平阳公主知道这件事。
你别忘了,平阳府最近不是进了不少美人吗?”
说完,馆陶公主放下帘子,马车缓缓驶离。
赵绾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转身便朝着刘陵的住所奔去。
他与刘陵早有私情,一见到刘陵,便迫不及待地将消息传给了她。
刘陵得到消息后,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将这个消息传给了淮南王。
两个人闹了好一会。
馆陶公主听侍卫汇报,冷笑回道:“随御史大夫与淮南公主玩闹。只是淮南王报给母亲。”
馆陶公主摸窦涛头发,挑起下巴,“涛,你父亲知道你的献身吗?”
窦涛十八岁少年郎,其父是窦婴,但是自己是外室生没有权利,于是找上姑姑。
窦涛舔刘嫖手指,“姑姑,不想让我吗?”
窦涛楚楚可怜,让刘嫖母爱泛滥。
注:东汉,贵族玩得特别,就早男男女女出现时期。外室子嗣靠☆上位不在少数。东汉开放乱基于礼乐崩坏。
不要学!!!不要学!!!不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