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看着凑到自己身边的余言,她平淡地扫了他一眼,“有什么事情吗?”
余言听到南山的话后,他颤着睫毛,轻声开口,“...南山少爷,你别难受了。”
“本少很好,让你失望了。”南山冷冷一笑,这个余言居然来看她笑话。
余言突然一愣,眼神中的担忧被惊慌代替,他解释道:“南少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呵呵,你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朝我炫耀你的天灵根吗?”南山轻轻垂下眼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余言苍白着脸,他摇摇头,紧张地看向南山,“南少爷,我只是怕你难受。”
听到余言的这番话后,南山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诧异的神色,男主他有受虐倾向吗?
“余言,别以为你是极品天灵根就能摆脱我,你已经被余耀祖转让给我了,别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南山笑容愈发恶劣。
以前余言是余耀祖的书童,后面被南山要来当她的奴隶。
余言微顿,直接‘扑通——’一声跪下了。
“南少爷,我不会忘记的。”
虽然南少爷有时候说话不好听,但是南山也从来都不会让他饿着。
余言知道南少爷就是面冷心热,其实南山很关心他的。
不然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送他生辰礼呢...虽然后面两年南少爷没有送,但是平时南少爷给他的东西已经够多了,生辰礼也没有必要准备了。
南山看着跪在她脚边的余言,这副模样倒是有些人畜无害,“起来吧,切记,外人面前别这样。”
冰清玉洁,就是要行为高尚,像冰那般清澈透明、像玉那样洁白无瑕。
南山很喜欢这个人设,这不就是为她的真实性格吗?(憋笑)
余言在三年里已经听了无数遍这句话,他起身,点了点头,“南少爷,我知道了。”
余耀祖找了一圈南山,都没发现她的踪迹,然后他在角落里发现了南山和余言这两个人。
“南山,你怎么在这里?”
余耀祖现在也不是小胖墩了,只是比正常小孩多了个小肚子。
“闲来无事,卧看行云。”南山又开始文绉绉地说话了。
七年的学可不是白上的!
余耀祖见南山又这样奇怪地说话,他挠了挠头,准备还是把知道的事情告诉南山,“南山,刚刚老祖宗给我传信,掌门点名要我当他弟子。”
南山强颜欢笑,她叹了口气,“好兄弟,苟富贵,勿相忘。”
说完后,她拍了拍余耀祖的肩膀。
余耀祖被南山这番话激励地捶了下自己的胸口,“好兄弟,在心中!”
余言就这么安静地待在一旁,不去打扰他们。
没事,等那个小胖子走后,南少爷就能关注到他了。
余耀祖和南山聊完后,这才将目光转向余言。
老祖宗的话还萦绕在余耀祖的脑海中。
老祖宗说了,等余言15岁的时候,就把他的极品天灵根挖来给他。
可是余耀祖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南山,眉眼间的闷闷不乐,让余耀祖有些不习惯。
其实上等火灵根挺好的了。
极品天灵根给他也是给,给南山也是给,而且余耀祖相信,以后南山要是变得特别厉害,她肯定会护着他的。
想明白的余耀祖朝南山投向一抹坚定的神色,“南山,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直这样的!”
南山莫名其妙地看了眼余耀祖,他疯了?
她都没疯!
余耀祖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了,这正是余言想要的结果。
他攥紧自己的小手,鼓起勇气地看向南山,“南少爷,我以后变厉害后,也会保护你的。”
余言不太会说漂亮的话,他只想把心中所想朝南山全盘托出。
南山看向余言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她嗤笑一声,“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后会比你弱小?”
“你是这个意思吧?”
“滚,这几天我不想看到你。”南山气得踹了余言一脚,晦气的东西。
她南山就要当最强的!
余言捂住被南山踹的地方,他眼眸沉沉地看着南山渐渐离去的背影,有些垂头丧气。
怎么样才能像余耀祖那样会说话呢......
余言小心翼翼地掀开那个受伤的地方,膝盖处不一会儿就泛着青紫的痕迹。
其实他不疼,只是之前吃了南山给他疗伤的丹药后,皮肤就变得特别敏感,一点小磕小碰都看起来很严重。
余言将怀里南山送给他的储物袋拿出来,掏出一颗丹药塞进自己的嘴里,身上的痕迹瞬间消失了。
这些丹药都是南山送给他的,不然他身上的那些痕迹被外人看到后,会误会南山欺负他。
所以,每次身体一旦受了伤,余言都会第一时间服下丹药。
因为他不希望有人误会南山,南山很好。
在天色暗下来之前,仙舟降落到刻有‘天衡宗’这三个大字的牌匾处,底下有一群人等着他们。
南山跟着天衡宗的弟子下了舟,一旁的余言也紧紧地跟着南山。
“以后你们就是天衡宗的内门弟子了,要谨记,路虽远行则将至,事虽难做则必成。”
“天衡宗只会欢迎孚尹明达之人,一些心术不正的人,只要被我发现,立即逐出宗门!”
讲话的是天衡宗司法堂的长老,特别嫉恶如仇,眼里容不下任何脏东西。
南山不知道自己是心虚还是敏感啥的,总感觉这个长老口中心术不正的那个人就是她。
余言心中有些认同这位长老说的话,产生恶念的人,不可留。
“测出天灵根的是哪个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