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谢屿礼在送沈清茶回家之后就没有继续缠着她的打算。
反正自己在家,也可以随时看见老婆。
谢屿礼轻车熟路地换了鞋进门,目标明确直奔自己的卧室。
他倒在床上,一只手盖住眼睛。
今天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他跟茶茶说上话了。
而且刚刚在超市的时候,他,他还搂住了茶茶的肩膀。
思及此谢屿礼红着脸,把搂过沈清茶肩膀的手放在自己的鼻尖轻轻闻了一下。
手掌上似乎还残留着沈清茶身上淡淡的茶香味,他又虔诚地亲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仿佛透过手心在虔诚地亲吻自己心中的月光。
就这么一吻,彻底引起了谢屿礼身体的反应。
他点开手机,正对着大床的巨屏电视机开始播放,画面赫然就是沈清茶的家。
沈清茶买好东西回到家,把生鲜放进冰箱后就直接回了卧室玩手机。
一进卧室那熟悉的黏着感又来了,沈清茶知道那个小变态又开始看她了。
无所谓,随便看吧,她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就这么躺在床上玩手机,她还不信谢屿礼这个小变态还能看出什么花儿来。
事实证明,谢屿礼是真的可以看出花儿来。
谢屿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屏幕,不愿意错过沈清茶的任何一个表情。
然后一手捞起放在枕头边的一小块布料。
脸埋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得快要死掉了,是茶茶的味道。
要是沈清茶在这里,肯定能认出来谢屿礼手上拿的是自己的······
其实不止着一件,谢屿礼的衣柜里还有 很多件她的贴身衣物,有上面穿的,当然也有···咳咳你们懂吧。
只不过谢屿礼还知道收敛,他拿了什么就会原封不动地买一件放进去。
谢屿礼都能在沈清茶的房间安摄像头了,进去拿件衣服而已当然是轻而易举。
谢屿礼红着脸,手颤抖地拿着布料,然后向下。
哈——茶茶,茶茶,他好想抱着她,亲亲她,还想按着她欺负。
只要一想到能抱着茶茶亲,他都忍不住快要那个出来了。
真是不敢想要是茶茶和他在一起了,抱着他的时候他不会被刺激得晕过去吧?
在房间里刷视频的沈清茶一开始还好好的,但是她刷视频的手越来越慢。
??为什么她感觉那个黏腻的视线越来越滚烫了??
她觉得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要被烫的无处安放了。
不是!!谢屿礼到底在干什么啊?!
沈清茶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谢屿礼会看着自己干坏事。
这也不能怪沈清茶,她写文章的时候可没设定这些细节,只是大概写了两人的相遇和人设雏形,然后就弃书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清茶才感觉到那炽热的视线冷静了下来。
与此同时,谢屿礼的房间里传来一声低哑的发泄,然后房间只剩下他剧烈运动后的呼吸声。
他放空了一会儿自己,然后红着脸把那一小块白色蕾丝布料拿起来。
“不小心把茶茶弄脏了,茶茶不要生我的气。”谢屿礼拿着那块布料进了洗浴室。
把那块布洗得干干净净,然后重新晾在自己的房间才罢休。
好想跟茶茶说话,受不了,明明才分开了几个小时,他就好想她。
为什么隔着一堵墙就听不见茶茶的心声了?
他好想知道老婆现在有没有在想他。
谢屿礼今日如此放纵的原因就是因为心情荡漾。
他在今天故意和沈清茶一个时间出门装作巧遇的时候就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听见沈清茶的心声。
她说她知道他的一切,也知道他为她而来。
她知道他在监视她,在她房间放了摄像头。
她知道自己是个变态,但是却在有意无意地纵容自己。
她还说他最帅。
(沈清茶:我记得我的原话是,男人给女人花钱的时候最帅。)
就是,就是不知道茶茶知不知道自己拿了她那么多小衣服小裤子的事。
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这种感觉很美妙,他喜欢的人在一直纵容自己的那些过分的占有欲,过分的控制欲。
一想到这里谢屿礼心里就一阵暗爽。
有人包容有人撑腰的感觉真的让他上瘾。
等谢屿礼的目光重新回到屏幕上的时候,就发现沈清茶不见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沈清茶是去了客厅或者是厨房。
但是他把声音开到最大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
他专门定制的摄像头,超高清像素和最好的收音配置,甚至能把沈清茶的呼吸声都收音到。
谢屿礼拿出手机,打开定位App。
还好他有后手,他在宝宝的手机里也装了定位~骄傲jpg.
嗯?宝宝出去了?宝宝去干什么呀?
谢屿礼想都不想,换了衣服就跟着定位一路追过去。
要不是这件事比较重要,沈清茶也不想出门的。
“你好,闻律师?”沈清茶按照手机上的地点来到咖啡厅。
对面坐着的是一位穿着西装显得有些干练的律师。
“沈小姐你好。”律师起身和沈清茶握手,然后做出请坐的手势。
“这次突然联系您是想告知您的身世,我作为上京沈家的指定律师,在划分财产的时候意外查到了您也是我委托人的血亲。”
“如果您愿意接受,签下这份合约就能够获得一笔巨额遗产。”律师开门见山地指明来意。
沈清茶把合约推回去:“不需要,我没有尽孝,自然也不想拿这笔钱。我孤身一人过得很好,不想跟别人扯上关系。”
律师显然有些意外,一个住在老破小区的贫困小姑娘,在面对这么一大笔巨额遗产的时候竟然会拒绝?
“可以问问您拒绝的原因吗?”闻律师好奇了。
沈清茶耸耸肩:“你们肯定不会白让我拿钱的,是需要我干点什么吧?”
“而且这件事情可能牵扯因素很多,必须是我出面?或许我能不能拿稳这笔钱都说不定。”
对面的律师明显没料到沈清茶年纪轻就能够考量到这么多东西。
“沈小姐真是人不可貌相,我确实有事相求。”闻律师也不遮掩自己的真实意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