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活脱脱就是神龙岛上的胖头陀和瘦头陀。
逍遥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原着中他们的形象,那有趣的反差令人忍俊不禁。
胖头陀本应是又高又瘦,却偏偏身材臃肿矮小;而瘦头陀理应身材高挑,却长得矮胖粗壮。
这种形象的反差,都是因为他们外出执行任务前误服了豹胎易筋丸,又因某些缘由未能及时返回交差,致使药性发作,从而导致形象大变。
两人下船后,如饿狼般死死地盯着逍遥,这个风度翩翩的少年,肩膀上立着一只威风凛凛的老鹰,这独特的形象,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实在太容易让人铭记于心了。
“小子,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瘦头陀的声音冷得像冰窖里的寒霜。
逍遥对他们的质问置若罔闻,只见他身轻如燕,轻轻一跃,便如飞鸟般登上了他们的船。
胖头陀和瘦头陀见状,脸色骤变,刚才逍遥那如同鬼魅般的轻功,足以证明他绝非等闲之辈。
两人心有灵犀,同时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船上跃起,然而,逍遥体内突然迸发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真气,胖头陀和瘦头陀瞬间如遭重击,胸口处气血翻涌,仿佛要喷出一口鲜血。
没过多久,逍遥便如操控木偶般,利用真气轻而易举地将渔船震退进海里,然后任由渔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随波逐流。
也不知时光流逝了多久,逍遥终于寻觅到了一座荒无人烟的小岛,他将渔船收入系统空间后,便如老僧入定般开始了默默的闭关修炼。
然而,一段时间过去了,他虽然感觉自己已经能够布置阵法,但却苦于不会炼器。
阵法材料一应俱全,可他却如同面对一座无法攀登的高峰,根本不知如何炼制阵旗。
无可奈何的他,只得再次修炼那晦涩难懂的第三层神识功法,可惜依旧是毫无进展,他不禁深深地叹息一声,仿佛心中压着千斤重担。
随后,他取出渔船,又如同无根的浮萍一般,在茫茫大海上漫无目的地飘荡着。
没过多久,他如一叶孤舟般飘到了一个海岸线,他毫不犹豫地将渔船遗弃,决定混入人群中,静静等待二十一世纪的降临。
他曾想过,在那个充满科技与创新的二十一世纪,或许可以借助现代工艺炼制阵旗。
虽然他对此一窍不通,但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摸索学习。
就这样,他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座城镇,随后买下了一个小巧玲珑的院子,从此开始了他每日悠闲自得的躺平生活。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逍遥每过十年便会易容一次,宛如脱胎换骨,直至易容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随后,逍遥迈着悠闲的步伐,不紧不慢地朝着城外走去,犹如闲庭信步。过个十天半月,他又会恢复原本的容貌,如倦鸟归巢般回到院子里栖息。
当别人问起时,他便谎称那个老者是自己的爷爷,然而,许多人都未曾留意逍遥肩膀上的老鹰,皆以为那是他购买而来的。
就这样反反复复了三次,最终,逍遥听到了袁世凯的名字。时光如白驹过隙,逍遥终于盼来了民国成立的喜讯。
次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如火山喷发般爆发,紧接着,第二次世界大战又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逍遥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心中酝酿着一场惊天动地的计划,因为他深知,此刻正是他大显身手的时机。
他绝不能让汉斯轻易倒下,亦不能让小鬼子迅速溃败。
他必须要将鹰酱拉下马来,至少也要将他们拖得精疲力竭,反正绝对不能让他们的经济实力超越太多。
这么多年来,大黑始终如一,吃肉、闭目养神,似乎并未有任何异样。
然而,此次却真的需要大黑的鼎力相助了,因为他打算去弄多点炸药,然后在高空中投放。
所以,唯有大黑出手相助方能成事,逍遥仅仅是轻描淡写地一提,大黑便迫不及待地准备振翅高飞。
它已经许久没有与逍遥一同翱翔于天际了,如今一提及,大黑心中便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
“老家伙,你不要那么激动,我这也是担心你嘛!稍安勿躁,等晚上我们再启程。”逍遥笑着说道。
夜幕如墨,大黑已然化身成为两米有余、近乎三米的庞然巨兽,逍遥轻盈地跃上它那宽阔的后背,随后大黑如离弦之箭般腾空而起。
大黑的速度犹如闪电,似乎比往昔更为迅捷,逍遥驾驭着它如闪电般朝着美洲的方向疾驰而去。
尽管如今大黑的速度快如疾风,但仍花费了将近一天的时光,才抵达鹰酱家。
大黑在万米高空之上盘旋翱翔,犹如一只矫健的神雕,随后逍遥便命令大黑去寻觅鹰酱家的港口,没过多久,大黑便成功地找到了一个。
逍遥毫不迟疑,迅速取出系统空间里的火油罐,如今空间里尚有六百余个火油罐,在这偷袭的情形下,足够让鹰酱吃尽苦头了。
没过多久,火油罐便如雨点般不停地从高空坠落,一时间,这个港口仿佛变成了恐怖的炼狱。
无数军舰被熊熊烈火吞噬,然而,火油罐毕竟是过时的武器,对它们造成的伤害有限。
它只能烧毁一些军用物资和民房,而军舰经过一番修补后,依旧可以继续使用。
随后,逍遥让大黑继续寻找下一个港口,就这样,平均每个港口都被丢下了五十个火油罐,一共点燃了三十多个港口。
看着空间里仅剩下的十几个火油罐,逍遥索性将它们全部使用,逍遥让大黑寻找鹰酱家最高的楼层。
接着,便将那十几个火油罐如流星般投掷而下,不一会儿,逍遥便让大黑迅速撤离。
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估计鹰酱家已经陷入了悲痛的哭泣之中。
又是一天之后,逍遥已然回到了院子里,大黑则变回了老鹰的模样,静静地停歇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