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无邪在石壁里面大吃特吃,和小哥他们商量着接下来要怎么应对即将出现的密洛陀们。
这边的无二白则是在威胁了一番裘德考之后,就带着黑瞎子这几位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他叫手下的人也在附近扎了个营子,黑瞎子等人自然是选择跟着无二白走,在裘德考这里虽说是因着二叔的原因不会在为难,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
无二白临走的时候还想带上那些可以检测信号的机器,不过因着已经把裘德考教训了一顿,再加上这老头死活不同意,也就罢休了。
只是叫人一起守在了这里。
带着黑瞎子和解语臣以及那个一直跟着的小姑娘出了裘德考的帐篷,无二白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湖泊当中,似乎只是想要开拓一下视野一般,很快就 收回了视线。
不过那深沉冷静的目光依旧叫人看的有一瞬间发寒。
花晚晚似乎有些害怕一般,紧紧的跟在了解语臣的身边,在他们即将出了裘德考地盘的时候,路过了汪麟的身边。
黑瞎子自然而然的挑了挑眉,对着他勾唇一笑,十分潇洒的走在吴二白身后,此刻就真的带出了些狐假虎威之感。
解语臣瞧着黑瞎子那样子就没眼看,只觉得表现的也太过分了一些,有点假了,视线落到了汪麟那里。
似乎还记得是这位裘德考的手下请他们过来,并且给他们带上的手铐,视线在这位身上转了一圈,不再理会。
而小姑娘就表现得明显了一些,捏着解语臣的衣袖,在路过的时候似乎有些瑟缩的害怕。
解语臣侧过头,察觉到了花晚晚的情绪,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臂,将人带的更近一些,温柔体贴的很。
小姑娘也在他的安抚下逐渐的大胆起来,偷偷的抬起头,视线落在了汪麟的身上,对上了那双眼眸,最后狠狠的哼了一声。
汪麟自然十分配合,微微点头,向后退了几步,似乎是因着无家的威慑和解家家主的意愿,对于此刻狐假虎威的小姑娘不满却又无可奈何的不再看了过去。
无二白自然察觉到了背后这几位的小动作,不过对于这几位还是很有信心的,如果连一条看门狗都对付不了,那才是真的丢人。
不过看样子这解家的小花,却是真的维护,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这个做长辈的,到底是要给一点面子。
在回到了营地之后,无二白先是借机叫人把小姑娘带下去休息。
随后落座到了椅子之上,面对着黑瞎子和解语臣这两位,语气十分平淡的开口:
“说吧,怎么回事——”
“二爷。我这可是把人带到了挺老远的完成了您给的任务,后面这新老板给的太多,您看瞎子这也是得养家糊口的赚钱啊……小三爷和花儿爷是自己查到了这儿”
黑瞎子自然清楚这话是在问自己,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该要的钱还是得要,先是说明了自己已经按照约定把人拖住,随后就开始卖惨耍宝,试图推卸自己把人带过来的因素。
无二白自然清楚自己大侄子的执拗和小花的能力,对于这件事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还在耍宝卖惨的黑瞎子,微微颔首,这事算是揭了过去。
黑瞎子见状也不卖惨了,知道这位无家二爷没有追究的意思,也就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倒是正经了许多。
“你呢,山上危险,怎么还带着人一起来了。”
无二白的目光看向了解语臣,小花虽说是解家家主,但也是他的晚辈,和无邪一样,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虽说是不掺和九门解家的事情,但大致上,各家多少都是会相互‘了解’的,这一次解雨臣查到了这里,他倒是不意外。
这次带着一个小姑娘一起上山,这可不是他的风格了。
不过想着解语臣和自己侄子差不多大,身边一直也没个贴心的人,倒是第一次表露出来情感,因此语气倒是多了几分关怀之意。
“小晚比较怕生,而且最近盯着解家的人比较多,把她留在山下更危险。”
解语臣简单的解释了两句,一方面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愿意把人带在身边,也是直接的告诉无家二叔,自己是认真的。
“到底是长大了啊,我家那臭小子要是也这么省心就好了。”
无二白听着,抬起眼对上了解雨臣那双眸子,看了片刻后,仿佛确认了什么,这才带出了几分笑意的感叹着。
黑瞎子在一旁听着,只觉得有些吃味,虽说这是一开始就商量好的,到底是自己吃亏,落后了一头。
不过想到后续的情节,还算是勉强可以接受。
而对比之下,自己这大徒弟可就惨了很多。
想着无小狗那暗戳戳的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小心思,黑瞎子只觉得想要发笑,他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殊不知在已在西王母宫的时候,一路上他那眼珠子就差点长在人家身上了。
而今天花爷在他二叔面前走过这么一遭,后续要是无邪再想动什么心思,那可就困难了许多啊。
瞧着这花爷也是个坏心眼的,几句话就轻而易举的把无邪困难等级提升n倍,不免得更加的警惕起来。
解语臣感受到了黑瞎子的目光,并没有看过去,只是微微勾唇,虽说是发小,他们之间还是有友情的。
不过对付情敌嘛,那当然是怎么痛快怎么来了,自己把人解决了,倒让这臭瞎子沾光轻松了不少。
无二白可不管这二位的小心思,大概的聊了一下,了解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也就耐心的等待着结果。
他不是不知道一开始他们放出来的消息,也清楚那小姑娘和这二位之间有这牵扯不清的关系,不过感情事情,他也不好插手。
至于其他的,想到了自己查到的东西,他倒是也想见一见那位传说中一掷千金的‘美人’了。
又聊了几句,黑瞎子和解语臣离开了无二白的帐篷,回到花晚晚休息的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