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插曲之后,众人开始仔细的查看起这片区域。
除了那些人偶之外,这处地方就是几个石柱火盆了。
后面的墙上,比脸都干净,既没有浮雕,也没有壁画。
“这么简洁?不像是古墓啊。”
妘建民喃喃自语。
他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张金堂听了去。
“二郎,你说这里不像是古墓?”
“嗯,这里太过于朴素,不像是古墓。”
“那该不会是,封印着什么东西吧。”
说这话的时候,张金堂故意将手电放在自己下巴上照着,弄出了阴森恐怖的感觉。
将张金堂的大脸扒拉到一边,妘建民这才开口。
“你感觉到阴气了?”
“没有。”
“你感觉到妖气了?”
“没有。”
“你感觉到邪气了?”
“没有。”
“那封印你个西瓜皮啊。”
“急了,急了,哈哈哈。”
“嘎吱吱吱。”
一只手指着妘建民,一只手扶着墙的张金堂,故意装出很夸张的大笑声。
不曾想,他扶着墙的那只手,好巧不巧的按动在了机关上。
“卧槽。”
张金堂连忙站直身体,做好了战斗准备。
其他人听到声响后,也纷纷围了过来。
“什么情况?”叶红兵问道。
“牛子无意间触碰到了什么机关应该。”
“你们看那块儿。”陈香指着一个方向道。
原来,张金堂无意间触碰了机关后,一个通道被打开了。
过去看看。
只是,众人刚走到那条通道口,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大拇指粗细,两个中指那么长的蜈蚣,从通道内涌出。
“卧槽!”
就在张金堂要用驱虫符箓、妘建民要用火攻的时候,笛声响起。
原来,是陈香吹奏起了她的骨笛。
笛声响起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蜈蚣,全都排着整齐的队伍,绕过了一科的人员,向着前方涌去。
“不是,这么多的蜈蚣都涌入到外面是山林里,没事吧?”
张金堂有些担心。
“牛子锅锅,,莫要担心,它们出去就会被冻死的噻。”
陈香的声音,在众人的脑海中响起。
确实如陈香说的那样,这些蜈蚣出了山洞后都被冻死了。
当时,跟叶红兵一起出去给基地发报的妘建民,看到山洞外成片成片被冻死的蜈蚣,头皮都一阵阵的发麻。
妘建民都如此,就更不要说后面来的749局的其他人了。
“幸亏狐狸妹妹啊,要不然,我们可有的受了。”
等到所有的蜈蚣都消失不见后,张金堂感慨了一句。
“阔长阔长,我先进噻。”
“小心些,我跟在你后面。”
“走,进去。”
走了也就大概有10米,众人的面前出现了一处差不多一百平方的空间。
几根荧光棒扔进去后,众人又纷纷取出手电打开。
“你们看上面。”
张金堂的话,让众人齐齐仰头看去。
就见洞壁的上方,刻着许多美轮美奂的图案。
那种美,根本形容不出来。
特别是中间的位置,有一个螺旋形状的图案,看起来像是眼睛,又不像,很是让人着迷。
渐渐的,众人的眼神开始发生了变化,变的涣散起来。
——什么情况?
——我不是在山洞里么?
——怎么会到了雪山。
——这里是哪里?!
——嗯?前面那是?!
——小伍,小叶,安国?!
白雪皑皑的雪地上,有着一辆装有货物的军用卡车。
伍建设、叶清璇、褚安国三人正在边小解着,边聊着天。
小解完后,伍建设掏出烟来。
“来,先来一根。”
然而此时,他们的后方,一群狼,正匍匐着,慢慢的靠近他们。
“小伍,小叶,安国,你们后面有狼群,快上车!”
“哒哒哒,哒哒哒,边跑,妘建民边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黑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天上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色斗篷里的年轻人,正跪在一处墓碑前。
“师父,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
“唉……”一声叹息在黑夜当中响起。
“师父,是你么师父?!”
年轻人直起腰,四下张望着。
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整个夜空,也照亮了年轻人的脸。
年轻人,正是贺行舟。
“小舟啊,一定要记住师父的话,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
“师父,徒儿记下了,师父,你在哪?你在哪?”
一座大山的深处,一个背着竹筐的小女孩,正跟在一个老妪的身后行走着。
“香儿啊,此番我们是要前去迷魂凼为你寻找本命蛊。”
“你怕不怕?”
“有师祖在,香儿不怕。”
一处古色古香的院落当中。
一个小男孩正跪在地上,小脸蛋上挂着泪痕。
“南星,这都多久了,汤头歌还没有背下来么?”
“你看看你弟弟,他已经完全能够背下来了。”
“把手伸出来。”
一处丛林当中。
“排长,我们还要继续追么?”
“必须要追上这伙人,我们要让他们知道,华夏的地界,不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
“林副排长,让各班统计一下伤亡情况,留下几个人照顾伤员,十五分钟后,我们继续出发。”
“是!”
一处院落内。
“金堂啊,有没有兴趣,学习奇门遁甲啊?”
“奇门遁甲?你能教我?”
“哈哈哈,我能教你?”
“你父亲没有跟你说我的身份么?”
“你啥身份?”
看着浑身是伤,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死去的伍建设。叶清璇。褚安国。
双眼猩红的妘建民,一步步向着那头高大的白色狼王走去。
见有狼要向妘建民冲过去,那狼王发出了几声低吼。
随即,所有的狼分列两旁,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妘建民。
握着枪的双手用力一抖,枪上的三棱军刺自动弹起。
“你,就是它们的王么?!”
“那你,就受死吧!”
经过与狼王的一番大战之后,妘建民胜了,惨胜。
他浑身都是伤口,右腿瘸了,左臂也已经断了。
扫视着渐渐围上来的狼群,妘建民苦笑一声,费力点燃了一根烟,叼在了嘴里。
“大爷的,要不是只剩一颗子弹了,我说什么也得再带走几个。”
深深吸了一口烟后,妘建民将握住手枪的右手,缓缓的抬了起来。
就在妘建民要扣动扳机的时候,突然间他体内的朱雀魂魄发出一声啼鸣。
啼鸣声,让妘建民的大脑瞬间变的一片清明。